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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元奉本來還得意洋洋等著紀雲彤央求自己呢,聽了紀雲彤這話後頓時感覺一瓢冷水兜頭澆下。
他氣憤地說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都不跟我講?”
紀雲彤道:“你這麼愛跟你那些朋友玩,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難道我還要問你是要跟我出去還是要跟他們出去?”
顧元奉道:“你跟我說了我肯定跟你出去啊!”
紀雲彤道:“我又不想你跟著去。”
她這次出行的計劃裡本來就沒算上顧元奉,難得有機會和新朋友相約出一次還算遠的門,她做什麼要喊上他這個掃興的傢伙?
顧元奉聽出紀雲彤話裡的嫌棄,心裡鬱悶得要命,氣呼呼地說道:“我也一點都不想跟著你!”
紀雲彤“哦”地應了一聲,毫不猶豫地撇下他回了自家院子。
心裡無波無瀾。
當晚一夜好眠。
第二天紀雲彤一大早就出門了,她約了許淑嫻在景園見面,與許淑嫻商量以後要怎麼改造景園。
她準備在景園也安排一座藏書樓,到時候網羅各種藏書把它填得滿滿當當,她大小也是個藏書家了!
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彤藏樓,而她的書坊名則叫彤載堂。
彤字既取她自己名字中的彤字,也取彤管之意。古時女史所用之筆常被刷成硃紅色,所以叫做“彤管”,後來也用來代指女子文墨諸事。
往後在外頭遇到同行或者同好,大夥便該喊她一聲彤載堂主人了。
許淑嫻聽了紀雲彤的打算後說道:“直接用你的名字會不會不太好?”
比起旗幟鮮明地亮出自己的想法,許淑嫻更擅長曲折迂迴地達成目的,所以對於紀雲彤這個決定還是有些擔憂。
紀雲彤道:“我聽聞從前讀書人考上功名都要去雁塔題詩,每到一處驛館或客店也要看看有沒有空白的牆供他們題詩寫字,他們可一點都不覺得用自己的名字不好,只恨不能把自己的名字滿天下傳揚。我只是用個彤字,有什麼不可以的?”
這也是紀雲彤選來選去選了這兩個名字的原因,男子的名字可以到處傳揚,怎麼到了女子就要藏著掖著。
許淑嫻對上紀雲彤熠熠發亮的眼睛後便把所有顧慮壓了下去。
是啊,她們憑什麼要藏著掖著呢?
許淑嫻笑道:“若是真有人要說三道四,還能說這兩個名字取自《詩經》。”
《詩經》裡有首《彤弓》,前兩段的起始句便是“彤弓弨兮,受言藏之,我有嘉賓,中心貺之”“彤弓弨兮,受言載之,我有嘉賓,中心喜之”,彤藏與彤載顯然是從這裡取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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