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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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下班，墨梟返回了幸福小區。 只是在樓下買菸的時候，墨梟碰到了一個有些奇怪的中年男人。那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十分具有親和力…… “墨先生。”那中年男人看到墨梟就抬手向他打起招呼。 “嗯？”墨梟聞聲抬頭看向男人，本能告訴他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我叫向陽，是一名心理醫生。”向陽走向墨梟，“沈局託我過來的，他說你需要一些治療。” 墨梟想起了之前沈靖安說過的，他心中明瞭，這大概是來監視的。那邊的人就想知道自己是真的精神出問題了還是裝的，墨梟心中冷笑著，面上卻始終不動聲色。 “我覺得我現在挺好的。”墨梟做著一個滿足的微笑。 “這是我的名片，我希望墨先生還是能過來做一個治療好些，畢竟我也是要同沈局做交代的。”向陽將一個鍍金名片遞給墨梟，面上一直帶著溫和的笑容，“我在南川有工作室的，希望墨先生能儘快過來。” “好的，有時間就去。”墨梟隨手將名片收下就離開了。 …… 上面給墨梟分的是一套老舊的二居室，這種老舊小區最大的好處就是在此地居住的多是老人，因此安靜；但同理，因為老人居多，這裡的安保也一般。 墨梟剛走上樓就發覺自己的屋裡進人了。 “現在才回來？看來管檔案的工作也不簡單啊！” 他小心翼翼地開啟門，屋裡就傳來了林天的話。 墨梟心裡鬆了一口氣，他抬眼看向沙發上那個佝僂著背的老人，黑暗中兩眼對望…… “開燈吧，老頭子我受不了這種黑。” 墨梟開啟了燈，他坐到林天對面的凳子上，“有什麼事？” “啪嗒”一聲，林天點上了一根菸，他半眯著眼，“我讓你到檔案室裡是去修養的，你沒事就別摻和那些事。” “今天下午網上突然冒出了你的照片，好在我處理的快。”林天看著墨梟道，“老貓還沒落網，警局裡也有挺多骯髒的……” 墨梟想起了地下停車場裡魚玄和助理的話，他並不在意，但林天口中的老貓讓他有些頭痛。 “我知道你現在是誰都不肯信。”林天吸完最後一口煙，“上面的我幫你擋，但老貓那邊以後的報復就只能靠你自己。” “現在先好好養養，不要在意那麼多。” 說完，林天就要離開了。 墨梟突然想起了對他莫名關心的蘇顏，他問道：“刑警隊長蘇顏是怎麼回事？” “蘇顏？”林天咂咂嘴，“她來南川應該是有她自己的事。” 自己的事？墨梟站在陽臺看著外面的燈火萬家和車水馬龍，思考著自己的事又是什麼呢…… 樓下的向陽看著遠去的老頭打了個電話，“林天來了，但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 …… 翌日，墨梟帶著幾份早餐去了警局。 昨天一整晚，刑警隊的幾個人都在通宵調查。 原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死亡事件，沒想到背後又牽扯到了沙林毒氣事件，這件“恐怖事件”引得肖局震怒，下令徹查此案。 這已經夠麻煩的了，更讓人沒想到是死者車後備箱又查出多種血跡，在粗淺的DNA檢測下發現這是不同的三個人的DNA，但好在那幾人現在都還活著…… “仇殺！這百分百是仇殺。” 墨梟一走進辦公室就聽到了王晨的嘶吼聲。 “你們先吃點早餐吧。”墨梟將早餐放在桌上，才發現場上的幾人都十分的憔悴。 蘇顏眼帶血絲地道了謝，隨即在眾人不解的神情下對墨梟講起了案子。 李開早年是一個混混，父母早逝，家裡也沒有什麼親戚長輩了，唯一的妻子也因為他好賭和家暴離婚了。 “他前妻很恨他，我去告訴李開死亡的時候，他前妻說這是他應得的，還挺高興的。”李娟咬著煎餅果子道。 墨梟疑問：“他老婆有嫌疑嗎？” “沒有。”蘇顏搖頭，“他前妻已經五年沒跟李開聯絡過了，而且她也沒有作案時間。” 隨即蘇顏繼續簡述李開的故事： 離婚後，李開欠債被追的四處逃竄，但不知道為什麼四年前魚家替他還完了這些欠債，並且李開還成為了魚家的司機。 李開在人民街邊開了一家名為造夢的酒吧。這家酒吧背後是魚家支援，魚玄沒出道前經常到造夢酒吧裡玩。 “這次毒殺主要針對的應該是魚玄。”蘇顏揉了揉太陽穴，“因為魚玄的航班延遲了，所以這次的死亡只有李開。” “當然也不排除是針對李開的，他開著一個酒吧，三教九流的人際關係挺複雜的。” 墨梟剛想問魚玄，王晨就解釋，“我們昨晚就把他拉倒警局保護了。” 墨梟看了看他們畫的人物圖，凝眸問道：“你們查了最近這輛車的有誰上過或者接觸過嗎？” “沒查到，最近一次的維修記錄還是半年前的。” 能將玻璃球放到空調系統裡的，大機率是一個懂汽修的人做的。 陳宇抓了幾把頭髮，有些頭痛，“現在更麻煩的是後備箱裡發生的事，就不知道會不會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