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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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種種恰如同輕煙一般消逝,只留存在主的記憶中,並不曾叫這世間的造物與生靈所知。更不會叫路西法知曉和明白,曾經有那麼一瞬間,神明其實是對著那墜落的造物伸出了手,想要將其帶回,使其再回到那至高的天上的。
主無所不能,卻又並非是永遠的無所不能。甚至於那某一瞬間,當至高的主從那至高的天上、自那神壇之上走下之際,有什麼便在向著那不可預料與不可想象的方向發展。神明雖置身在此之外,卻又分明是參與到其中,根本便無法有任何的脫離。
抬起了眼,以手伸出,手掌在路西法的面頰間撫過。造物主那沒有任何悲喜與波瀾的雙眼裡,有什麼深沉且複雜的、極具與充滿柔情的善意,在對著路西法而釋放。神明開口,語音好似是從九重天堂之上而傳來,又似是在路西法的耳際、在這造物的靈魂裡響徹。
“將你自己交給我,我會原諒你,救贖你,愛你。讓你獲得完全,以及你所想要的一切。”
來自於至高的主與神明的言語及承諾無疑是充滿誘惑力的,較之以惡魔的巧言更加使人心動。畢竟天父在上,這世間又有什麼是較之以至高的主更加公義且神聖的呢?
如果不是路西法,或者說曾經的路西菲爾聽說過這樣的言語,並且為之付出而付出代價的話。
“一次次的愚弄與欺騙,好玩嗎?耶和華。”
原本穠麗且旖旎的眉眼在一瞬間變得冷凝,充斥瞭如冰似雪的、再是深沉不過的冷漠及寒涼。路西法握著神明的手腕一點點將神明的手自面頰間抽離,開口,再是漠然不過道:
“你憑什麼以為,我便只能夠對著你兒俯首?又憑什麼以為,一切便在你之掌握?”
有細細的、似有形又好似是無形的絲線從路西法的指尖生出,對著神明的四肢與頭顱做出切割的同時,亦是在將這造物的手指一點點勒緊和切割。
有血珠自那絲線間、從路西法的手部而落下。原本落在神明身上的目光收回,路西法起了身,抬起了腳,跌跌撞撞,自神明叫這造物掀落在床下的軀體間踩過。
這造物自然是未曾將那鞋穿上的,而那鬆鬆垮垮的衣物之下,同樣未曾有過多的遮掩。以致於路西法的腳在似有意似無意踩過神明的胸膛之餘,主的眸光在那一瞬間變得風起雲湧波瀾變幻,有什麼不可名狀不可言說更不可測的野獸,彷彿是要從那璀璨的金眸中透出。
將此間之種種,盡數帶到
帶到什麼呢?神明似慢實快一點點被切掉的、互相分離的手抬起,握住了路西法那踩落在胸膛間的腳踝,握住了那再是完美與瑩潤不過的腳部皮肉。
這本是神明眼中、是這世間之最完美,呈現出來的,自然同樣是那再美好不過的樣子。只是那強行維繫的理智在一點點崩塌,縱使路西法的精神並不願意因此而妥協,可是那血與肉的身軀,卻是在瘋狂的叫囂。
在將路西法的理智一點點磨滅。
所以路西法原本是可以避開,抑或者是可以使自身並不至於因神明那將自己腳踝握住的手,而生出任何影響的。然而下一瞬間,路西法的腳從神明的手中抽離,卻又好似是再自然而然不過的腳下一個趔趄,向著前方那鋪著再柔軟不過羊羔皮毛的地毯間跌落。
路西法落在了神明懷中。
這撒旦的床榻之下,那滿鋪的地毯間,神明的身形仍然是躺倒,維持著原本叫路西法掀落在床下的姿態。身軀彷彿是叫那造物所切割和分離,呈現出一種詭異且荒誕的、卻又好似是充滿了宗教神聖意味的場景及畫面。
於那偏頭望向那造物的、同軀幹相分離的眼中,倒映出的分明是同自己一般無二的、再是完整不過的“自己”將那造物抱在懷中的模樣。
“你可以對著吾低頭的,路西。”
那完好無損的、彷彿是悄無聲息裡從虛空走出的神明開口,以指尖掠過這造物的眉眼,而後將指腹在路西法的唇瓣間停留。
淺淡的、並不達眼底的笑意因此而生出。抱著路西法的神明搖頭,恰如同月華一般傾瀉而下的發似有意又好似是無意一般自路西法身前掠。神明開口,將這造物打橫抱起,從那寢殿中走出。伴隨著並不懷有任何好意的話語,在那空氣間隱沒。
“不乖的造物,是要遭受懲罰的。”
血紅色的月亮在那地獄的上空高懸,照耀在四方。有月光從那窗欞間、佈滿了寶石珠玉的宮殿裡透出,照耀在那寢殿之內,落在造物主那叫路西法切割的、彷彿是失去任何生命跡象的頭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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