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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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烏雲連綿，淅淅瀝瀝的雨掉落在屋簷間，樹葉上，匯聚成小股小股的水流融入到地上的水窪中。 芹澤打著傘，雨水嘩嘩地從傘邊滑落。他看著人去房空的保安室，笑了，"當時，大家為什麼都會相信那個訊息是真的呢。" 頭上包著繃帶的辰川時生也打著一把傘，聽到芹澤的問話，也笑了，"笨唄。" 芹澤笑笑，卻說道："現在我卻是相信了。" 直到現在，他仍然不知道那個把他一瞬間放倒的保安大叔的名字，那場潰敗卻深深紮根在他腦海裡，讓他忽然對世界有了敬畏。 時生也沒有笑話芹澤，不管是經歷了那天慘敗的芹澤軍團，還是旁觀的其他人，都瞭解到，不管保安大叔是不是國家特殊部門的人，他都是非凡的人物。 看著淅淅瀝瀝的雨，芹澤點燃香菸，抽了一口問道："多久了？" "一年了吧。" "時間過得還真快……" "是啊。" 芹澤吐出一口菸圈，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保安室，"當初，他是因為什麼離開的？" 時生抖了抖手上的傘，"聽勇次打聽到的訊息說，好像是家裡太太要生孩子了，所以辭職回去陪自己夫人去了。" "是嗎……" 白色菸圈從芹澤的口中吐出，捲入漫天細雨中，消散在空氣中。冬天已經來了，北風呼嘯，寒冷席捲整個大地，司鳩庭院裡的大樹已經掉光了自己的樹葉，光禿禿的。 明媚的房間裡，此時卻還是溫暖如春。 此時一個小小的人兒坐在地上的毛毯上，手裡擺弄著從父親那裡得到的玩具。 "寶貝，看過來……" 布林瑪拿著一個玩具車引誘著坐在一邊的兒子。 "唔……" 小傢伙看了一下自己的媽媽，又看了看手上的玩具，似乎覺得媽媽手上的玩具更好玩，突然飄起來飛到了布林瑪的懷裡。 "真乖。" 布林瑪抱著小傢伙親了一口，摸了摸他那長著稀疏毛髮的腦袋。 "來，小司武看過來，看爸爸這裡……" 另一邊原本在看報紙的司鳩，眼珠一轉，對著布林瑪懷裡的兒子招了招手。 兒子司武是今年11月28號凌晨零點的時候出生的，比隔壁家的野比大雄小了三個月。 原本得到玩具車在布林瑪懷裡的司武開心地笑著，聽到爸爸叫自己，便看向爸爸，結果看到爸爸手裡什麼都沒有，小腦袋一轉，又擺弄手上的玩具車去了。 布林瑪看到兒子更和自己親，心裡很是欣慰，不由得意地對司鳩挑挑眉毛。 司鳩尷尬一笑，覺得自己不拿出大殺器看來是不行了，於是從揹包空間裡拿出來一個機器人模型，對著兒子搖著說道："兒子，快看爸爸手裡是什麼？" 聽到聲音的小傢伙再次看向司鳩，發現爸爸手中的機器人玩具頓時眼睛一亮，手裡的玩具車都扔到了地上，雙手抓向司鳩，嘴裡"啊啊啊"地叫著。 布林瑪無奈一笑，抱著小傢伙放到了司鳩懷裡，"給你兒子……" 又點了點小傢伙的額頭，"真是個喜新厭舊的小傢伙……" 小司武哪知道自己的媽媽說的什麼，抱著新的玩具就"啊啊"地笑著，根本不理會媽媽了。 於是這下輪到司鳩露出得意的笑容了。 布林瑪白了司鳩一眼，看著小傢伙玩得不亦樂乎，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別一直帶著兒子在屋子裡，等會帶他出去逛逛。" 布林瑪叮囑，然後拿起一邊的包包往門邊走去，"我和桔梗還有18號要出去買些東西，估計晚上才回來。別忘了衝奶粉給兒子啊！" "知道了，你快去吧。桔梗她們都等你一會了。" "那我走了……" 布林瑪走到門邊，看向樓梯，喊道："桔梗，18號，你們兩個收拾好沒有，走了！" "來了！" 桔梗回應了一聲，"我在梳頭髮，馬上……" "我在化妝……" 這個是18號。 布林瑪看向司鳩，司鳩聳聳肩，抱著兒外面的天氣並不太好，天空有些陰沉，但還沒有下雨，如果下的話，有可能下的也是雪了。 "喲，司鳩，帶兒子出去玩嗎？" 剛出門就遇到了在家休息的野比伸助，此時他正在打掃著自家庭院裡的雜草和落葉，看到司鳩就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司鳩笑著點點頭，"是啊。" 看到小傢伙在司鳩懷裡開心地玩著機器人，野比伸助感慨道："你家小子真是太乖了，我家那小傢伙到現在都還是很愛哭……" "小孩子愛哭是很正常的嘛……" 司鳩笑了笑，突然看到一個老婦人從野比家裡走出來，他連忙問好，"太太您好。" 老婦人慈祥地笑著看向司鳩，"是司鳩先生啊。" 這老婦人就是野比伸助的母親，也是大雄的奶奶，一個和藹慈祥的老人。 老人笑著問道："你是帶著兒子出去玩嗎？" "是啊。" 由於小傢伙在懷裡亂動，司鳩不由換了個姿勢將他抱著，"他媽媽說一直待在家裡不好，我就帶他出來逛逛。" "小司武真乖。" "承蒙您誇讚了。" 司鳩抱著小傢伙對著老人鞠了一躬，然後說道："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