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華陽城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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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陽城青灰色的巨石砌成的城牆高達百丈，長約萬丈，顯得巍峨壯闊的四角古城內部氣勢磅礴。 萬餘米長的城牆嚴嚴密密的包裹著外圍的一個個村落。 崇遠手指遙遙指向西北角的一處略顯荒涼的山坡，坡底有一處村落。 “那裡就是我生活過的地方，” 寒青玉遠遠看去，一座不大的村落有些蕭條，人煙也比較稀少。 眨眼間二人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至村口。 看到記憶中村落裡熟悉的桃樹林在如今的季節里正是光禿禿的一片，還未吐露嫩芽。 崇遠順著記憶裡的方向拉著寒青玉向西行去。 靠近山坡的窪地，一棟立在水邊的破敗木屋出現在眼前。 “這就是我小時候生活的家！” 崇遠眼神冷漠，並未有多少溫情。 要不是師尊說想看一看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這個家他都要忘的一乾二淨了。 寒青玉見他神色冷漠，便知道他幼年時過的並不好。 看著眼前破敗的小屋彷彿看到幼小的孩童艱難的努力生活。 有些心疼的看著崇遠。 “如果沒有好的回憶我們就離開吧。 我雖然想了解小時候的你。 但我更在乎的是如今陪在我身邊的你！” 崇遠咧嘴一笑，拉著寒青玉往裡走。 “我的養父母為人市儈，從小我就知道我不是他們的孩子。 他們曾說過我被留在他們門前的時候，我娘曾交代過有人會來找我，並將我帶走，還會給他們一大筆錢。 從小我都吃不飽，每次也只是保證餓不死就是了。 可等到我八歲那年，也沒有等到來人接我。 養父終日裡看我不順眼，終於等不下去了，他想要將我賣掉。 那一天我吃了自有記憶以來最飽的一次。 我知道很反常，晚上我不敢睡覺，便悄悄躲在門前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他們說我長的好看，想要將我賣進凌煙閣。 我知道凌煙閣是專門為女子開設的象姑館。 所以我趁著他起夜的時候將他推進了水裡，死死的按住他的頭，將他淹死了。 沒想到我的養母見他遲遲未歸，出來找尋看到了我殺人，拼了命的想要掐死我。 我用水邊的石塊砸在了她的頭上將她砸昏了過去，用盡力氣才把她推到一邊。 我只記得那一晚我很害怕，也很冷。 我守著水中浮起的屍體還有昏迷的養母枯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養母醒來我發現她人已經傻了。 我不想成為孤兒被村裡人賣掉，所以留下了她的性命。 對外就說她只是受了刺激接受不了養父醉酒跌落水中淹死的事實。 只是每天把她關在屋子裡，每次只給她很少的食物。 讓她過著我曾經過過的日子，直到她骨瘦如柴再也站不起來。 她死在了赤霄宗每十年一次收徒的那年秋末。 也是那一年我進入了赤霄宗，有了新的人生。” 崇遠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沒有波動。 可聽在寒青玉的耳朵裡只覺得壓抑，心疼。 一個八歲的孩子該有多麼強大的內心才能抑制住自己的恐懼與屍體枯坐一個晚上。 寒青玉的視線模糊，眼中上蒙上了一層霧氣，努力抑制心疼崇遠的情緒。 握緊崇遠的手，微顫著聲音道： “阿遠，其實你那時對成為你師尊的寒青玉是有期待的對嗎？ 是當做對你的救贖所以才會容忍他百般折辱於你對嗎？” 崇遠眼神凝聚在寒青玉緊咬的嘴唇上。 心疼的撫摸他唇上的齒痕。 “師尊那些日子我都不記得了，我已經知道師尊一次次推開我是為了成全我！” 寒青玉含在眼底的眼淚再也不受控制的滑落，拼命搖頭， “不是的阿遠，寒青玉不是這樣的。 他就是一個金玉其內敗絮其中的小人。 他就是嫉妒你天賦好，才會這樣對你，這樣欺負你！” 崇遠擦乾他臉上的淚痕，拉著他坐在水邊，輕聲細語的哄道： “好了師尊不可以罵自己呀！” 寒青玉下意識的反駁， “我才不是寒青玉！我才不會做這樣的事！” 崇遠只當他是後悔那時自己不留情面的折辱，與自己賭氣。 也沒有將他不是寒青玉的話放在心上，他不問，寒青玉也就一直沉默讓崇遠錯失了早一點知道真相機會。喜歡師尊為苟命乖乖把自己搭上了()師尊為苟命乖乖把自己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