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返老還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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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 佩妮動作僵住了，她覺得她現在理解詹姆的心情了，被嘲諷一臉還無力回擊的感受真的很不好。 斯內普本來還在生佩妮不愛惜身體，下意識陰陽怪氣了幾句就撞上了女孩可憐巴巴的眼神，心跳一滯，他彆扭地移開視線。 好在自己和詹姆的待遇還是不同的，佩妮鬆了一口氣，作死被抓到了就很心虛。 龐弗雷夫人進來之後冷著臉對她叮囑了幾句之後就把人趕出了醫療翼，她是霍格沃茨的治療師向來討厭小巫師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你之前怎麼突然從牆裡面出來了？”走在路上斯內普問。 佩妮腳步有些雀躍，走路一顛一顛的，她側頭看向斯內普，柔和的側臉在明亮的天光下有些耀眼，“那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你想去看看嗎？” 她藍色的眼睛比夏日晴朗的天空還動人，在女孩的溫柔注視下斯內普心神恍惚，他聰明的大腦被那雙漂亮的眼睛佔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應的，女孩牽著他的手腕走過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越過嬉鬧的巫師群，經過走過或者沒走過的樓梯，到了那副巨大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掛毯前。 忽然女孩放開了他的手讓他被粉紅泡泡塞滿的大腦清醒了過來。 “就是這兒了。”佩妮放開斯內普的手腕遞給斯內普一個眼神，自顧自地走動起來，嘴裡唸唸有詞，“我要一個鍊金辦公室，我要一個鍊金辦公室……” 光滑的牆壁像湖面那樣泛起漣漪，一個復古的圓拱形的門出現，佩妮握著門把手走了進去，“快進來，西弗勒斯。” 裡面是個寬敞的房間，一張米黃色的柔軟長沙發橫放在小客廳中間，沙發前面是一張矮茶几，現在矮茶几上幾乎被零食的外包裝堆滿了，偶爾還能看到盤子和餐具的身影，除此外還有幾本二年級的教材被隨手放在沙發上。 小客廳和佩妮的鍊金區中間隔著一個書架，書架上只有幾本燙金字型的書籍放在上面。鍊金區入眼就是幾臺叫不出名字的精密儀器擺在一個兩米寬的操作檯上，操作檯旁邊的陳列櫃裡放著滿滿當當的礦石、魔藥還有很多不常見的鍊金材料。 斯內普進門後感嘆於霍格沃茨城堡的神秘，但在看到矮茶几上的亂象還是忍不住撫額，零食吃了這麼多還能被餓暈，這傢伙到底多久沒有好好吃飯了，然後他想到除了第一天之後他在禮堂吃飯的時候就沒看到過她的人影又覺得理所應當。 注意到斯內普的視線停留在不整潔的地方，佩妮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輕咳一聲掏出魔杖快速使用家務魔法把有求必應屋整理了一遍。 “你是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斯內普問道。 “赫奇帕奇的朋友告訴我的，”佩妮聳肩，“在霍格沃茨就沒有赫奇帕奇不知道的事。” “嗯？”小蛇疑惑。 “你對小獾們的八卦能力一無所知！”小鷹搖頭。 打量完整個房間斯內普皺著眉頭看向佩妮，“斯拉格霍恩教授說你上魔藥課都在睡覺，我很好奇這個房間有什麼秘密讓你如此流連忘返。”讓你連吃飯的時間都擠不出來。 “教授怎麼還背後說我壞話呢。”佩妮撇撇嘴有些不樂意。 “也不算壞話，教授在教室裡大肆讚揚了你的天賦，我懷疑如果有一天你不去上魔藥課他也會覺得合情合理。” “那你說我向他請長假他會同意嗎？”聽了斯內普的話佩妮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才抬頭對他說道。 “你別得寸進尺……”斯內普嘴角抽了抽堪堪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單詞。 “好吧，我開玩笑的。” 忽然斯內普的視線被操作檯上的綠色溶液吸引了視線，這溶液顯然才完工不久，還放在一個和坩堝有些類似的容器裡，有白色的霧氣從溶液表面散出。 “你在熬魔藥？”斯內普眼睛亮了亮，走到操作檯前從味道到顏色再看操作檯上殘留的草藥殘骸，腦袋裡過了一長串魔藥名字卻沒有一個能和容器裡的對上。 “這是什麼藥劑？我沒有在書上看到過。” 男孩談到魔藥眼裡就燃燒的火焰一樣熱忱的光從漆黑的眼裡冒出來，佩妮注意到男孩眼裡的光展顏一笑。 有熱愛的東西真好。 她上前把容器裡的綠色溶液分裝到六個不同的玻璃瓶裡，順手塞了一個給斯內普，嘴角翹起有些得意地說道：“這是我的最近課題‘欺瞞’的研究成果之一，它是一號研究成果——對眼睛的欺瞞。” “它有著類似於返老還童的效果，能讓百歲老人喝下它之後外表重回十八歲，我把它叫做‘返老還童’藥水！” “想想老態龍鍾、滿臉褶痕的巫師們喝下它變成風華正茂的十八歲少男少女，當他們頂著十八歲的臉出現在自己孫輩面前時的表情，是不是很有意思！” 斯內普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該對佩妮的的惡趣味說什麼，心裡卻驚愕不已。 他現在開始懷疑之前普林斯家那些畫像說他魔藥天賦百年難得一遇的話是不是糊弄他的了，不然為什麼他還在為魔藥課上上完美品級的疥瘡藥劑沾沾自喜，而佩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