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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晨曦鎮比作舞臺或許並不正確。 所謂舞臺的演出,是由矛盾引領的變化貫穿了舞臺上的所有,它是一種活躍的,動態的存在。但反觀如今的晨曦鎮,鎮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然站在自己的視角,晨曦鎮不能說是毫無變化。 可是,對整個晨曦鎮,對於這個完整的集體來說呢? 生活改變了嗎?鎮民的習慣改變了嗎?甚至於被劫走了囚犯的帝國軍,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行動。 吳珂重新咀嚼起奧德莉對他,對他們說過的那句話:【這是一個時間停滯的空間】。 時間停滯的意義,或許並不是運動意義上的完全靜止。如果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只不過是將同一天重複了三百六十五次,那麼時間就失去了流動的性質,無限次的將昨日或是今日重現,就如同把一段影像無限次的重播。 就算重播上萬次,那段影像也不會出現任何變化。 所以與其說晨曦鎮是一個舞臺,倒不如說晨曦鎮是一副會動的畫,是一本於孩童而言十分神奇的立體書。 只可惜,畫再怎麼動,其範疇也是早在繪製以前就設計好的軌跡;立體書對兒童來說再怎麼神奇,也不過只能在書中重複同一種安排。 所以,想要真正改變這一切,就必須要改變晨曦鎮的‘生活‘,去’掀翻‘那些被定好的命運! 吳珂伸手用力抓了抓頭髮,嘴角雖然向上揚起了些,但牙齒卻咬在一起,一點兒不像是高興的意思。 這畢竟只是猜想,想要求證,就必須用行動驗證。可是,驗證的方法卻是有些叫人拿捏不準了。 單單只是想要‘改變‘並不困難,焚其田,毀其地,與晨曦鎮的所有人為敵,逼迫他們脫離原本的生活就行。但那樣做的話......哪怕有人告訴吳珂就必須那樣做,不那樣做就無法拯救晨曦鎮的所有人! 他也無法完全接受。 吳珂知道自己必須要想一個更好的辦法,一個能夠至少不傷害鎮民的辦法,去驗證自己關於‘改變‘晨曦鎮生活的猜想。 在這個晨曦鎮裡,具有可行性的辦法真的不多。 不能有人傷亡,不能對晨曦鎮的事物有所破壞...... 吳珂忍不住又抓起了頭髮。幸好他並不習慣於將頭髮留長,不然那些頭髮經歷如此的操弄以後,恐怕不會比雞窩好看到哪兒去。 怎麼辦呢......吳珂深深地吸了口氣。 難道要用那個辦法?他不由自主地板起了臉,望向鎮外,望向遠方。 “哎,你幹嘛往那裡走?那裡不是委託巡邏的路線。” 郊外的樹林中,兩人組成的冒險者隊伍中出現了分歧。 “你沒看見那邊有個人影嗎?”脫離路線,向樹林深處走的冒險者指著前方,反問自己的同伴。 “那肯定是做其他委託的同行啦。你別去給人家添亂好不好?”同伴沒好氣地說。 “你怎麼能這麼說!巡邏本來就是幹這個的。再說了,既然是同行,去和人家打個招呼又怎麼了?”冒險者一扭頭,繼續朝前走去。 “嘖。那你自己去,我可不陪你!” 說完,同伴乾脆轉過身子,把背影丟給了冒險者。但冒險者正顧著往樹林走,哪裡能看見同伴撂下的脾氣? 就算看見了,冒險者也不關心。和同伴鬧掰了又能怎麼樣?反正也只是一次日常的巡邏委託。這樣的事情換一個人來,或者說,乾脆不要第二個人也沒什麼區別。 是啊,每天都是這樣,真的有必要......每天,有必要? 正踩著野草與碎葉前行的冒險者突然懵了,心底有種說不上的感覺冒了出來。 冒險者不知道那到底該算是心悸,還是驚疑,又或者是別的什麼。但非要說的話,大概就像是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可他又想不起究竟是什麼事。 是錯覺嗎?冒險者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完全進入了樹林的深處,徹底消失在同伴的視野裡。 “......可惡的傢伙,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是個這麼麻煩的人?” 在原地幹候著冒險者的同伴還在生著悶氣,他面向晨曦鎮的方向,有一句沒一句地發著牢騷,時不時地還往地上踩踏兩腳。 正當他喋喋不休時,忽然在背後響起了踩過了樹葉和雜草的腳步聲。 “哼!這就回來了?怎麼不......”冒險者的同伴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可當他看見來人的模樣,卻愣得連話也吞回了腹中。 來人並不是他的同伴,而是一個戴著猙獰的怪物面具的傢伙。 那個面具幾乎是一時間就奪走了他的視線,他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曾在鎮裡見過這個款式的面具。但不知怎麼的,戴在眼前這人的臉上,怪物的面孔便猶如活過來似地,尖利的獠牙甚至垂下了流涎...... 不對!?冒險者的同伴猛地搖起了頭,那明明就是面具,怎麼可能流出口水? 可當他再想去看時,卻見到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好像是身體被甩到了半空中那樣。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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