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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疊好碼放整齊的衣物,內層網兜裡是林簡的護照和港澳通行證,最表面的位置,放著充電器筆記本和兩冊園
() 林景觀設計的專業書。
不麻煩嗎——這是沈恪看見這些東西是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念頭。
明明是日常生活中最常見的物品,卻都分門別類的放在行李箱中,而每次要用的時候,再來箱子裡拿……看樣子,用過之後依舊又放回原位。
對於林簡那樣一個從小到大行事風格都簡單直接的人來說,這一系列的動作下來,未免太過迂迴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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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蹙眉看著那個箱子,很快,臉色就微微變了。
不是的,他忽然間福至心靈——
這並不是林簡突然改變了生活習慣,而是……這些東西始終妥帖的放在行李箱裡,就如同,無論他什麼時候想要離開,立刻就可以拎起箱子直奔機場一樣。
而在這一瞬間,沈恪終於明白了兩次來林簡的公寓,那份始終隱約縈繞的古怪在哪裡。
林簡雖然住在這裡,但是這整間公寓中,任何地方都沒有他的個人物品,就像……絲毫沒有人在這裡生活過的氣息一樣。
沈恪一顆心直直下墜,他緩緩蹲下來,指尖撥開箱子裡幾件疊好的襯衫,下一秒,一個略顯陳舊但卻十分熟悉的物品就出現在視線中。
是一個棕色的檔案盒。
沈恪大腦一聲嗡鳴,記憶倏然被拽回到曾經的往事碎片中。他記得自己曾經見過這個盒子一次,在很多年之前。
那時候林簡還沒有上高中,不管是小學還是初中,每次考完試都會拿著成績單來找他簽字,而有一次在林簡收拾房間時,他曾親眼看見他將自己剛簽過字的那張單子,放進了房間櫃子底層的這個盒子裡。
當時他還打趣問他:“留著這些東西幹什麼,還這麼寶貝?”
而才是少年模樣的林簡轉頭瞪他一眼,乾巴巴地吐出兩個字:“願意。”
畢竟每次不是全a檔就是三類第一的名次,當時他只以為是少年人固有的小小驕傲,卻未曾想,在許多年之後,自己竟然還能再見到這樣帶著斑駁回憶的舊物。
沈恪沉沉舒了口氣,用很輕的力道將那個檔案盒開啟,把裡面的一疊已經變得薄脆又泛黃的紙張拿出來,一頁頁看過——
沈恪,沈恪,沈恪……
每一張紙的右上角,都是他的名字,都是他當年親手寫下的筆跡。
即便年份太長,有些紙頁上的字跡已經模糊,但始終被人偷偷的,妥帖的,儲存下來。
藏得這麼深,這麼久,哪怕越了汪洋國境,卻依舊固執地帶在身邊。
沈恪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麼感受,只覺得有濃重的酸澀順著心口一直倒流著湧上來,漫過口鼻耳目,酸得人舌根發苦。
但更讓他始料不及的是,這疊成績單下方,竟然還有其他東西。
沈恪眨了一下眼睛,垂眸看去,過兩秒看清那是什麼東西之後,整個人簡直心神俱震。
是很厚的一疊登機牌。
一疊……沒有檢過蓋章的登機牌。
大概五六十張,用曲別針別
著,按照時間順序排列碼放。看日期推算,最上面的一張,應該是林簡畢業回國前夕的時候。
這些登機牌的始發地有英國倫敦的希斯羅機場,有美國的費城國際機場,但目的地卻只有一個。
南市——
林簡曾經生活了十年的地方,也是當初離開的原點。
更是……沈恪一直都在的那座城市。
沈恪長久地垂目,看著手中那疊頗有分量的硬紙片,再一次在心底問自己——你看,你都做了什麼?
每月一次的頻率,這五年間,林簡無論是在大洋彼岸的哪個角落,這件事卻從未間斷過。
但是整整六十多張登機牌,卻沒有一張是過檢的。
他甚至可以想象的出那個畫面。
清冷蒼白的青年拎著早已經準備好的行李,無數次奔向機場,卻在完成訂票、核對資訊、領取登機牌、等待值機這一系列動作後,獨自一人坐在候機大廳裡,看著周圍行人各有歸處,自己卻只是沉默地等待飛機滑出航道。
日升月落,年歲消長,空曠無人的候機室,每一班飛往南市的航班,和一個永遠等不到他登機的旅人。
沈恪,你都做了什麼?
當年林簡執意要離開,說不能只做那個他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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