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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簡坐在長案前,被沈恪從身後環著肩,握
() 著手,認認真真地寫完了一幅賀詞,又給家裡寫了幾幅春聯後,才算結束了這場難熬的“私教課”。
等沈恪終於大發慈悲地放開他的手腕時,林簡掌心早已是一片潮濡。
身後的人稍稍拉開了一點距離,林簡甩著手腕放鬆的動作一頓,憋在心口的那簇文火終於燒到成了熊熊烈焰,脫口道:“別動。”
沈恪果然就停下本來想起身的動作,重新坐了回去,問:“怎麼了?”
林簡揉著手腕轉過身,臉色依舊發燙,但視線卻平直地落在沈恪臉上。
無論何時,這人永遠是泰然自若的神情。
林簡忍不住在心底腹誹——
所以,憑什麼沉不住氣的那個,總是自己呢?
午後的書房靜謐溫暖,一側的長案上置著筆墨和剛剛寫好的字,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依舊很近,墨香被地熱蒸騰上來,悠然飄落在他們周身。
林簡潛意識中恍惚記得,應該是自己先靠近的。
近在咫尺的呼吸間,鼻息交錯糾葛,而沈恪見他一言不發地慢慢偏頭靠過來的那一瞬間,只是眼底稍稍閃過一絲驚訝,訝然過後,卻安靜地等在原位,沒躲沒動。
但林簡何其敏感,正是沈恪眸中那一閃而逝的意外,直直將他從混沌中抽離,一瞬間又拉回了現實。
巨大的尷尬和難堪潮湧般漸次滅頂——
林簡忽然想,我這是在幹什麼?
討歡邀寵麼?
可錯落相聞的呼吸還沒來得及徹底遠離,又在瞬間被人拉近,一剎那的慌神中,林簡只覺得自己的鼻樑被不輕不重地碰了一下,下一秒,他所有的感官就在瞬間消失,唯有唇瓣上,徒留一抹輾轉的溫熱。
沈恪在林簡偏開頭的那一刻,忽然抬手抵了一下他的下頜,而後在他略顯慌亂的眸光中,徑直吻了下來。
不知道究竟該算是誰主動的。
但似乎也不重要了。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
寧靜又溫和,發生於悄然之間。
沈恪的吻和他本人一樣,溫沉且從容,克己而留分寸。即便在這樣糾葛旖旎又膠著的時刻,依舊不會過分激烈,帶著一點縱容的意味,更像是……怕驚擾了面前惶惶不安的人。
濃稠又綿綿。
林簡幾乎無法呼吸,眸底漸漸湧起一片難耐的血色,片刻後,沈恪唇角微微撤離了少許,唇瓣卻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啄著他的唇珠,沉聲笑著問:“接吻的時候不知道要閉眼睛也就算了,連換氣都不會麼?”
他這語氣太過於自然溫和,若不是聲線中帶了微微的啞意,出賣了一份情緒,林簡就真的以為獨獨動情的人只有他自己了。
於是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在沈恪沉斂溫和的尾音中,轉頭吻了回去。
臘月二十九這天晚上,沈長謙夫妻發來了越洋影片。
彼時林簡正在廚房裡,空有一身廚藝,卻對著蛋糕上的裱花無從下手,好半
天,才小心翼翼地擠好了一朵,左看右看還是覺得不夠滿意,於是端著蛋糕胚,想去問問坐在一樓中廳的壽星,這個磨人的步驟能不能直接省略。
“這個奶油花……”林簡端著托盤走進大廳,一抬眼就看見沈恪正坐在沙發上打影片,而螢幕那邊的人聽見他倏然傳來的聲音,先是愣了愣,隨即便難以置信地問:“……剛剛說話的,是……小簡嗎?”
林簡保持託著蛋糕的姿勢僵在原地,幾乎在第一時間就聽出了沈長謙的聲音。
“是他。”沈恪無意隱瞞,索性大方承認,“後半年剛回國,今年……和我一起過年。”
影片裡,沈長謙夫妻難掩思念和激動,連聲說著要林簡過來。
沈恪卻轉頭詢問林簡的意思:“是我爸媽,要見見嗎?”
他這樣問,似乎林簡如果此時說“並不想”也沒有關係,他也可以從容地替他拒絕。
但林簡只猶豫了幾秒,還是點點頭,將蛋糕放在一邊的矮桌上,走了過來。
當他的臉出現在螢幕前的那一刻,影片中的沈長謙深深舒了口氣,而坐在他身邊的叢婉,眼底霎時泛起一絲晶瑩水光。
“爺爺,奶奶。”林簡聲音也有些微啞,“是我回來了,你們……這些年好麼?”
“好好好,好得不得了。”沈長謙夫妻此時正在氣溫和暖的澳洲旅居,多年不見,沈長謙依舊精神矍鑠,叢婉也始終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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