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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笑著問
,“再不走,凌晨都到不了南市了。”
“哦。”
回家。
和沈恪一起,回家。
他們在一起。
林簡此刻才有如夢初醒的真實感,而後發現心底的歡愉無論如何都很難隱藏,只好稍稍壓著唇角,輕聲說了句:“那,我們回家了。”
“……”沈恪沒動。
“嗯?”林簡轉過頭看他,眼底蘊著很淡的笑意,“怎麼?”
沈恪稍稍垂落視線,笑著示意他:“那我先放開一會兒?前面有一段土路比較顛簸,我單手不好開車。”頓了頓,又笑著補充問了一句,“方便嗎?”
“……哦。”林簡後知後覺地看向自己還被沈恪握在掌心的那隻手,愣了一下後,慢慢將手收回來,忍著耳後和側臉一起燒起來的熱意,勉強鎮定道,“你忙吧……嗯,我是說……好好開車。”
然後就聽見沈恪又很輕地笑出了聲。
在寒冬冷夜中委屈地打著火卻停留了半天的巴博斯這才緩慢地向前駛去。
而等車子開過一段未經硬化的崎嶇顛簸的鄉路,終於駛上國道時,林簡看著沈恪隨意搭在扶手箱上的那隻手,又忽然覺得指尖微癢。
於是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在心底對自己說,我就握一下而已。
但他的指尖堪堪觸到那隻手的手背,就被沈恪再次反手握進掌心。
速度快的,就像他也始終在等待一樣。
到了南市境內時,果然已經過了凌晨。>/>
林簡這一天早早出發,經歷了高鐵打車一系列折騰,在半途時便沉沉睡了過去,再一睜眼,緩兩秒,就看見了車窗外熟悉的城市建築。
“到了啊。”他口吻混沌地問了一句。
“還有十分鐘。”沈恪這一天都在開車,全天駕駛時長超過十個小時,但臉上卻看不出什麼疲憊的神色,“醒一醒喝點水,要不一會兒突然下車容易感冒。”
林簡很聽話地從後排抽了一瓶,擰開喝了兩口,剛要蓋上蓋子,視線中就出現了一隻瘦白的手腕,沈恪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朝他伸著,意思顯而易見。
“哦。”林簡馬上反應過來,“我再拿一瓶給你。”
沈恪聞言稍稍挑了下眉,偏頭看了他一眼。
林簡回身的動作就定在了那裡,過了好幾秒,才確定自己沒有曲解他的意圖,猶豫片刻後,繃著唇角將手裡的水遞了過去。
沈恪神色自如地接過,仰頭喝下小半瓶。
那一瞬間,相濡以沫四個字忽而閃過林簡腦海中。
沈恪喝完水依舊目視前方的前擋玻璃,隨手又將瓶子遞了回來,林簡的視線從他的嘴唇垂落在伸到眼前的手指上,接過水瓶,擰好瓶蓋,而後快速地用中指和食指指骨揪了一下自己的耳廓。
太燙了。
終於回到家裡時,果然已經過了零點。
林簡這一天都在坐車,而沈恪這一天都在開車,這樣一圈折騰下來,等邁
進房間的時候,兩個人的眼底都略帶疲色。
偌大的別墅裡非常安靜,皮蛋窩在中廳的睡墊裡睡得正安穩,聽見聲音後抬頭望了一眼,看見來人後,又心安理得地趴下接茬睡了。
自從沈恪腿傷痊癒後,室內的那部電梯就再度閒置下來,兩個人順著樓梯一前一後地上樓,到了二樓走廊,沈恪喊住身前快他一步的人:“林簡。”
“嗯?”林簡回身,“怎麼了?”
沈恪稍微停頓了一下,說:“快點去衝個澡,然後早睡。”
“哦,好。”林簡頓了下,點頭,“你也是。”
而說完這句,沈恪卻依舊沒動,林簡狐疑道:“還有事?”
沈恪輕輕嘆了口氣,壁燈暖黃色的橘調燈影灑下來,顯得他的眉眼愈發柔和:“年前這段時間就住在家裡,不走了吧,到時候我們一起過年。”
是徵詢的口吻,林簡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但第一反應不是答應或拒絕,而是下意識地問:“你不工作嗎?”
公司員工雖然已經放年假了,但是林簡是很知道沈恪的,這個人幾乎全年無休,所以假期與否似乎對他的影響不大,而且現在沈長謙夫婦常年旅居國外,所以他一個人更是全然扎進工作裡,過得像個沒有世俗慾望的苦行僧一樣。
嗯不對……或許,可能,應該,還是有點的?
沈恪聽林簡這樣問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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