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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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又到了領取氣血丹的日子。 林謙一早便早早的起身前往藥堂，這裡也如往常一般擠滿了一名名的學徒。 很快他便看到了水生，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排隊。 “我已經決定了，以後不練武了！” 聽到水生的話，林謙微微一愣道：“這還有小一年的時間呢，你怎麼能放棄呢！” 水生嘆了一口氣道：“我的氣血早就已經打磨圓滿了，但是一直都無法突破到一血，這輩子怕是再也無望了！” 林謙心中不由的一暗，水生的武道資質比起他可要強太多了，很早之前就已經的氣血圓滿，準備突破一血，但是直到如今卻依然沒有突破。 這武道瓶頸比之氣血累積還要艱難，這氣血還能靠著時間或是氣血丹慢慢的去累積，而武道瓶頸就只能靠自己了，像是水生這樣被卡住的學徒真的是太普遍了。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呢，我覺得你還是在堅持一下，說不定明天就突破了！” 水生搖了搖頭道：“不試了，我準備把氣血丹積攢下來，等日子一到就找管事買個好點的差事！” 他說到這裡看向林謙道：“你的資質還不如我呢，要不你也把氣血丹留下，日後咱們一起去城外的園子？” “我還是想要在試試！”林謙當即便搖頭道。 他的武道資質雖然很差，不過卻有進度條在，不用擔心武道瓶頸，只要把氣血打磨圓滿就能成為武者，自然是不可能放棄的。 而且一旦他放棄了，那麼這一輩子怕是就只能當一個藥農了，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接受的。 “哎，你這人可真是太軸了，算了，不說了！”水生見林謙拒絕當即不再多說。 說話間，便輪到了他們兩人，林謙上前領取了氣血丹。 不過，剛一接過包著氣血丹的紙包他就感覺有些不對，這紙包的份量不對。 來到一旁，他將紙包開啟，心裡一股怒氣當即升騰了起來，扭頭看向了不遠處的管事張茂。 那紙包裡只有一顆氣血丹。 真是太欺負人了，上個月剋扣了一顆他也就忍了，但是這個月竟然剋扣了2顆，真真是欺人太甚，不給人一點活路啊。 若是說之前他還有一絲的可能在接下來的小半年內突破到一血，而現又少了一顆氣血丹，那就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林謙！走了！”在他後面領完氣血丹的水生來到近前拉著林謙一邊向著外面走去一邊安慰他道： “別生氣了，我也只給了一顆，這不都是意料中的事嗎？” 林謙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怒火，和水生一起來到藥堂之外，“你就一點都不生氣嗎？” 水生嘆了一口氣道：“生氣有什麼用，誰讓咱們資質差啊！” 林謙當即盯著水生看了幾秒，然後他笑了起來道：“你說的沒錯，都怪咱們的資質太差，他不欺負咱們欺負誰！” 水生見林謙的想開了，當即道：“走，我請你喝酒去！” 林謙搖頭道：“不了，我還得回店裡當值，以後有空在喝吧！” “那行吧！”水生當即有些失望的道。 兩人一路前行，很快便在路口分開，林謙出了藥廠，一路向著店內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想著氣血丹被剋扣的事，這越想就越是氣憤難當。 真他孃的欺人太甚，三顆氣血丹剋扣了二顆，這真的是一點活路都不給了！ 別看他們這些學徒每個月都能領取到氣血丹，但是在市場上，一顆氣血丹的售價就高達10兩銀子，以他現在每月500文的月錢也得攢上二年才能購買一顆。 而這氣血丹也是葉家最賺錢的營生，這青巖城的各大家族，世家，武館以及想要練武的武者都會從葉家購買氣血丹用來培養自己的武者。 對於林謙這些學徒來說，這是他們一生中最大的機緣，若是抓住了，便能成為武者，抓不住，那這輩子就只能當一名普通人了，想要自己賺錢購買氣血丹，根本就不可能。 這張茂剋扣了他兩顆氣血丹，真真是斷了他成為武者的機會。 一路回到店中，林謙將店門開啟，掛上營業的牌子，然後拿起傷寒雜論看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過去，太陽慢慢的高升，陽光從視窗照進來，落在他的身上。 林謙把書放下，看了眼窗外，都這個點了陳掌櫃的還沒有來，今天怕是都不會來了。 他慢慢的轉身看向身後的高大藥櫃，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張茂，既然你斷了我的武道之路，那就別怪我斷你的生路了。” 下一刻，他拉開了裝著烏羽的藥匣。 一味味的藥材被他不斷的取了出來，然後他把搗藥的小石臼拿過來，把這些藥材分別搗碎，研磨成粉末，然後在將其混合在一起。 轉眼間，天色暗淡下來，林謙屏住了呼吸，將配置好的藥粉倒入一個小布包中，然後將口子紮好，收入懷中。 隨後，他把店門關上，沿著道路向著葉家附近的平安坊走去。 平安坊距離葉家藥廠並不是太遠，葉家有不少的管事都住在這片坊內。 相比起歸義坊，這平安坊可熱鬧了許多，林謙進入主街道便看到了眾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