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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跟你作對,你說完這句話,明明聲音不小,可五條悟就像沒聽見一樣的,撥了撥遮擋住鏡片的劉海繼續說:
“——總之剛剛發生的那件事,除了這傢伙以外沒有第四個人看見了吧。”
“啊,應該是這樣。”
夏油傑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膝蓋,將那枚展開的塑膠紙重新團了回去,宛如遞一塊糖果一樣格外自然的把它送到了你的面前。
你不明所以的接過紙團,聽見他以一種今天午飯我們去吃什麼的平和語氣,面含微笑地對五條悟說:“所以要那麼做嗎?總感覺有些不體面。說不定還有其他方法可以解決這件事呢。”
“哈?哪有什麼體不體面。面子這種東西我還以為在剛剛的兩分鐘裡就已經被你給丟掉了呢,沒想到還會在乎這個。”
“畢竟從結果上來看也的確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就這麼蓋棺定論的話總感覺良心過不去。要不還是算了吧。”
“——什麼啊——剛剛說好了要讓這傢伙再也說不出討人厭的話的人是誰啊?事到臨頭又想撇下我一個人跑了是吧?真是好學生夏油君!”
五條悟看起來氣得夠嗆,終於把臉給轉過來。墨鏡滑落下露出一雙冰藍色的眼睛,此刻滿含怒火的灼燒著清透的表層,倒看上去比普通狀態下更漂亮了一點。
你一時都有點看呆了。
直到五條悟分出空來瞥了你一眼,你回過神,一邊唾棄自己
在npc過劇情臺詞的時候看著人家發呆(),一邊忍不住露出了茫然無辜的表情?(),切實迷茫且試探地說:“你們兩個再說什麼?可以再來一遍嗎?”
不好意思。跳劇情的時候走神已經成習慣了。完全沒有在聽。
五條悟:“……”
五條悟將眼神收了回去,一臉“你看吧”的表情,言辭鑿鑿的大聲說:“被這種木頭腦袋的傢伙偷襲成功了什麼的,是恥辱吧?絕對是恥辱吧!是我的話完——全不可能把它說出去的!”
“我知道,畢竟那樣的事情說出來,一定會被硝子給嘲笑的。”
夏油傑在短短的幾分鐘裡似乎已經調整好了心態,此刻已經一副完全接受了現狀的人生導師的模樣,對著面前的大齡問題兒童諄諄善誘地說:“可是悟難道不覺得,這樣對她其實並不公平嗎?僅僅只是因為自己的失態就把怒火遷移到別人身上的話,那麼源源不斷的負面情緒所產生的社會問題,大約會積攢到把咒術師們完全壓垮的體量吧。”
“話是這樣說,但現在不是也差不多啦。”
五條悟看上去並沒有被說服到,倒是你因為聽不下去這謎語人一般的話本臺詞,而舉起手裡的紙球打斷了他們。
“等一下,所以你們有沒有聽我說?”你努力的將話題拉扯回來,“不管你們剛剛看到了什麼,總而言之,我真的不是詛咒師!”
聽到你這話的五條悟和夏油傑互相對視了一眼。
“你信嗎?”五條悟說。“反正我不信。”
“姑且先信一點。”夏油傑說。
而回應他的是五條悟高高揚起來的眉毛。
“哈?”五條悟說,“傑,你的腦子不會真的在這傢伙的領域裡丟掉了吧?怎麼能說出這種話的。”
“不明白嗎?悟。身為這次任務的負責人,我總得對一條生命負責,不能隨隨便便就說出‘她是詛咒師’這種沒有證據的話來。”
“新宿的事情還不算證據嗎?”
“沒有切實的人員傷亡,確實算不上證據。”
“……”
五條悟不說話了。
兩個人的視線在狹窄的車廂裡交匯了一瞬間,在那一刻似乎隱隱有看不見的火花在閃爍著。顯然彼此誰都沒有退讓的意思。
你把劇情聽到這裡,總算是有些聽明白了。
很明顯這兩個傢伙現在在因為你的身份問題而爭執。而相比起一口咬定你是詛咒師方派來東京企圖害他丟臉的五條悟,不管怎麼看都是人美心善、在這種時候還理性的為你說話的夏油傑更值得親近一點。
就是可惜這遊戲沒有好感度系統,不然你高低氪金把他的星星給刷滿。
不過沒有也無所謂,你可以採用樸素一點的方式,手動來刷滿。
你低頭,將夏油傑剛剛隨手遞給你的紙團再一次鋪張好,拿出曾經一個晚上折出1000只千紙鶴的神奇手速,極快的疊了一朵玫瑰花出來。
因為原材料的問題,花有點皺巴巴的,但心意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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