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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題。”你說,同樣也半轉過身去,有點冷淡地看著他,“之前冥冥小姐在一邊我才沒有說出來,但你在結
界裡告訴我的那些話裡(),應該有什麼隱瞞的部分吧?
他不認識裡梅?[((),也不知曉詛咒師復活宿儺的計劃。所以應該跟羂索那邊沒什麼關係。
只不過,你還是覺得這傢伙身上有不對勁的地方。
比如說——
“你是會長的養子,也是他的侄子。會長為什麼會跳過你來選擇繼承人?只是單純的因為術式問題嗎?”
說實話,這還是石狩義平自己提醒了你。
你從他的言談中可以感受到,他對如今北海道咒術連內部的風氣而十分自豪。甚至隱隱看不太上本州島御三家的封建做派。
所以你合理的推測,老會長不選他當下一任會長,絕不僅僅是因為“沒有家傳術式”這個原因。
肯定還有點別的什麼。
而那點別的什麼,說不定就與漩渦李子夫婦當年的離奇失蹤有關——
“的確像你所說的那樣,沒有選義平繼任會長,並不只是術式方面的問題。”
老會長喟嘆了一聲,擺擺手示意被你懟了以後完全噎住了的幾名術師退下去了。這些人在路過你的時候表情都很複雜。與其說是生氣,倒更有點像是“原來是這種性格嗎?”的驚奇。看樣子顯然還處於對你的適應之中。
‘咔嚓’一聲。門被關上。屋子裡只剩下你們三人。老會長再次伸手示意。於是你們便放棄了面對面站著乾瞪眼的狀態,轉而一起坐到屋子另一旁的撲著溫暖獸皮的沙發上去了。
沙發的扶手上鋪設了一些掛飾。你用手摸了一下。有點像一顆顆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牙齒串聯而成的簾子。被以鏤空防塵罩的方式安置在了這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炫耀什麼。
“然後呢?”
“然後,這事還得從當年你母親與父親結婚之後不久開始說起。那個時候義平的年紀也和你差不多吧?應該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
“所以到底是什麼事啦。你們講故事為什麼都這麼慢啊?是被人下了什麼一口氣說完話就會當場嘎掉的詛咒嗎?”
“人老了,不中用了。我這不是也在思考該怎麼跟你講嘛。”
老會長摸著自己嘴下一圈須白的鬍子繼續嘆氣,似乎是有些對當年的事很難開口似的。
“那就由我來說好了。”石狩義平接話道,臉上的笑容也完全褪去了,“畢竟我是經歷者本人,對於這件事情,整個族裡應該沒有比我記得更清楚的人了吧。”
“好,那你來說。”>/>
於是你的目光又從老會長那裡投向了他身上。
石狩義平眉毛微微皺起來,目光並沒有躲閃,而是平靜地注視著你,深吸了一口氣,說:
“我當年,被那個咒術師給騙了。”
你:“啊?”
“那年我十七歲,在去函館做一級任務的過程中救下了一個女孩。對方跟我差不多大,但是無父無母,唯一的親人也在那場任務中被咒靈給殺死了,所以請求我將她帶回去。隨便找個什麼地方安置下
() 來。”
“然後呢?”
“然後,她說她不想再在失去親人的城市裡生活,我就詢問了她的意見,最終決定把她一路護送到札幌。”
“然後呢?”
“然後把她送到札幌以後我就離開了,臨走前將身上所有的現金都給了她,讓她拿去當做是重新開始的本錢。並且與她交換了電話號碼。”
你發出了連綿起伏的音調聲。
“哦——再然後呢?你就被她給騙了?”
好像也不對。
說的不是當時的咒術師嗎?也就是羂索。
難道說——
你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悚了起來。
石狩義平在你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耳根也不禁一點點的變紅了。他很艱難地朝你點了點頭,語氣一瞬間變得生硬了很多,失去了一開始那種娓娓道來的從容感。
“然後……因為‘她’可以見到咒靈,在那之後我們又有了幾次來往。隨著來往增加,我對她的瞭解與喜愛也日益增長,最終在交往的三個月後決定把她帶回族裡,讓她受到結界的保護,不用再過每日提心吊膽被咒靈攻擊的日子。”
“可我沒想到的是,這個舉動會是我人生中最為錯誤的一次選擇。”
“知奈子——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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