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太后鎖深宮夜夜歡(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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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五十四年,忠勇侯以賊子入城護駕的名義率領十萬大軍駐紮在京城外十里地,隻身前往皇宮。 一同前往的還有出使峻城歸朝的蘇鶴予。 是日,天降大雪,紅牆磚瓦上濃雪潑做一片雪白,寒鴉立於紅梅枝頭,聲音嘶啞孤寂鳴叫,為這冷豔的冬日,譜出一曲悲涼的絮語。 冰層從地牢高高的視窗中飄落下來,發出細碎的塌陷聲響,落在單薄的草蓆上,殷承安整齊的明黃龍袍衣角也被滲入的冷風拂起來。 “皇舅,就這麼想朕死嗎?” “臣不知聖上的意思。” “難道不是皇舅聯合顧南敘想收回朕的位置嗎?” 殷承安冷眼睨著對面衣衫單薄髒亂,卻依舊泰然自若安坐在草蓆上的男人,那黑色的中衣在這些時日的關押磋磨下,也沾染上了被雪水浸溼的泥土,看著狼狽。 只是那讓人生厭的臉上依舊傲然,與先前盛氣凌人的模樣一般無二。 讓人討厭極了。 “怎麼,聖上以為,臣有三頭六臂不成,在這牢中也能手眼通天?” “若是旁人,朕可能不信,可若是皇舅,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將先皇毒殺在寢宮,無一人生疑,朕怎麼敢不信?” 殷承安冷笑出聲,一張陰柔俊俏的臉上皆是輕嘲地看著他。 “皇舅當真以為,他們會救你?” 男人稜角分明的下顎幾縷髮絲飄落,徒增幾分寂寥,那面無表情的神色更顯氣定神閒。 袁綏始終閉著的眸子這時才微微抬起,漆黑的眼眸中含著輕笑的意味看向他。 “聖上以為,他們會來救我?到底是自欺欺人還是愚情斥心,聖上心中清楚,臣不必多說,也無話可說。” 說完,他便再次閉上了眼。 是了,袁綏獻計褫奪顧南敘的兵權,明升暗降之法,都是由他親自下達的旨意。 包括明面上與宋家對立,都是袁綏一人站在前列,他們恨他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和他合作。 殷承安輕抿著薄唇,心中那好不容易縫合起來的鏡子再次崩裂在眼前。 昨晚面對他半開玩笑似的質問,宋姐姐什麼都沒說,甚至都不曾反駁半句。 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聖上若是想將攝政王放了,不必多說什麼,你是聖上,你說了算。” 這是宋知梔睡前的最後一句話。 看似恭維,實際上也在明嘲暗諷他這帝位坐不久了吧? 天牢外的甬道寬又長,被空中飄落的皚皚白雪覆蓋,風吹過,那高牆廊簷上的積雪簌簌落下。 打在他素白狐裘絨毛領子上,順著淌入他的脖頸間,殷承安冷地抽了口氣。 步履蹣跚地朝著青花宮走去,李公公陪在一旁靜默不語。 此時青花宮中 宋知梔穿著淺黃的窄襖坐在床前的躺椅上,身子還殘留著軟筋散的藥性,走幾步便有些疲累。 本來已經有兩天未曾被下藥了,但昨日開始那男人便再次惶恐不安,給她把藥下在了晚膳裡,只不過藥量比平時少了些。 剛好能支撐她足不出戶,兩三步距離間緩慢的行動。 “太后。” 熟悉的聲音響起,清潤宛若破開凜冽北風的春水,劃過一絲溫暖。 宋知梔回過頭。 便看到那更加清瘦,穿著墨藍棉袍的男人,眉宇間的病氣少了幾分,冷白的俊臉上卻也添了些憔悴。 “獻秋。” “不是叫你以後都不要回來了嗎?為何又回來了?” 女孩嬌軟的聲調有些虛弱無力,那素面朝天的小臉被窗外寒冽的風吹的泛白,髮絲披在身後搖曳在肩胛兩旁,像只冬日裡快要枯萎死去的蝴蝶。 叫人看得有些心疼。 “臣有掛念未了,自當回來。” “什麼掛念?獻秋同我書信便是,我幫你了卻,何故舟車勞頓跑上一遭?深冬刺骨,獻秋你身子骨不好,不該來的。” 蘇鶴予此時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彷彿被泡在醃菜罈子裡,又酸又脹。 果然,他一到峻城便知曉了。 她給他安排好了退路,保他離開那個痛苦之地,望他後半生無虞。 峻城是顧南敘父親舊部的地盤。 他剛到就被那少年拉去安置好了住處,回想著臨別時女孩那滿臉複雜的神情,彷彿一切都有了解釋。 蘇家滿門忠烈,歷代為官者皆對聖上都忠心無二。 當他知道這謀反計策時,心中竟然難得的沒有那麼悲憤,腦海中閃過女孩被軟禁折磨的滿臉蒼白的模樣,閃過蘇家滿門血流成河的場景,突然就有些累了,不想回到那腐敗的朝堂之上。 當得知顧南敘揮兵北上時,蘇鶴予再次動搖了。 他的確心有牽掛。 那晚月色正濃,灑在她臉上時,他看到了生死離別的不捨。 蘇鶴予心想,心中的那輪明月,始終要被他這灘苟活的爛泥褻瀆妄想了。 心意已定,他便不再掩藏,目光堅定地望著眼前的女孩,踏著殿門飄進的風雪朝她步步走近。 清潤的嗓音迎著風擲地有聲地傳入女孩的耳朵裡。 “信中無法言說我心中所想。” “是什麼樣的掛念,值得獻秋不顧身體前來這悲傷之地?我都有些嫉妒了。” “我有罪,掛念了不該掛念的人,不過這罪,老天遲早會找我報的。” “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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