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太后鎖深宮夜夜歡(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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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不怕被他們發現是你自己下的毒啊?】 “替死鬼已經找好咯~當然不怕。” 這一切都是宋知梔做的局,以身入局,告訴那個人她並不是任人欺凌的軟柿子。 這毒叫錯春毒,正是錯春香中的茯苓換成了蛇膽而製成的一種劇毒,曾是原主添錯了藥材,偶然發現的,就連父親和兄長都悉數不知這製毒的法子。 就更別說解藥了。 如今這毒藥的粉末都被她事先派人藏在了那人的軟墊下,還有那酒杯邊沿,無色無味難以察覺。 青花宮的人都散了,連深秋的最後一聲蟲鳴鳥叫也都歇了。 寢宮中的燭火被少年悉數吹滅,隨後他便脫了龍袍,穿著中衣鑽進了被窩裡,女孩身上的體溫有些涼。 殷承安抱住了她的腰。 “宋姐姐,你冷不冷?” “你不是想保住宋家嗎?這是威脅我的法子嗎?” 他的胳膊從她平躺的脊背下穿過,雙臂圈住了女孩嬌小的身子,胸膛抵著她的肩膀,薄唇靠在她的側臉旁,輕聲細語地說著。 彷彿身邊的人只是睡著了,他害怕吵醒她而已。 那雙漆黑的眸子揹著光,緊鎖著女孩那蒼白縹緲的輪廓。 這種把握不住,患得患失的感覺再次充斥著他的心房。 上次是發現她護著別人,偷偷溜出宮去只為了和野男人私會。 他硬生生煩悶了許久。 如今面對著生死未卜的情形,心中的害怕比那日更甚。 “宋姐姐,你不保宋家的話,我就由著皇舅去了,你知道他的性子的,若你睡太久,我可就要收回我的允諾了。” “不是說君子一諾千金嗎?這麼快就收回了?” 【宿主,可能他不缺千金,人家有數萬金子,嘻嘻,夠賠你了~】 “你是哪頭的?” 【咳咳,本系統的心永遠都是向著宿主的!】 夜深人靜,而此時另一邊的暮落宮中 殷時寧剛躺下,床頭遮擋的窗戶就翻進來一個人影,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起,嚇得女孩緊閉著雙眼不敢張開。 她悄無聲息地從被子底下伸著胳膊朝枕頭底下摸去,拿到了那夜知知派小翠送她的匕首。 握著那匕首的把兒藏在被子下,她的身子都在發著抖。 下一秒一道凌厲的刀風朝她面門看來。 殷時寧再也裝不下去了,猛地睜開眼往床內側滾了一圈,雙手拿著匕首,哆哆嗦嗦地刀刃直指著對面的黑影。 那窗外銀光洩落,只能看到穿著黑衣高大的人影蒙著面,那雙漆黑的眸子含著冰霜,格外嚇人。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你!” 女孩緊緊攥著匕首,手腕抖得像篩子一樣。 對面的人冷笑一聲,刻意壓低改變的聲線含著無盡的嘲諷。 聽得出來,是個男人。 “呵,宋知梔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慫包?”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殷時寧瞬間愣住了,手也不抖了,瞪著一雙長眸看向那個沒在往前的人影,顫抖的聲音都帶上了些許故作鎮定的平穩嗎,只是微顫的尾調依舊顯示著女孩此時的害怕。 “你什麼意思!?這和知知姐有什麼關係?” “她不是讓那宮女給你帶了一封信嗎?就你這樣的慫包,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麼會想幫你一把的,呵,愚不可及。” “你胡說!知知不是那樣的人!” 殷時寧被刺激得紅了眼,男人字字句句都像一塊沉重的石頭般壓在她的心上,將她柔軟的心臟砸的滿目瘡痍。 過往的日子一一閃現在腦海中。 皇兄嘲笑她狠心將她打入冷宮,被殿前衛無情地拽著胳膊扔在死過人的冷宮裡,沒有暖爐,就連飯菜都是冷的,甚至被一群太監壓在身下,撕碎了衣裙...... 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突然像決堤的洪水般朝她湧來,快要將她淹的窒息溺亡。 那段黑暗的時光裡她不停地安慰自己,很快就過去了。 沒有用,她高傲的脊樑骨被那群腌臢的太監給踩在地上,將她也變得同他們一樣髒。 幸好那次知知出現,彷彿一縷光從那破敗不堪的窗欞上照進來,不嫌棄她身上骯髒的泥垢,朝她伸出了手,救她出了苦海,帶她出過牢籠見過最美的夜色。 還將所有的關心都給了她,怎麼可能會嫌棄她呢? “真可笑,你這個慫包又在自我安慰了嗎?那個女人被你皇兄關著,日日折磨,生不如死,如今倒好,快死了,而你這個慫包什麼都做不了,救不了你的母妃,如今連你的恩人都救不了。” “真搞不懂那個女人怎麼會寄希望於你這樣的貨色。” 男人那雙漆黑的長眸透著星星點點的嘲諷和鄙夷,似乎根本沒把她放進眼裡一般。 無情的話字字珠璣,穩準狠地紮在她心裡。 比那鋒利的刀刃還要刺人。 殷時寧緊咬著紅唇,小臉上已經沾滿了淚痕,那握著匕首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她看到過女孩被重兵把守形似軟禁的模樣,那蒼白憔悴的臉上只有絕望,甚至對她都 沒有半分埋怨。 男人這一番話將她的所有的自我安慰全部給粉碎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 “不是什麼?等她死了,你在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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