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病嬌反派的金絲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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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擔心,阮宅當家的也可以是三姨太,四姨太。”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嚇得癱倒在地上,衣衫凌亂的女人,薄唇輕啟。 聲音又輕又柔。 “阮宴年,哪裡來的……” 阮老頭子除了正妻,那六房姨太太中也只剩下了她一個而已。 江婷剛想說什麼就突然睜大了那染著紅暈的美目,瞳孔中終於染上了害怕。 她想問憑什麼。 但她知道如今掌權的是阮宴年。 故去的老爺有幾個姨太太還不是他一張嘴的事情,根本沒人會去考究。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和他談判的籌碼。 “宴年,是我說錯話了,我會安安分分老老實實的,我錯了……” 女人伸出大紅的指尖,想要抓住男人的長衫,卻被他躲開了。 阮宴年低垂著眼簾,長身玉立地站在她面前,那麼近又那麼遠。 從前老頭子沒死之前她得不到。 現在老頭子死了她還是得不到。 “張嬤嬤,既然她說錯話了,那就讓她別再說話了,送到梁橋下,找人好好調教。” “免得認不清自己的位置。” 說完男人就揹著手踏出了這間屋子。 指尖殘餘茶水的溫熱滾燙已經散去,只留下了一排白色鼓起的水泡。 那濃濃夜色中月光被擋住,星星也寥寥無幾,似有烏雲密佈。 “啊!” 身後淒厲的慘叫聲一聲聲遠離,最後消失在耳畔。 阮宴年連藥都沒擦,直接開啟了密室。 剛開啟門就看到抱著那鬆軟白色鵝絨被子的女孩坐在床上還沒睡覺。 那耷拉的眼皮明顯有些困頓,小臉上佈滿了迷離的神色。 但那琥珀色的眸子卻是倔強地強撐著。 那小巧的下巴時不時地往下點著,像小雞啄米似的,阮宴年有些失笑,薄唇輕勾起好笑的弧度,輕聲輕腳地走到女孩身旁。 冷寶如玉的指尖順著那柔軟的床頭摟住她的背,另一隻手臂彎穿過她的抱著的腿彎。 剛將她放倒在床上,就被女孩迷迷糊糊地摟住了脖子。 他一個沒防備,倒在了女孩身上,彷彿被她帶著一同陷進了柔軟的雲層裡。 “宴年哥哥,你回來了……” 女孩甜膩的聲音帶著幾分困頓初醒的啞,像個撒嬌的小貓般,鬆軟披散的髮絲在他脖頸間蹭了蹭。 他們是青梅竹馬,從小還在一起打過滾,睡過覺,親暱的像親兄妹般。 但現在不同了。 她是個女人。 他是個男人,還是個對她有想法的男人。 阮宴年性感凸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圈,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張張合合,不由得想到了前不久那誤打誤撞的吻。 清甜又柔軟。 真想親她。 “阮宴年,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沈知衍走了?” “嗯,走了。” 女孩眼神逐漸恢復了清明,只是依舊籠罩著一層薄霧,像只無辜的兔子。 更想吃掉了。 阮宴年再次嚥了咽口水。 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變得這麼下流。 “知知,宴年哥哥被欺負了,好疼,安慰安慰我吧。” 男人單薄的身子順勢往下壓,額頭輕輕抵住她的額頭,距離愈發近。 清潤的聲音帶著幾分破碎的意味,惹人憐愛不已。 只有幾毫米的距離就能觸碰到心心念唸的那方甜膩柔軟。 “沈知衍欺負你了?” “嗯。” 話音落下。 阮宴年就越發覺得自己無恥。 “起來,給我看看,哪裡受傷了?擦藥沒有?” “還沒來得及,怕你擔心,就想先回來看看你。”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不肯起來。 伸出那長著白色水泡的指尖,輕輕捋了捋女孩額間礙眼的碎髮。 恰好那受傷的手落入女孩眼底。 好,好心機,好綠茶的男人。 【宿主難道不喜歡這樣的嗎?】 “總算知道為什麼男人都喜歡綠茶了,我也挺喜歡的。” “起來,我幫你擦藥。” 女孩不由分說地抓住了那隻心虛想要抽離的手,語氣變得嚴肅幾分。 誰知男人只是雲淡風輕地笑了笑。 “知知像小時候那樣,給我吹吹,親親我就好了。” “都多大了,幼稚不幼稚?” “不幼稚。” “好好好,吹吹親親就起來擦藥?” “嗯。” 男人那淺褐色的眼底藏著幾分羞澀和期待,薄唇輕抿著等待著那清香主動覆上。 緊接著她捏著他的掌心抵在唇畔,輕輕吹了幾下,清涼的氣息拂過那細微疼麻的指畔,帶走了些許痛感。 然後才轉過臉來,只見女孩白皙的小臉帶著薄薄的紅暈,眼神帶著些許猶豫。 快速地吻過他的臉頰,一觸即離。 “知知,謝謝你。” 說完男人便直直地吻上了她的紅唇,看著女孩睜大的雙眸,伸出沒受傷的手掌捂住了她的眼。 那纖長濃密的睫羽如同蝴蝶羽翼般撲打著撓刮過他的掌心,彷彿幾根羽毛掃過他的心尖兒,又酥又麻。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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