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太后鎖深宮夜夜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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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梔心中咯噔一跳。 努力回想著那書中的內容,犄角旮旯裡的惡事。 原劇情中那個蔣才人好像是在後宮中說了她的壞話,隨後原主便找了司禮監的太監,故意尋個由頭,給了那個女人苦頭吃。 隨後蔣才人還在御花園中深夜獻舞試圖勾引先皇。 於是原主心生嫉妒,就派貼身奴婢在賞花宴中趁著人亂,將她誘騙出去,推倒撞死在人煙稀少的假山石上。 原劇情中並沒有描寫那婢女貪婪的模樣。 所以宋知梔如今也摸不準眼前男人說的是真是假。 不過她知道的是,若是示弱,宋家和她都必死無疑。 如今正是初秋時節,外面的海棠花都跟著紛紛落下,陣陣香氣透過那大殿的門透進來。 女孩彎起紅唇,輕眯著眼,慵懶地伸出指尖揉了揉眉心。 聲音變得清冷緩慢,一字一句不急不緩地吐息著,眉眼間故作驚訝和不解,彷彿在談論著無關自己的瑣事。 “攝政王,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說,哀家與蔣才人沒什麼私交,又怎麼會知道她玉佩的下落呢?” 女孩刻意揚起尾調,精緻的眉眼微微上挑,指尖捏著帕子扶著軟榻站起身子,緩步走到他面前,抬起小臉語氣驚訝,那小臉上卻是笑得燦爛。 “哎呀!攝政王莫非是想說,蔣才人的死不是意外?透過這玉佩就能找到蛛絲馬跡?袁卿確實聰穎,不過蔣才人都死了半年有餘了,先帝在世時你怎麼不說呢?” “莫非袁卿是故意包庇罪魁禍首?” 男人垂著眼瞼,看著到胸口處雍容華貴的女人,那張喋喋不休巧言令色的紅唇張張合合,說出的盡是能讓他丟腦袋的話。 這女人不是就是個貪戀權勢的草包嗎? 這些話...... 難道是有人教她說的!? 袁綏俊挺的眉峰意外地往上聳了聳,薄唇間吐息出陰沉的話語,帶著強大的氣勢,絲毫沒有因為她的三言兩語慌了神。 “臣沒有。” “也對,袁卿這麼剛正不阿,自然不會包庇兇手,那莫非……是你對先皇有了二心?” “太后不必給臣扣這麼大的帽子。” 男人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笑,帶著幾分輕蔑和冷意,伸出骨節分明又修長的指尖按住了她的肩膀,彎下頭在她耳畔輕聲說著。 “如今沒有其他人,蔣才人,羅貴人,還有其他許多的事情,是誰做的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 淡淡的聲音又輕又低,卻含著滿滿的威脅和警告。 “太后娘娘這麼惜命,除了同我合作,難道還有其他的選擇?這好不容易得來的位子,娘娘也不想立馬失去吧?” 低沉的聲音層次分明,不急不緩,彷彿那沉悶的鐘聲幽幽地流淌進她的耳畔,引起一陣酥麻。 這好好俊俏的男人,偏偏長了一張嘴,這蠱惑的聲線若是用在床上不知道有多誘人,偏偏在這兒嘴硬。 女孩伸出大紅蔻丹的指尖輕輕撫上肩膀處的那隻大手。 袁綏立刻蹙起眉頭,手背彷彿燃起了些許灼意,讓他一時有些不適應。 猶豫間看著那細嫩的指腹輕輕摩擦著他手背上的肌膚,趕忙不自覺地從她掌心撤回了自己的手。 “娘娘請自重。” 低沉的話語中含著幾分凜冽。 嘖,還是個純情男人呢。 宋知梔心中不禁感嘆一句,看著他頭頂從0漲到5%的進度條,眉眼言不由衷地彎起來,像天邊的新月般。 尤其是那透過窗子照進來的日光灑落在她的小臉上,顯得更似那嬌豔盛開的花兒,明豔地叫人移不開眼。 “袁卿也知道什麼叫自重,什麼叫規矩?” “既然如此,你說我要是現在對著外面喊,攝政王闖入哀家寢宮意圖不軌,穢亂宮闈,你說官家會怎麼懲罰你呢?” 說到一半,女孩柔軟的小手就隔著那大紅的朝服撫上他結實的胸膛,聲音刻意停頓,放輕,上揚,像只魅惑人的狐狸精般,眉眼間滿是戲謔和輕佻。 語出驚人的話叫袁綏也愣了一瞬。 他這是被反將一軍了? “娘娘是不是沒有讀過女誡?能說出如此上不了檯面的話,還真是丟了皇家的臉。” 男人不自然地抓住了她細嫩的手腕。 肌膚很軟,很滑。 心思旖旎了半秒,就如同見了老鼠般將她的手甩到了一旁。 宋知梔抬著下巴輕眯著雙眸,紅唇勾起一抹輕嘲的弧度。 “袁卿又矛盾了,才說了這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位子,守著女誡我該怎麼得來?” “你還真是不知羞,難不成還想使用這下作手段勾引我,好讓我放過你?” 男人冷笑一聲,漆黑的眸子含著冷厲的光上下掃視著女孩的身子,那薑黃色滿繡杜鵑織金鑲邊的褙子勾勒出那姣好的曲線。 不用看那裙衫遮掩的纖腰都能猜到女人的身材極好,腰肢纖細,柔軟豐腴,頸項直挺,纖腿修長,桃花眸下淡淡淚痣,瞳孔中秋水潺潺,含情嫵媚。 這女人確實是上上稱的美嬌娘。 女孩含著笑意的視線與他打量的目光相觸,她又往前逼近了幾步,語氣由重到輕,嬌軟輕勾,像那貓兒翹起尾巴般,撓得人心癢癢。 “倘若是的話,袁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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