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太后鎖深宮夜夜歡(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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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並不明白我的意思,相比太后這個位置,或許禁臠這個詞更能讓你理解,你如今的處境。” 真是和袁綏那個狗賊一樣的性子。 都是條不講道理的瘋狗! 宋知梔臉色耷拉下來,嬌聲怒斥,“你什麼意思?” “殷承安,你怎麼敢如此羞辱我?這太后我寧願不做,你還不如放我出宮去同宋家共生死。” “想全身而退?” 男人獰笑著,骨節分明的指尖不顧女孩的反抗,強硬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彎下上半身,指骨抓著她的下顎骨往前拉了拉,他的薄唇輕輕嗅吻著還泛著熱氣的臉頰,如同地獄惡鬼的呢喃清晰地落入她的耳畔。 比那臘月的寒冰還要冷。 “可惜,晚了。” 輕描淡寫的幾個字眼滿是執拗的意味,他的心臟此時就像被泡在那御膳房角落裡的酸菜罈子裡一般,又酸又脹。 “殷承安,你不是討厭我嗎?扶我上這太后之位,不過是為了宋家的勢力,制衡住你的皇舅袁綏,你這麼對我,就不怕朝臣離心?” 女孩偏著頸項用著力氣想要躲避男人霸道的桎梏,左右搖動之際卻只是將自己的臉頰主動送上他的薄唇。 少年勾起的弧度摩擦著她的小臉,冰冰涼涼的抵過了她未散的餘熱。 他沉聲道, “昨夜太后溺水身亡朕深感痛心,追封慧敏太后,幾日後宮中多了個秀女被朕納為后妃,你覺得這樣的說辭如何?畢竟朝臣也希望朕能開枝散葉……” “太后母族只剩宋侍郎一子,故朕深感其思女之心,賞免死金牌,可赦免一切罪責。” “這樣宋姐姐可還滿意?” 少年越說便笑得越燦爛,那漆黑如長夜的眸子裡滿是期待。 宋知梔錯愕地睜大了眸子,滿臉震驚與羞恥,看著眼前的男人字字珠璣。 “你瘋了!你怎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殷承安,你如何面對皇室先祖!你以為這樣我父親就會相信你的說辭嗎?你別異想天開了。” “正因為我感念你賜給我的太后之位,所以才願意同你好好解釋,為你著想,你如此過河拆橋,可還有半分良心?” “你不愛我,又不肯我放了我,殷承安,憑什麼?” 女孩輕咬住紅唇,皺巴的小臉上眉頭緊蹙,看著他那偏執的神色,語氣愈發悽慘。 她伸出手掌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下顎彷彿要被掐錯位了,她用力地掰著他的指骨,卻無法撼動。 嫵媚的眼尾暈著委屈的薄暈,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化成一場雨,澆溼臉頰。 殷承安看著她我見猶憐的面容,心中愈發興奮起來,只記得這樣的神色太過美麗,那蝶翼般的睫羽上掛著水珠,似落非落楚楚動人。 想著這張嫵媚又乖巧的小臉上哭起來的模樣,定是比現在還要美上幾分。 不知道她有沒有在那人面前哭過。 若是也哭過,那就叫她哭的更慘,週而復始地聽她在耳畔帶著哭腔小聲求饒。 “宋相不信的話,就只能獨自和皇舅鏖戰了,宋姐姐還是不明白,我需要的不一定是宋家,但宋姐姐的母族定是需要我的呢。” 殷承安薄唇微張,輕輕咬著她的耳尖,尖銳的齒研磨著她的耳骨,又下流,又帶著得逞的愉悅。 又被威脅了。 宋知梔心中忍著冷笑。 憑著聖威警告她,桎梏她。 沒關係,換個人做皇帝就好了。 女孩視線餘光瞥過那窗戶外面一閃而過的影子,心中已經做了決定。 那是正在偷聽的殷時寧。 “聖上,想要如何,才能不讓太后溺水而死?” 紅唇囁嚅許久,她終是妥協了下來。 女孩握著他手腕的指尖鬆懈了下來,似是被抽乾了渾身所有力氣,垂落在鬆軟明黃的被子上,目光瞬間灰敗下來,望著男人侵略性極強的眸子。 在他成為階下囚之前,她都得忍耐。 此前她從來沒有想過遷就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男人,沒有感情,沒有美色,沒有迷人眼的慾望,她才沒興趣樂善好施。 不滿意就遠離,厭惡就報復,喜歡就據為己有,膩了就拋棄,這是她一貫行動的作風。 要是放在現代講道德論法律的世界裡,她早就將這個男人拋卻腦後送進牢裡了,可偏偏這是一個君臣有別階級分明的一言堂時代! 這深宮中,失去權勢被罪名壓著的蘇鶴予需要忍耐,被欺辱壓榨的殷時寧需要忍耐,連她這個無比尊貴的太后也需要忍耐。 可眼前的男人就喜歡吃這一套。 如今那陰冷的神色在她妥協的那一刻才融化了些許,清沉的嗓音含著薄霜。 試探,誘哄。 “乖,聽話點,除了呆在我身邊,哪裡也別去,不許看別人,我討厭那些骯髒的螻蟻褻瀆你,宋姐姐,別惹我生氣好不好?” 少年態度總歸是放軟了許多,捏著她下顎的力度也輕了許多,唇畔鬆開了她的耳尖,那耳骨外的肌膚上浮現著一圈淡淡的齒痕,泛著曖昧的紅,卻更似一道佔有的標記。 宋知梔吞了吞口水,看著他頭頂50%的好感度進度條,聲音也帶上了一絲頹敗。 “可聖上總會納妃,充盈後宮開枝散葉,為了朝局封后,我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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