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太后鎖深宮夜夜歡(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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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咣——” 被抱起瞬間,那幾瓣碎玉從女孩腿間滑落掉入冰泉中,發出曖昧羞恥的聲響,被淹沒在水面。 恰好袁綏視線餘光掃過,眼眸彎著閃著愉悅饜足的流光。 尤其是望見她在乎的蘇鶴予正看見了那白玉落入水面,臉上神色陰沉一片,猩紅的眸子裡滿是破碎的疼痛,心中那先前的嫉妒才蕩然無存。 你心悅他又如何? 這世間沒有男子會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強佔,被辱沒,即使你滿心滿眼都是他,最終也定會成為被拋棄的人。 袁綏心中篤定,她必將眾叛親離,變得和他一樣,到時候看她還是否會用那種同情嘲諷的目光望向他。 將她拉下那眾星捧月的位置,是他早就計劃好的。 這空蕩蕩的地獄太過寂寞,就讓她來陪他好了。 蘇鶴予望著女孩淚眼模糊傷痕遍佈的小臉,心臟彷彿被無形的大手揪著般疼痛不已。 “知知,我來晚了。” 對面的人打鬥激烈,等他們出了密室後才發現王府內被早就埋伏好的重重侍衛給圍住了。 顧南敘身上已經落了不少傷痕,他眼中佈滿了紅血絲,和袁綏從暗室內打到了外面的院子裡,所到之處悉被砍平。 袁綏最終站立在眾人面前,面無表情地輕抿著薄唇。 抱著女孩的蘇鶴予目光暗了暗,將懷中的女孩給了顧南敘,壓低了聲音。 “你武功在我之上,若有危險先帶她走。” 他的話清晰地傳入了女孩的耳畔。 卻不料同時也被面前的袁綏看穿了意圖,清沉的聲音幾乎是接著蘇鶴予的話音響起。 “想走?恐怕二位的命都要交代在這兒了。” 拿著弓箭腰間別著刀的侍衛們將他們團團圍住,足足有百餘人擁擠在院子中。 “我留下,你放了他們。” 宋知梔溼潤的睫羽輕顫著,目光中滿是灰敗的神色,直直地穿過獻秋望向對面的男人。 她可以死,但顧南敘不能。 聽到女孩幾近求饒的話語,袁綏終於露出一抹淺笑。 “不好。” “顧南敘連同蘇鶴予挾持太后,亂臣賊子就地射殺,救太后。” 男人輕飄飄地說完便隨意動了動指尖,周圍的侍衛便開弓上箭對準了他們三人。 “走。” 蘇鶴予深深地看了顧南敘一眼,最後溫潤的目光落在他懷中的女孩身上,推了他幾下。 “一起走。” “好。” 說完便抱著女孩催動內力三兩步飛上了屋頂,半空中時無數箭矢紛紛朝著顧南敘的後背射去。 他已經做好了為女孩擋住飛箭的準備。 卻不料身後跟著飛上屋頂的蘇鶴予忍著後背的疼痛和喉嚨間的腥甜氣息,默默走在兩人身後。 看著房樑上的身影消失,袁綏諱莫如深的目光望著那瓦片上滴落的血跡,絲毫沒有繼續追蹤的意思。 蘇鶴予的傷,活不了。 皇宮內 女孩身上遍佈著大小的淤青和傷痕,在中途時就暈了過去。 寢宮中的輕紗飄動著,遮掩著那坐在床榻邊地上的佝僂身影,模糊了滿地的鮮紅。 蘇鶴予看著眼前合著眼睛虛弱不堪的女孩,心中的抽痛淹沒過了那背後萬箭穿心般的疼痛。 “蘇鶴予,你等著,我去叫太醫!” 顧南敘看著男人背後插著十幾支箭矢,汩汩流淌的鮮血早就染紅了黑色的衣衫,他的目光直勾勾地望著女孩的小臉,奄奄一息地趴在床邊。 “好。” 男人費力地吐出字眼。 顧南敘只覺得喉嚨間有些乾澀,不知道說些什麼,趕忙出了寢宮朝著醫官局跑去。 他們彼此心知肚明。 “知知,獻秋......獻秋又要食言了。” “你院子裡的海棠花......咳咳......發芽了,過些日子開了,定然很美。” 他猶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女孩小心翼翼地走進他的刑房。 不敢靠近卻又想盡方法保住他。 “獻秋若是不喜歡,我便不做。” 傻知知,他是第一次被人保護在身後,如此小心翼翼地對待,對於她的溫柔細心,就像是神只的賜予,他不敢奢求,也不敢觸碰。 可後來才知道,在知知心中,他也是如同那天上的皎皎月光。 其實他只要做一朵能駐足在她身旁片刻的海棠花就夠了。 “知知,我後悔了......” 蘇鶴予無力地趴在榻邊,蒼白的指尖停留在女孩溫涼的手背上,眼前的明亮漸漸破碎消散,逐漸被黑暗淹沒。 在初春的午後,那朵獨屬於女孩的海棠零落成泥,歸於塵土。 他後悔了,沒能早些勇敢些。 氣息漸漸消散,腦海中最後閃過女孩拉著他笑得燦爛,步步緊逼想要輕薄他的模樣。 可惜,約定的歸隱,終歸是食言了。 三日後 宋知梔才顫動著睫羽堪堪睜開了眼。 床邊的少年還穿著先前的戰袍,原本白淨的下巴生出一層細密的胡茬,眼窩處滿是烏青,渾身透著頹廢狼狽的氣息。 “阿敘......” 女孩的嗓音宛若刀子劃過枯樹皮般乾澀又難聽。 “知知,你終於醒了,你再不醒我都要隨你去了。” 少年那雙清澈的眸子裡瞬間盈起一層水霧,手足無措地握著她的手不肯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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