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女將軍被群狼環伺(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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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頭突突直跳。
害怕,慌亂和不安種種繁雜的情緒爭先恐後地瀰漫著。
有什麼東西好像即將要從指尖溜走的感覺。
“老臣看的分明,更不能讓我的女兒身陷囹圄,所以老臣來了。”
不知不覺,此時天已經徹底亮了。
天光劃破黑夜,驅趕這屋裡的昏暗,搖曳的燭火也燃盡,燈盤上只剩下燃盡的蠟油。
“宋老將軍,我立馬派人送你離開……”
虞知白心中恐慌,糾結的情緒彷彿鋒利的砍刀快要將他撕碎。
無數話語彷彿堵在喉嚨裡,說不出口,盤桓在舌尖繞了好幾圈,良久,略微喑啞暗沉的聲音才溢位。
宋建搖了搖頭。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總要有人為這萬萬百姓負責,老臣戍守邊關數十年,唯一學不會的就是逃。”
“只求殿下放過其他不相干的人。”
“只要殿下答應,老臣的項上人頭便主動送上。”
……
虞知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房間的。
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往上湧,腦海中昏昏沉沉的,沾染著血跡的手不停地顫抖著。
數日後
皇宮外的大門擠滿了前來接風的官員。
穿著銀質鎧甲的少年騎著高大的戰馬在兩列士兵前緩緩行進著。
幾十人的隊伍泛著肅殺的氣勢。
接風的幾個官員都屏息凝神地看著眼前踏馬而來的少年,只覺得緊張。
五皇子是宮裡出了名的不受寵,性情紈絝又風流,誰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誰知這少年策馬提著長劍,劍刃上還沾染著血跡,銀光劍身上的鮮紅甚是煞人,還隨著緩慢的馬步伐往下淌落。
彷彿變了個人似的。
……
御書房
虞知白身穿銀色鎧甲,卸去了兵刃,提著血淋淋的包裹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聖上面前。
他那張妖肆張揚的俊臉上帶著故作緊張的認真,眉宇間盡是單純的憤懣。
“兒臣參見父皇。”
“起來說話。”
頭頂穿著明黃龍袍的中年男人言語間盡是自帶的威嚴,和藹地笑著。
那包裹的白布被血跡浸溼。
老皇帝卻笑意依舊,絲毫不為所動,彷彿沒看到般。
“老五啊,這次在出去監察可是有了什麼收穫啊?”
“回稟父皇,兒臣去邊城探查,發現宋老將軍與常年侵犯我邊關的赤勒部狼狽為奸,便連同玉州一同抵抗住了邊犯。”
“竟有此事!?”
滿臉和藹的老皇帝突然神情冷了下來,那蒼老的臉上橫肉震顫著,中氣十足的嗓音中都帶上了怒氣。
眉宇確實舒展開來。
微垂著眼睫的虞知白輕抿著薄唇。
“確有此事,宋老將軍發覺兒臣的身份,欲殺人滅口,情勢所逼,兒臣便先斬後奏,私自處決了宋建。”
他輕斂的眼簾遮擋住了眼底的冷意。
隨手將染紅的白布包裹扔在了地上,抬眸時眼神中帶上了氣憤。
“兒臣真是差點就被這老東西殺了。”
……
虞知白的想法似乎都刻在了臉上,老皇帝雖氣憤又惋惜地說了許多。
卻還是封他為忠勇侯,賜府邸,賞京都良田百頃,珠寶十箱。
此時另一邊渾身抽痛的女孩顫抖著睫羽,緩緩醒來。
模糊的視線也漸漸清晰。
“小姐,醒了?”
入眼的便是破舊的茅草屋,她躺在粗糙的草蓆上,床邊是滿身傷痕的雲影。
他那張硬朗冷厲的臉上染著血跡。
唇角的鮮紅也已經乾涸。
宋知梔眉心一跳,隱隱有了某種猜測。
“雲影,我們怎麼會在此?”
“小姐,宋家一夜之間背上了叛國的名聲,陸白是當朝五皇子,帶著玉州將士擊退了赤勒部的來犯。”
“主公……主公他……”
身為暗衛的雲影臉上也露出幾分悲痛的神色,欲言又止地垂下了頭。
“我爹到底怎麼了!?”
“大婚之夜第二天,主公頭顱被砍,已經被陸白提著送到了京都。”
“我們不是對赤勒部自有防範嗎?蕭溫呢?為何會被指認叛國!?”
宋知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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