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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們親口說的？”為首老者睜開了眼睛。
出人意料，這雙眼睛沒有瞳孔，是完全白色的，雖然張不凡覺得，這樣一雙眼睛，恐怕什麼都看不到才對，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不凡從對方這一雙白眼中，感受到了犀利的目光。
“有點意思……遇到玄神後，我才發現這個世界，越來越有意思了。”張不凡感覺發現了一片新的大陸，玄神的出現，讓他意識到，真正的修道，或許是從這一刻才是真正的開始。
想到這，張不凡看向老者道，“不錯，一個銀髮男子說的。”
“原來這樣。”對方似乎跟銀髮男子很熟，聽到是此人後，點了點頭道，“那你問吧，我可以免費送你一次機會。”
張不凡毫不客氣的說道，“告訴我，為什麼上界的玄神，在下界被稱之為翻天境？難道下界曾經出現過玄神這樣級別的「強者」嗎？”
“怪不得目長老會讓你來問我。”老者微微皺了皺眉，“這的確是個好問題。”
此時，老者竟是站了起來，只見他揹著雙手，低著頭來回走了幾步，似在喃喃自語，又似在對空氣說道，“這要讓我從何說起呢？很複雜啊！”
“老頭，我趕時間，你能不能快點。”張不凡不耐煩的說道。
“你別急，你別急……”老者並沒有因為張不凡的催促而受影響，依舊沉著冷靜的思考著，彷彿張不凡的問題，讓他陷入了回憶的泥潭中很難走出。
“你只有六十息。”張不凡冷冷說道。
此時南風雪站在樓梯處，看到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心中有些擔心。
對面可是三個二階玄神啊！雖然張不凡的實力，對付二階玄神目前看來沒什麼壓力，但三個玄神同時出手，張不凡真的可以應對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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