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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為主,輕騎兵在重騎兵的面前,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只有被殘酷地屠殺。
五萬騎兵集中在東胡大營外面,領軍大將鮮于恪精神抖擻地勒馬閱兵,東胡王擺了儀仗出來送行。鮮于恪大手一揮,高聲喝道:“出發!”五萬騎兵整整齊齊地開始移動起來,還未走出百米,就有斥候飛馬來報。
那名斥候翻身下馬,急衝衝地彎腰行了個禮,道:“將軍,北秦人兵力調動頻繁,不知道有多少人,卑職認為定是敵人的援兵到了。”
鮮于恪臉色突變,道:“你說什麼!怎麼可能,之前不是說方圓數十里內都沒有北秦援軍的蹤影麼?難道他們的援軍是變戲法變出來的?切勿謊報軍情,動搖軍心!”
斥候不敢猶豫,忙道:“將軍,千真萬確!將軍若是不信,可與卑職同去前方觀察敵情。”鮮于恪跳下馬來,單手拎起那名斥候,道:“我且與你去看看,倘若有半分虛假,我要你的命!”
兩人往前走了兩里路,在芒草的掩映下偷窺北秦的營地,只見北秦營地一片煙霧朦朦,營帳只能看到高高聳起的頂子,在營地外面的草場上,依稀可以看到無數的騎兵在左右集結,兵馬調動頻繁。因為有霧氣籠罩,兩人也看不清楚對方具體有多少人數,但是人來馬往的場面不得不讓人懷疑有大量的兵馬在集結。
鮮于恪眉頭一皺,道:“這好端端的天氣,哪裡來的大霧?”那名斥候倒是機靈,忙道:“想必是那貝爾湖溼氣太重,清晨起霧亦屬正常。”鮮于恪點了點頭,道:“這北秦人趁起霧的當頭調動兵馬,怕是想要偷襲我軍,當真狡猾。走,隨我回去做好應戰準備。”
兩人快速奔回營地,鮮于恪向東胡王稟報了情況,東胡王本就多疑,這樣一來更加舉棋不定,他急忙叫人把慕容羽找了來。慕容羽在東胡的地位很特殊,既是象獸營統領,又是東胡王的謀士,既是文臣也是武將。
慕容羽正在思索昨日夜裡那陣離奇白光的事情,聽到東胡王宣他過去商量大事,急忙趕了過去。在東胡王的營帳內有大將鮮于恪,西域王呼延卓,北牧王耶律蒙,以及幾個小部族的族長。
慕容羽向幾個位高權重的東胡實際統治者行了禮,然後徑直在最末位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東胡王拓跋武是一個極富野心的君王,儘管東胡在中原人的眼中僅僅只是一個遊牧民族,但東胡王統一了草原之後,建立了國家和一系列完整的制度,對外號稱東胡帝國。
拓跋武身高八尺,碧綠的眼眸,劍眉拔天,英挺的鼻樑,長髮披肩,端的英武不凡,舉手投足自有一番帝王作態。此時他一身戎裝,跟一個領軍打仗的將軍並無二致,看到慕容羽坐下來,他展顏一笑,道:“慕容卿,朕前日在神山小城得到一支玉簫,品質不錯。朕深知慕容卿甚好此物,所以打算賜予慕容卿。”
慕容羽急忙起身拱手道:“謝陛下恩典。臣愧不敢當,臣身受皇恩,領兵南下,卻在貝爾湖盤桓數日,無法擊敗敵人。請陛下降罪。”這番話無非是場面上的話,東胡王必定不會治他的罪。
果然拓跋武笑道:“慕容卿不必自攬責任,呼延老弟都給朕說明了情況,實是那中原人太過奸猾,也怪不得你。只是如今北秦人實力不明,我軍斥候雖然探明對方只不過兩萬不到的兵力,但今晨又突然出現頻繁的兵馬調動,看樣子似乎是重兵雲集,朕此刻不知該如何是好!”
慕容羽思索了一下,道:“陛下從何處得知?”拓跋武看了看鮮于恪,鮮于恪急忙站起來道:“是斥候回報的,末將也親自前去探查過,確實如此。只是不知道具體兵力。”
“鮮于將軍親自探查過,想來不會錯。北秦人的援軍一路為我軍所伏擊,起碼要推遲三日才能到達,今晨到達的很可能是武州的虎賁營。虎賁營一到,北秦人的底氣就足了,而臣的象獸營基本等於廢了,象獸營在虎賁營面前不堪一擊。”慕容羽分析道。
拓跋武聞言眉頭緊皺,道:“那該如何是好?朕六十萬大軍竟然被北秦一個虎賁營擋住去路,連映州城的影子都看不到就要打道回府嗎?”慕容羽神情自若,笑道:“陛下無須擔憂,今次南下不是做了充分準備麼,就是因為有剋制虎賁營的辦法,我軍才敢這般明目張膽地來啃映州這塊硬骨頭。”
“嘿!對呀……朕竟然給忘了。武州虎賁營實在讓朕受夠了氣,一時竟然沒有想起我軍帶來的王牌。快,快宣御龍隊赫連雄。”拓跋武激動地叫道,立馬有人跑去宣赫連雄前來覲見。
赫連雄是東胡的貴族出身,赫連氏曾經是東胡大草原上的一個大部落,實力雄厚,在拓跋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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