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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風暴來了,不是躲避就能避免的,只能採取措施勇敢面對,才有勝利的希望。王飛鵬依靠捐錢和溜鬚拍馬獲得一官半職,最忌憚靠著軍功一步步走上來的官員,視他們如水火,尤其最惡李一鳴。究其原因,兩人不是同路之人,王飛鵬又多次向李一鳴行賄,要李一鳴為其倒賣軍用物資提供便利,無奈李一鳴義正言辭的回絕,並且油鹽不進,致使兩人出現裂痕。 後來,李一鳴多次試圖與王飛鵬修好,奈何王飛鵬不吃這一套,除非接管李一鳴軍用物資的採購權,否則沒有和好的可能。才有後來,只要李一鳴支援的、王飛鵬極力反對,李一鳴反對的、王飛鵬極力支援。李一鳴躲無所躲,只能站起應戰,身經百戰的將軍,一旦與你玩起計謀,並不會落於下風。此次李一鳴早早的趕到馮司令那兒,狀告王戰,為的是一個先入為主的印象。雖然馮司令化干戈為玉帛,要兩人言和,明面上不偏袒任何一方,但是馮司令的心中何嘗沒有一杆秤。 在鎮守使大院,一位郎中拆掉李鳴放臉上的繃帶,重新抹了膏藥。 李溪溪急迫的問道:“敢問先生,傷勢如何?” 郎中說道:“沒有傷到骨頭,全是皮外傷,每日換一副膏藥,堅持半月,即可恢復如初。” 李一鳴送走醫生,一會嫌棄饅頭太硬、咀嚼易牽動傷口,一會嫌棄午飯沒有營養、不利於恢復。 李鳴放看到眼中,知道李一鳴關心自己,便說道:“飯菜很對我胃口,比老家的強上百倍。咱們莊稼人身板沒那麼嬌貴,往常大病小災的扛扛就過去了,何況一點皮外傷。” 李一鳴認真的說道:“多年來,我不在父母身邊,你替我贍養父母,做了許多我做不了的,我心中滿是感激。奈何來了這裡,還讓兄弟受苦,致使傷人者逃竄在外。為今之計,只有讓你好好休息,儘快養好傷,才能讓我心安一些。” 李鳴放說:“這點傷不算什麼,我只擔心李溪溪。” 李一鳴問道:“何故?” 李鳴放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李溪溪對路修身一往情深,我只擔心其越陷越深。雖然路修身是一個好少年,但我只想讓李溪溪平平安安的生活,找一個普普通通人嫁了,過平平凡凡的生活。” 李一鳴也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何嘗沒看出來,路修身請纓教訓王戰之時,李溪溪眼中滿是關切,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界限。” 李鳴放緊接著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孩子隨她娘。” 李一鳴說道:“以我的閱歷,路修身不是等閒之輩,,日後必不甘人下定大有作為。我原打算撮合一樁婚事,沒想到兄弟如此考慮。” 面對自己哥哥,李鳴放說出了心裡話,說道:“當今世界動盪,變化太快,今日住高樓、明日在陋巷也不可知。做大事的人,感情往往放在第二位,萬一李溪溪過的不幸福,我如何向她娘交待。” 李一鳴拍拍李鳴放的肩膀說:“兄弟的意思我明白,比如原東州巡按使田烈武曾經多麼風光,多麼重情義,官居高位後,納了許多小妾,袁倒臺後,被尹水傑驅除出境,據說已淪為難民,身邊更無一人。” 李鳴放擔憂的說道:“正是此意,我擔心的便是在此,風雲突變的事情我們見過的還少嗎?” 李一鳴繼續說:“李溪溪的性格外柔內剛,你不怕李溪溪日後責怪於你?” 李鳴放說:“平淡是福、平安是福,柴米油鹽醬醋茶才是生活,希望李溪溪日後能理解我的苦衷。” 李一鳴說:“一切都交給時間,時間能夠沖淡一切、削平一切,到時李溪溪自會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 在王府大院,路修身教訓過王戰,然後與羅勇、羅英二人喝了幾罈子大酒,在旅館中睡到了中午。待路修身睜開眼睛,搖一搖熟睡的羅勇,只聽見羅勇哼哼了兩聲,走到隔壁房間,敲了敲門,羅英也不在房間。 路修身找到店掌櫃的一問,才知羅英赴集市採購物品了,便告訴掌櫃的:“我先回去一趟,待羅勇醒來或羅英回來,告訴他們‘我晚上再來’。” 店掌櫃的當即允諾。 李溪溪見路修身一直沒有回來,擔心不已,漫無目的的走上街道,希望能夠碰到熟悉的那個人。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緣分確很奇妙,正在李溪溪左思又盼之時,恰巧路修身正面而來,路修身一眼看到了李溪溪,只是李溪溪低著頭,手上拿著柳條,左一下、右一下,沒有注意到路修身已經來到身邊。 路修身轉到李溪溪背後,輕輕拍了一下李溪溪,李溪溪先是一驚,連連側了一下身子,突然看到是路修身,頓時喜笑顏開,沒過一刻鐘,臉色便陰沉下去,說道:“怎麼是你啊,又在欺負我。” 路修身抓住柳條的另一端,朝著李溪溪的手心撓去,李溪溪禁不住癢,咯吱吱笑起來,說道:“不敢了,大俠饒命。” 路修身便停了下來,說道:“不回去陪著伯父,出來瞎逛什麼?” 李溪溪急的直跺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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