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奔赴東州見伯樂 破電譯文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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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州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素有“得東州者得天下”之稱。況兼土地富饒，氣候適宜，雨水充沛，盛產小麥、玉米等主糧，又有“東州熟、天下足”的美譽。袁亭當政時期，派遣得力干將尹水傑任東州督軍，親信田烈武任東州巡按使。尹水傑有一弟弟尹士峰，排行老三，人稱尹老三，主政威武軍。 路修身、李牧士帶領兩個營的兵力，星夜疾馳，不日到達東州南部李一鳴將軍駐地。 待士兵通報後，李一鳴將軍趕緊說道：“快請。” 只見一人身穿風衣，腰間別了雙槍，後面一人臉上一圈大鬍子，兩人大步走了進來，李一鳴見後大喜，說道：“終於把你們盼來了，快請進。” “今日要為兩位接風洗塵，我曾許諾路修身，待事成之後，要不醉不歸，今日我們不喝茶，要喝酒。”李一鳴說完，哈哈大笑。 路修身便把深夜蒙李一鳴將軍召見，交辦尋找刺殺兇手的事務，待抓到兇手後，一醉方休的事情向李牧士敘說了一遍。 路修身正與李牧士正說道時，只見李一鳴拿著一罈酒走了進來，說道：“此酒乃稱雲中仙，度數高，夠烈，烈酒敬英雄。” 李牧士本是喜酒之人，見此大喜，說道：“好酒配故事，剛剛好。” 李將軍問道：“兇手已捉，我也放心了。還望細細告知，兩位兄弟如何發現王孝家兄弟被威武軍虜去了呢？” “當時，我們按照李將軍吩咐，暗中保護路修身，不曾想遇到王孝家兄弟，為避免打草驚蛇，我們沒有展開營救行動，最後發現王孝家兄弟栽到了威武軍手上了。”李牧士簡單說道。 路修身說：“在東州境界也只有威武軍，才可能有實力啃下王孝家的人馬，其他力量根本不夠王孝家兄弟塞牙縫的。要說張團長不投奔威武軍，估計他也不敢，更沒有這個實力動孝家兄弟的人馬。” “我們李將軍收到路修身兄弟的信函，得知王孝家兄弟被威武軍掠去，特意紮營於此，密切注意威武軍動向，此地離威武軍不遠，半天的路程。”一位軍官說道。 李牧士大喜道：“路程剛剛好，只要威武軍對王孝家兄弟不利，隨時都可以殺將過去。” 李一鳴接著說：“我曾派人向尹士峰問過王孝家兄弟的訊息，沒想到尹老三推說不知，要不是看在他是督軍尹水傑親弟弟的份上，我早就殺過去了。” “你們先介紹一下尹老三的情況，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李一鳴說著用手指了指張副官和王副官。 同桌的張副官說：“尹老三主要依仗著威武軍，但威武軍並非鐵板一塊，內訌十分厲害，分為幾派，大派別主要有北洋派和保定派之別，北洋派人數少，獲得了尹老三信任，主要幕僚也多系北洋講武學堂出身；保定派多是中下級軍官，人數多，被尹老三斥責為青瓜，兩派鬥爭此起彼伏，軍紀嚴重渙散。” 王副官緊接著說道：“尹老三過度干涉地方政務，在東州西分攤鴉片種植，侵佔老百姓所種糧食耕地，並且所入款項盡入私囊，為東州百姓所惡。” 張副官緊接著說道：“督軍尹水傑遲早要敗在尹老三身上，有這一個拖後腿的弟弟，真是他的不幸，何況尹水傑也是沒正意的人，今天倒直、明天擁皖，袁亭在時，對東州巡按使田烈武極盡客套，袁病故後，立即將田烈武驅趕出境，查收了田烈武家產無數，人送尹水傑為“倒戈將軍”。” “原來如此，我們滅了威武軍，算是替天行道了，對東州百姓也是善事一件。”路修身說。 正當大家熱烈討論時候，一個通訊兵喊了聲：“報告，有緊急電文。” 原來，自李將軍駐紮此地後，嚴密監視威武軍的一舉一動，並要求如果遇到緊急情況，在任何時候都要報告。這封電文正是從東北地區傳遞給尹士峰威武軍的，並且是加密級別，捕獲資訊的傳達室見此事重大，立即派通訊兵報告此事。 李一鳴將軍拿起電文，看到一個個曲折的字母，伸手摔在桌子上說道：“尹老三搞什麼么蛾子，全是鬼畫符。” 原來此電文通篇用俄文撰寫，正當大家對滿篇字母面面相覷時，路修身主動起身說：“讓我試一試。”路修身畢竟學習過俄語，尤其對那俄文小說情有獨鍾，也讀過多部俄文巨著了，翻譯這封電文更不在話下。 路修身稍事片刻，翻譯電文如下：“所購軍火事項，悉數同意，但與西北軍交鋒一事，認為暫緩為要！” 李一鳴將軍聽後不怒反笑，大聲說道：“我還沒開始打他的主意，尹老三已經盯上我了，很好、很好、很好。” 路修身接著說：“尹在東州很不得人心，百姓吃了上頓往往沒有下頓，近幾年更是流離失所，哀嚎遍野；據說被尹水傑免職的成陽真旅長，對尹水傑頗有怨言，成陽真已獲得旅京同鄉支援，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既然尹對我們西北軍有想法，不妨先下手為強，聯合成陽真軍，兩邊夾攻，可獲大勝！為報將軍之恩，路修身願前往曉以利害，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