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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戰,局勢大變。張冰虎的治安軍和張嘯江的土匪,逃的逃、傷的傷,至此縱橫高陽多年的兩股武裝,頃刻間土崩瓦解,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訓練場上,彩旗招展,賈樑柱的防衛營穿著整齊的軍裝,手握閃閃發亮的長槍,排成兩列,一列在左、一列在右,中間正是交槍投降的張冰虎的治安軍和張嘯江的土匪。 兩部分隊伍形成鮮明對比,防衛營計程車兵目光如炬,鬥志昂揚、意氣風發,虎視眈眈注視著前方。再看治安軍和土匪,排著鬆垮的佇列,耷拉著腦袋,猶如打敗的公雞,沒有一點精氣神。 主席臺上,一個長條桌子放在正中間,路修身坐在中間,左右兩側分別是賈樑柱和路洪水。 路修身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張冰虎和張嘯江兩人,長期橫行霸道,危害百姓,你們中的一些人又助紂為虐,為虎作倀,犯下了滔天罪行,凡是有傷人性命的一概不饒。” 話音剛落,治安軍和土匪的亂成一團,有人泰然自若,有人心慌意亂。賈樑柱一揮手,走出20位士兵,拿著槍,從治安軍和土匪佇列中,拉出10人,反綁著雙手,押向訓練場西南角。 賈樑柱大聲說道:“經過幾日的核查,此10人罪大惡極,傷人妻女、殘害老婦,每個人手中的命案不止一件,簡直是死有餘辜。” 路修身站起身來,繼續說道:“有道是‘冤有頭、債有主’,各位兄弟誤入歧途多年,本縣本著治病救人懲前毖後的原則,採取區別對待,有命案的不輕饒,剩餘的你們中人有願意留下的我們歡迎,有願意走的我們歡送。” 話音剛落,路洪水開啟了一個大木箱子,裡面堆滿了銀元,路洪水大聲說道:“願意走的,每人來此領5枚銀元,回家經營點小生意,幹些小買賣。不願意走的,編入新軍。” 主席臺下頓時沸騰了,他們簡直不敢想象,能撿到一條命已經謝天謝地了,還有歡迎和歡送的兩種選擇。過了良久,一個膽大的走了上來,心虛的說道:“一不小心誤入治安軍,蹉跎數十年,願回家務農,照顧妻兒老小。” 路洪水拿出5枚銀元,交到此人,說道:“好生回家,不可再做糊塗事。”,此人先朝主席臺上鞠了一躬,然後又朝人群鞠了一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此後,又有二十多位走上前臺,領取了銀元,轉身離開。 過了良久,再無人離開,再無人交頭接耳,眾人的目光已經與先前大不相同了,眼神中分明透露出希望和堅毅,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閒散和絕望。 路修身感受到隊伍中精神面貌的微妙變化,立即宣佈廢除治安軍的稱號,把近千人整合在一起,組合新軍,命名為“衛國營”,任命路洪水為營長,與賈樑柱防衛營並列。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衛國營人員複雜,戾氣十足,惡習非一日可除掉,易緩緩圖之。今日把張冰虎和10位罪大惡極的重犯,交付於你,任憑處決,萬事以‘忠’為貴。”路修身離開之時,擔憂的對著路洪水說。 路洪水拍著胸脯,堅定的說道:“請縣長放心,月餘過後,衛國營定是鐵打一塊,誓死保衛國家,任憑縣長調遣。” 路修身又對路洪水耳語了一番,才緩步離去。 兩天後的一個傍晚,近千人的衛國營兵士,換上統一的服飾,整整齊齊的站立訓練場上。此時,主席臺上正中央的一個橫幅寫了“整頓思想,揭露惡行”,左側的柱子上貼有“守正”二字,右側貼有“除惡”二字,主席臺中間一共11人,全部被戴上腳銬、反綁雙手,張冰虎站在中間,另外10位罪犯分列左右。 路洪水頓了頓,大聲說道:“張冰虎身為縣府人員,不思報效國家,暗中與惡匪張嘯江勾結,盜取庫銀,殘害百姓,欺壓良民。今日,我們要揭露張冰虎的惡行,藉此機會,整頓思想,歡迎大家積極揭發。” 主席臺下頓時議論紛紛,有些人長久攝於張冰虎的威嚴、大氣不敢出,更多的人擔心被張冰虎反撲、默默不敢言,終究沒有一個人敢踏出第一步,路洪水似看透大家的心思似的,指著衛國營的旗幟大聲說道:“為什麼我們的部隊稱之為衛國營?就是希望大家能夠保家衛國,不做一人的私人武裝,要做高陽的忠誠衛士。張冰虎已經伏法,已經失去了利牙利齒,請大家不要害怕,勇敢揭發,我會保障大家的安全。” 衛國營計程車兵又開始左言右談,沒消片刻,一個士兵舉起了手,走上主席臺,邊哭邊說:“張冰虎賞罰不明,打壓有功之人,我曾抓捕過流竄到此的匪首‘梅二郎’,張冰虎不但不獎勵,還把我的連長職務都免除了,並扣除發了餉銀,我爹因無錢看病,去年身故了。” 路洪水連忙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既然他把你的連長職務給免除了,現在我恢復你的連長職務,以後好好幹。” 此士兵敬了一個軍禮,飽含著淚水,走下臺去。 衛國營頓時炸開了鍋,一個士兵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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