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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修身剛到高陽,立足未穩,一系列組合拳打來,真是讓人應接不暇,疲於應付。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經過暗訪,發現了幾個問題。一是餉銀問題,張勇的治安軍根本沒有發軍餉的習慣,所有兵士領餉方式為不定期不定時發放,多采用獎賞形式,不過獎賞力度很大,其人員的收入比縣府其他人高很多;縣府的其他人員倒是有月餉,只不過自蘇有念離開後,的確拖欠的不少。至於拖欠護城河勞工餉銀,實屬無稽之談,乃一幫流氓造謠生非,混淆視聽。二是霸凌少女問題,狀告賈樑柱的妙齡少女,事發前,剛遷於本地居住,近兩日閉門謝客,不與鄰居交往,外人知之甚少。 羅勇滔滔不絕的介紹完情況,擔憂的說道:“目前能決定高陽局勢的,僅有兩股力量,一股是張勇治安軍,另一股是賈樑柱護衛營,而吵的最兇的正是治安軍,處理不善易引起大患。” 路洪水雖然藉助賈樑柱的威望,暫領著護衛營,不過心中也一直忐忑不安,護衛營計程車兵全部土匪出身,戾氣十足,藉著賈樑柱之言雖然能夠壓住搗亂,不至於反叛。但是沒有賈樑柱親臨現場,如若想如臂使指般自如指揮,難度極大,思及此,路洪水也擔憂的說道:“值此多事之秋,不妨請王孝家派遣李牧士支援一下,幫我們渡過難關。” 路修身淡淡的笑了一下,思考了片刻,問道:“我們與高陽人是否有個人仇恨?” 路洪水說:“初來乍到,未有個人仇恨。” 路修身又問道:“為何別人對我們步步緊逼?” 路洪水想了一會兒,試著說道:“觸動了他人的利益,敵人藉機咬我們一口,讓我們知難而退,畏懼不敢向前。” 路修身笑道說:“正是如此,大不了讓他們多咬幾口,又不會傷筋動骨。如果我們沒有一點毅力,連此事都解決不了,何談以後立足,還不如打道回府,讓有賢者居之。” 路洪水看到路修身胸有成竹的樣子,回憶其小時候與路修身過往,無論遇到什麼事情,路修身身上總是流露出那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氣勢,這種氣勢讓人心安,也讓絕望中人能看到光明,見此,路洪水定了定心神,點點頭。 羅英見眾人陷入了沉思,緩緩的說道:“我們剛來時,路修身向高陽公佈了要做好四件事情,依我所見:官銀失竊,意味著我們要向老百姓多收取稅收,才能維持開支,便是與第三件事減稅減負相矛盾;霸凌少女,意味著縣府中人惡跡昭著,便是與第一件事情剷除汙吏相矛盾,至於前兩次圍攻縣府是做給高陽百姓看的,讓老百姓認為縣府的醜惡,推動其與我們相對立,第三次圍攻縣府則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當了槍使,是我們主動為之。” 羅英一口氣說完,羅勇倒吸了一口涼氣,經過羅英一番分析,事情明明白白的擺在那兒,竟然無力反駁,羅勇擔憂的說道:“如此看來,他們還會針對另外兩件事做文章,後續還會汙衊我們之中存在土豪劣紳,或者在搞建設時暗中破壞,汙衊我們勞民傷財。” 羅英說道:“我也只是推測,沒有是什麼真憑實據,目前的三件事情已經讓我們吃不消了,至於後兩件事情,只能交給時間了。” 路洪水氣急敗壞的說道:“殺人誅心,真是殺人誅心啊,夠陰險,夠絕,夠狠。” 羅勇自言自語道:“他會是誰呢?處處與我們作對。” 羅英繼續分析道:“一次能煽動這麼多人的,高陽縣城真不多,掰著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路修身點點頭,說道:“他們做的事情越多,越能暴露身份,目前我感覺一個人的嫌疑最大,不過只是猜測,未完全確認,正在思考一個萬全的應對之策。” “看樣子,你也猜出是誰在搗鬼了!”羅英笑著說。 “有點懷疑,但沒有證據。”路修身說道。 “不妨把你們猜測的名字寫在各自手上,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羅勇想起三國時,周瑜和諸葛亮商議破曹良策,紛紛在手心中寫下“火攻”二字,成為一件美談,便也不由自主興奮的說道。 路修身和羅英各找了一支水筆,分別寫在手上,兩人同時伸開手掌,看到對方寫的字後,兩人哈哈大笑。 羅勇湊過去一看,原來兩人手掌中各寫有“張冰虎”二字。 “那不簡單,把張冰虎直接抓起來,嚴加審問,解除軍權,繩之以法。”羅勇說道。 路修身無奈的說:“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歷史上皇帝雖然一言九鼎也不是隨意殺人,隨意做處置任何事情,尤其是面臨黨派之爭時,很多皇帝往往束手無策,心有餘而力不足,比如東漢末年、明朝末年。至於高陽,我們剛來立足未穩,而張冰虎不是普通人員,不僅掌握著一支軍隊,還是影響縣府的發展的大人物,目前我們沒有直接證據,即使有證據也要講究策略,否則引發暴亂,受害的還是老百姓。” 路洪水似有所悟的點點頭,說道:“如何是好?攻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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