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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可能當上皇帝。”灰蓬客的聲音漸漸遠去,就在夏侯通以為他已經離開的時候,卻又響起了灰蓬客忽遠忽近,不可捉摸的傳音:“你不必緊張,在這個宴席上,除了我的人,沒有人會認出你來,拿出你的氣概,準備接受大司馬對你的褒揚,這是你進入他們朝廷官署很重要的一步。”
“是……”夏侯通得灰蓬客提點,頓時精神一振,調整心緒,很快便顯得容光煥發,當他再次與謝玄注視的目光相對時,就已然很從容的笑著點了點頭,謝玄點頭相應,遙遙舉杯,以為回禮。
……
“聞聽桓公一戰而下洛陽,陣斬東胡逆王慕容忠;又黃墟設謀,大敗東胡援軍,誅殺燕國兇王慕容厲,當真戰功赫赫矣。”
說話的是琅琊王家的公子王劭,素來為桓大司馬器重,也是琅琊王氏中為數不多的與桓大司馬親厚的後輩子侄。這番話都是彰表大司馬功績,算是對大司馬敬酒的還祝恭應之詞,至於其後何以鉅野大敗,黃河遇阻,大軍班師而還,王劭素性淳厚,自然不會在這個場合不合時宜的問出。
桓大司馬等了許久,正苦無話題相引,王劭這一祝卻是正合心意,當下施施然站起,說話的語調刻意的帶了些亢奮的修飾:“大奴所言大是哉!吾兵鋒所向,胡虜濟北王授首,下邳王伏誅,王師所到之處,蓋當者披靡,摧枯拉朽之勢矣。”
大奴是王劭的小字,桓大司馬這般稱呼自是顯得更為親和,然而這般大異於常的自彰之詞仍然把王劭在內的眾多世家子弟愣怔了半晌,過了好一會兒,王劭才反應過來。
“此皆天子浩德,桓公神威也。”王劭一躬到底,一眾世家公子紛紛附和。
只有謝玄收回眼神,隨著眾人恭維了幾句,心下卻大不以為然,桓大司馬一向內斂沉肅,似這般張揚之語便是有矯飾之嫌,只怕這嘴上的赫赫戰功下,定是另含別情的了,想到一路潰兵殘卒多有所見,不禁慨然有感。
“更有一樁驚世奇功,怕是諸位賢侄還不曾得知,便是沿途大晉子民也少有得聞,本待吾回朝面見天子時再行提起,不過近日皓月當空,中秋佳節,便說將出來,也讓諸賢侄一併歡喜。”
桓大司馬高亢的語氣總有些誇張之意,但從話語間透露出的意思來看,似乎還有驚人訊息,謝玄不禁又有些好奇起來,當下情勢,還有怎樣的奇功能勝過連殺兩位燕國王爺的?
王劭順水推舟的長揖:“阿也,又是何等喜事?尚請桓公賜告。”
桓大司馬玄色袍袖如雄鷹展翅,向兩側張開,身形越發顯得偉岸:“王師駐於黃河南岸,雖為水勢所阻,吾卻早使一支奇兵,潛入燕都鄴城,趁鮮卑胡虜全力防範渡口之際,刺殺燕國攝政太原王,當朝太宰慕容恪!如今燕國已是舉國大亂,惶惶不可終日,來日遣一上將,領兵五萬,必是一戰可下之局矣,似此,大軍今番班師而回,又豈足道哉?”
桓大司馬的話不啻平地驚雷,在座雖多膏粱紈絝,但誰不知道鮮卑燕國慕容恪之鼎鼎大名?想那燕國年幼新君慕容暐登基,卻是將舉國之事盡託付於太宰慕容恪與太傅慕容評二人,按說燕國兩大才,卻是慕容恪與慕容垂,只是慕容垂素為可足渾太后與太傅慕容評所排擠疏遠,而身為顧命重臣之一的慕容評卻又心胸狹窄,才資平庸,因此整個慕容燕國的社稷重任便只在慕容恪一人之身,其人既有徵戰勇略,又有治政雄才,更是忠心耿耿,全無結黨營私之心,可謂大燕國的擎天一柱,倘若慕容恪當真身死,那麼桓大司馬之語倒絕非誇張,燕國之滅亡實是指日可待。
可這般令人震驚的訊息何以今晚才從桓大司馬口中得知?眾王孫公子按照禮節紛紛離座向桓大司馬拜倒以賀:“燕逆為桓公所誅,大晉幸甚,吾輩幸甚。”只是喊聲稀稀疏疏,情緒也並不如何昂揚,顯見得都存了將信將疑之心。
桓大司馬並不以眾公子的情緒為忤,氣吞萬里的一掃手,聲音洪朗如天神當前:“此事便由吾新募之墨家義士所為。”向末席夏侯通處一示:“夏侯大子先生,此殊勳由你所立,便由你說,那日卻是如何刺殺燕逆慕容恪來?”
第090章拜將封官
眾公子的眼神順著桓大司馬的手勢齊刷刷的望向了右首的席尾之處,幾位墨家劍士連顏蠔、郭昕在內都止了吃喝,正襟裾坐,神情內斂低沉卻也不無剛整有威之氣,在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注視下,這無疑是一個墨家弟子所應具有的不亢不卑的做派。
夏侯通面露笑意,唇上的那抹髭鬚彷彿一下子舒展開來,倏然站起時,身形輕疾如風,旋即佇定如松,拓落瀟灑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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