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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絕不會那麼簡單,他們九大劍客已經嘗試過了,且不說慕容厲自己刀法高強,更可怕的是還有那些鬼靈精怪的護佑,只是他現在還不打算和顏蠔明說,且聽聽他的謀劃。
“東胡下邳王佔了城中田氏的宅邸做行轅,我昔日與那田氏頗有交集,他宅邸的大致情形我倒是知道一些,不過若要殺那下邳王,我們還要將那裡瞭解的再細緻一些。一旦探明細要,則桓大人圍城於外,我們突起於內,潛入其行轅,一舉斬其首而還。”
“沒有那麼簡單吧。”旁聽的汲血天鷹超節豪皺起眉頭,“彼時田氏宅邸也還罷了,此刻卻已充作下邳王行轅,護衛軍士最少便有千數,防範嚴密,而這城中現在也滿是東胡軍士,剛才不就弄的全城一片嘈雜?雖說我們皆為輕功高明之士,可在這般情勢下,卻是舉步維艱,不是每天都有暴雨雷電為掩護的。”
超節豪說的是實情,按說如媚羽孤雁、奪魂彩雉等人都是一等一的輕功身法,若要前往那主將行轅探查本也是輕而易舉之事,可是這滿城皆為東胡之軍,卻如何能擺脫他們的眼線?此一時彼一時,昨夜能得潛入,除了暴雨雷電之外,也是燕國軍隊初至,防務未穩之故,可現在軍情已定,巡城軍兵必然大為加強,而值此戰事緊急之際,必也是鎖街封巷,怎還能進退自如?超節豪的擔心也正在於此。
顏蠔和身邊那精瘦文士對視一眼,很輕鬆的笑了:“這一節我早有準備。剛才我和那東胡伯長說的話諸位都聽見了吧,有了送酒這個理由,我等便可光明正大的行走街巷之間,即便是進他們軍營探查,也不為難事。”說著,顏蠔將那塊木製的軍牌在手裡拋了拋,一臉得色。
韓離暗暗頜首,這個顏蠔果然所謀甚遠,前番和那伯長一番做作,也不純是巴結逢迎的自保之策,卻已在暗地裡搭上了這根線去,如此看來,以送酒之名,倒是可以堂而皇之的在鬚眉城中行走於途,屆時就勢潛近主將行轅細察探勘,難題迎刃而解。
超節豪恍然大悟,不由一拍手掌,哈哈一笑:“有你的,顏義主!卻原來早存了這個心思,已經伏下了暗著。既如此,事不宜遲,便由我們充作顏義主的店夥,送酒過去,同時去那行轅一探。”
顏蠔微笑擺手:“此事倒是不勞諸位大人,諸位大人雖是身手卓絕,終是不熟我高平城中路徑,可不能亂闖亂撞,反惹東胡蠻子疑心。我有位師兄,武藝了得,輕功冠絕天下,更兼諳熟這城中路徑,由他出面,可保萬無一失。”說著,嗓音一高,對著門外喊道:“師兄,這便進來罷,可讓你等了許久了。”
韓離心中才一動,便見室門輕推,一個瘦削的身影輕飄飄閃身而入,根本聽不到一絲足音,人還未看清,就聽到那人小聲的介紹自己:“白墨墨者夏侯通,見過諸位大人。”
第086章墨者
來人是墨家子弟,韓離沒有聽說過夏侯通的名頭,但是白墨這一流派還是知道的。
墨家自戰國墨子開山,傳二代矩子禽滑釐之後,便分為三大流派,是為相里氏之墨、柏夫氏之墨及南方荊楚之地的鄧陵子之墨。數百年流傳下來,相里氏之墨已然泯跡無存,只剩下教義宗旨都有了很大變化的柏夫氏與鄧陵子之墨。
柏夫氏之墨的要義,在於其門下弟子講究亂世中兼愛濟人,首當明心克己之道,雖是俠被天下,但更注重自己心志的磨練和機關鍛造之術的修習,也多有精擅奇門遁甲之士。世人因其名,統稱為白墨。相傳前朝蜀漢丞相諸葛武侯的夫人,沔南黃氏的大小姐就是白墨弟子,用於蜀漢前線的木牛流馬正是出自這位黃夫人的巧手奇思。只不過到現在白墨弟子已經少之又少,沒怎麼聽說過白墨弟子在江湖上的事蹟。
而鄧陵子之墨的要義卻在於亂世中的以暴易暴,他們認為為惡之源在首腦,故而多擅行刺誅殺之能,傳至今日,儼然成了天下刺客殺手的淵藪。其門下弟子自詡赤膽雄心,故而此流派被稱之為赤墨。昔年王敦刺王澄,在對方有二十位武藝絕頂的“絕人”相護的情形下,猶得一擊功成,據說便是得了赤墨弟子的助力,只是赤墨流傳至今,已然大為勢微,縱有些門人子弟,怕也多半成了南國某些豪門大戶的扈屬。
顏蠔的師兄竟是位白墨弟子,可見顏蠔自己也當是白墨的墨者之一。怪道武藝頗為不凡,韓離一直沒有問過顏蠔的師承,現在總算恍然大悟。再看這夏侯通,不過三十來歲年紀,形容枯瘦,雙眉斜挑入鬢,兩眼初時覺得迷濛蒙一片,可眼珠略一轉動,便是光華湛然,唇上一抹髭鬚,很透著一股精幹之色。
“原來二位都是白墨高士,韓離失敬。”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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