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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身子的陳三好容易摸到了衣衫,擋在身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探頭聽聽門外動靜。
“卡”,門又被推開,陳三嚇了一跳,縮了縮頭。
“對不住啊。”甘斐再次表達了一下歉意,才復又關上門。
陳三和那婦人面面相覷,一臉茫然。
……
“哈哈哈哈……”莫羽媚的肚子都快笑痛了,“這擺明了是偷情的一對,你瞧那婦人模樣就該知道,你卻想到了妖魔之事上去,你看那後生聽你說搞錯了的時候的表情,哈哈哈哈……”
甘斐不好意思的又撓撓頭:“是有妖氣在這左近的嘛,就是進錯了房子。反正那妖氣現在也沒了,只有等下次再出現的時候再抓他了。”
莫羽媚的笑聲還未止歇,恰好最靠近的一所民宅的門突然開啟,一個年輕人捧著茶盞,將盞中殘茶灑潑在門口,看到甘斐和莫羽媚正經過門前,不由抬眼看了看。
“啊,請問……”甘斐心想,破門而入的事太過唐突,恰好有居民在側,便問一問也是好的。
那年輕人約有二十五六,形容瘦削清癯,看袍服打扮,卻是個書生的模樣,看甘斐問他,便彬彬有禮的微微欠身:“有勞動問,未知足下所詢何事?”
“此處今晚可有什麼古怪人物?可有什麼異常之事?”
“有啊。”
書生的回答令甘斐一喜,可緊接著卻又哭笑不得。
“就是足下你啊。上元燈節,此處又非熱鬧所在,足下仗劍昂步於此,如何不古怪?如何不異常?”
看來尋常百姓根本察覺不出妖氣流動,而妖氣似乎也沒給這裡帶來什麼異常的變化,甘斐沒有心思聽這書生掉文,只得苦笑著拱拱手,意示相謝。
莫羽媚上前,對甘斐道:“好啦,以後多留意這一帶就是,走,我們繼續去賞燈,時候不早了,再看一會兒也該回去啦。”
甘斐點點頭,隨著莫羽媚向巷外走去,兩騎健馬就在巷口相候。
“那位姑娘……”端著茶盞的書生忽然招呼。
“何事?”莫羽媚冷冷的一回頭,在別人面前,她永遠是這副不假詞色的模樣。
那書生卻不以為意:“我看姑娘黑袍及身,腰懸利劍,氣勢非凡,不比常人,莫非大司馬府幕下乎?”說著,指了指莫羽媚黑袍的襟角之處,那裡繡著一隻金色鴻雁。
“正是。”莫羽媚並沒太在意,事實上在整個建康城內有很多人會認出大司馬府劍客的裝束。
“呵呵,代問府上韓璜劍好,就說小弟滕祥等著吃他和舞晴姑娘的喜酒呢。”
知道韓離表字璜劍的人不多,而知曉他和雲舞晴姑娘婚事的人更少之又少,看來這位書生必然和韓離極為熟稔,莫羽媚這才抱拳施禮:“原來是驚隼故友,失禮,你是……”莫羽媚沒有聽清他的名姓。
“北海滕祥,草字子顏,除夕還和璜劍一起飲酒敘談了來,一下子又是十餘日未見了,還請莫姑娘代為問候,莫姑娘和這位壯士另有要事,小可不便相留,他日還請來舍下一坐,告辭。”這位叫滕祥的書生躬身為禮,他從棕色長髮和胡人樣貌一下子就叫出了莫羽媚的姓氏,顯然對大司馬府的劍客非常熟悉。
房舍的門關上了,甘斐嘿嘿笑道:“這窮書生,不想接待我們就直說嘛,還繞那麼多彎子,說我們另有要事,一下子把我們堵住了,要不我還真想到他家裡問問有什麼古怪情事呢,哎,對了,他認識你?”
莫羽媚搖搖頭:“不認識,但他認識驚隼,就是那位馭雷士,沒想到,驚隼還有這樣一位寒族朋友。”
“寒族?京城裡敘交論友還得看出身什麼族?那我不是更慘?壓根就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家世……”
莫羽媚可不想聽甘斐再對門第出身的絮絮叨叨,世風就是如此,這位豪性博蕩的斬魔士定然是覺得格格不入的了,可要再跟他解釋什麼,一準又牽扯個沒完,索性不搭腔,拖著他直走向巷外去了。
……
燈會還在舉行著,街上依舊是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數不完那彩燈炫影,看不盡那紅男綠女。
一處酒肆斜出亭臺,正支在秦淮河畔,一個肥頭大耳的錦袍公子微搖檀扇,一雙快眯成一條縫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賊光,片刻不離路上經過的年輕女子面上,一臉色迷迷的笑意。邊上是個寬袍大袖的乾瘦男子相陪,唇上濃濃一抹髭鬚,腰帶上佩戴著好幾塊玉製配飾,略一動身便是叮噹作響,可見也是身份尊崇,可是他在面對那錦袍公子時,臉上的笑容總是有些巴結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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