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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午劍心中一愣,不虧是個轉職的殺手,這都能猜的出來。
沒等他說話,酒老繼續說道:“這個巫老頭兒不是誰都見的,雖然不知道你們有什麼事相求他,我只能提前祝你們好運了!”
“這麼說,你認識他?”王午劍驚喜道,“不知道可否領我們去見他?有個故人陪同我們也能方便一些,事成之後你要什麼多少酒我都給你。”
用酒來誘惑他要比法寶的誘惑強的多,這樣的絕世高手也許並不需要什麼神兵利器。
“我去?哼哼。”酒老冷笑不止,“當年有人請我殺他,那時候他已經隱居,但我們一見如故,他也看出來我並非懷有善意,但是我們誰也沒有道破。”
酒老遙遙頭,回憶著往昔的點滴,道:“我在玄池山一直住了三日三夜,那三天是我最快樂的三天,三天來我們探討修真與巫術,白日欣賞山中美景,晚上對飲通宵,喝醉了就同塌而臥,呵呵,但他甚至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酒老苦笑道:“三天之後,我知道我能有的時間到了極限,一個殺手必須遵守對僱主的承諾。第四天上午,他突然對我說要和我交手切磋,彷彿知道我來的意圖,那天我們就是在這個廢棄的村子裡痛飲一壺,之後我說明來意,我開口誇口,如果他一掌能將我打退六步,我便認輸自盡,否則他自盡。”
“為什麼非要你死我活呢?”司空子嫻喃喃道,像聽故事入神的小女孩一樣,對他們的選擇都不瞭解。
“要麼完成目標,要麼被殺,這是一個殺手應該遵循的原則。”酒老微微一笑,“沒有多少人能夠明白一個殺手要面對的恐懼和無奈,呵呵,尤其是想我這樣有點良知的殺手。”
王午劍聽著有些刺耳,要有良知就不做殺手了。
“有時候去滅門,哪怕是一個襁褓裡的嬰兒都不能放過,唉!造孽啊!人世界總有那麼多的打打殺殺。”酒老無奈地嘆道,“那天我輸了,巫老頭兒一掌竟將我打退八步,我輸得心服口服,從此我便金盆洗手,呵呵,一晃都十多年過去了,唉!老嘍,老嘍!今日竟然被一件法寶打退九步!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說著轉過身去,緩緩向前移動,王午劍正要說話,他已經飄出百步之外,一瞬間消失在視眼裡。
兩人面面相覷,各自驚歎,酒老真是深不可測,但太聖似乎更加玄妙。
據荊仇所說,《龜甲神功》練到最高境界的時候能夠化解外力,酒老即便沒有達到最高境界也**不離十,然而被打退八步,也就是說,太聖一掌的功力讓酒老的龜甲神功都來不及化解,太聖巫師的修為想想都令人害怕。
一個曾經住著幾百人的村子,卻不知為何突然被人滅殺,荒廢了幾十年後,瞬間變成一片廢墟,烏鴉在村子上空嘎嘎亂叫,尋找往昔的落腳之處,覓食歸來的燕雀,尋找各自的屋簷。
太陽久久不落,似乎停在了山頭,痛心地看著人世界的諸多無奈,生老病死,悲歡離合,殘陽下,一片混亂,卻有那麼自然,也許塵間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天水獸載著王午劍和司空子嫻返回七孔鎮,因為玄池山在一片山脈中,山上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標誌來道明,而且天色已晚,再加上司空子嫻重傷未愈,王午劍也精疲力竭,所以兩人決定先休息一晚再做定奪。
王午劍坐在天水獸上面體內的真元越來越覺得不夠用了,身體彷彿要掉落下去一般,但懷中還抱著一個不惜為自己犧牲女子,咬緊牙關硬是挺著。
在王午劍看來,這天橋圖雖然是天外神器,卻是一杆魔兵,不禁吸噬自己的鮮血,而且差點將自己的真元吸乾,要不是召喚體內的精魂,在危難之際抵擋一陣,恐怕已經變成一具乾屍了,但在真元流逝的同時,體內隱隱間有股強大的能量在為自己補充。
他懷疑過這股能量來自雄鐲,但到目前為止,除了發現雄鐲駭人般的攻擊力以外也沒有發現它能自發幫助自己,也懷疑過脖子上帶的五色祥雲,雖然師傅說這是本門至寶之一,但這麼久以來也沒有發現它有什麼神奇之處,或許得有咒語才能發揮它的作用,如此一來,要想知道它的由來和用處就得請教太聖巫師了。
臨近城外,落下天水獸,彼此攙扶著走進城外,連日來的遭遇領他們覺得客棧是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很容易暴露目標,也想找一個農家住下,卻又怕給他們帶來殺身之禍,只能找了一家位置偏僻的客棧。
也許是地處偏僻,所以客人稀少,見王午劍和司空子嫻病態懨懨的樣子,想必是要住上一段時間的,從掌櫃到小二端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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