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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即便當不成戰友,能少個敵手也是一件幸事。”
項羽長身而起,一振鎧甲,轉身抱拳道:“得令!”
那中年將領站定身形,面露得色,似乎在自言自語:“對胡亥小兒說‘彼可取而代之’方顯我楚人勇武本色。待我大楚義旗高舉,天下必然雲集響應。”
老者臉上依舊古井無波,他端起案几上的酒杯向兩位將軍道:“二位將軍銳氣可嘉。我範曾預祝項將軍與項少將軍大業早成。請!”
兩位項將軍的眼中閃爍的無限的憧憬,二人舉杯應道:“請!”
※※※
“老爺,有客到。”一名丞相府家丁匆匆來到書房內,向正手持書簡的李斯稟報道。
“哦?來著何人?”李斯放下手中竹簡,捋了捋長髯道。
“來者未曾通稟,但送上了一塊布包的腰牌。來客的口氣不小,說此腰牌,只許老爺一個人看。為首的對小的說:旁人若是看了,恐怕會掉腦袋。小的不敢怠慢,把腰牌給您送來了,請過目。”這家丁說畢將一個精細藍布包裹著的物件呈上。
李斯眼見耳聞這家丁的面色口吻中有種憤憤不平,李斯心道:作為丞相府的家丁,這幫小子向來眼高於頂,在咸陽城能橫著走。若不是自己平時嚴加管束,這幫混小子敢去拆咸陽的城牆。他們這幫人,從來別人都是吃他的虧,哪有人敢在他面前造次?今天他們算是碰到了更狠的主兒。
李斯掂了掂手中這塊物件,發覺它分量略顯沉重,不似銅質。他將藍布包裹褪去一角,見那顯露出來的腰牌呈金黃色,上部精細地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金龍。
李斯心中明白大半。他心中泛起陣陣微瀾,臉上卻不動聲色。他迅速將腰牌用藍布裹好,正色對那暗自氣惱的家丁說:“速速請來客到密室。還有,告訴接客的眾家丁:如果有人走漏今天訪客的訊息,一律殺無赦。去吧。”
家丁聽聞此言大吃一驚,噤若寒蟬。他唯唯諾諾地應道:“小的領命。”……
丞相府,密室內。
密室裡站著四人,李斯向為首那人抱拳施禮:“段公公,不知今日來此,所為何事?”
那段姓宦官褪去頭上的布帽,向李斯躬身施禮:“見過李丞相。在丞相面前,咱們就開門見山地說。丞相可曾聽聞這幾日咸陽城內的風言風語?”
李斯正色道:“略有耳聞。但中書令趙高大人一向對先皇和陛下忠心耿耿,想必是一些無知草民信口胡說而已。”
“如果只是無知草民的胡說,那我今天就不必來了。”段宦官背後一人,語帶不平,忿忿說道。
李斯覺得此人嗓音相當地熟識,他藉著幽暗的燭光向那人看去。他見那人身材中等,雖然衣著與身邊三人相同,但隱隱有種不同的氣質。那人面色略顯蒼白,一雙嘴唇或許是因為激動或憤怒而在微微發顫。
李斯迅速瞭解了此人的身份,他忙將長袍的前擺一掀,跪倒當場,俯首及地,口中呼喚道:“參見吾皇。”
段姓宦官和周圍人等也忙跪倒在地,向那人施禮。
這神秘來者正是當朝的皇帝,堂堂的秦二世——嬴胡亥。
跪在地上的李斯暗忖道:確如頓錯分析,胡亥果然按捺不住,自己跳出來尋找活路了。只是沒想到這胡亥還真有幾分膽色,冒著奇險來到我丞相府。
正在李斯思慮之時,胡亥上前兩步,雙手扶住李斯的肩膀,將李斯扶起。李斯藉機與胡亥對視了一眼。李斯看見胡亥那佈滿血絲的眼睛中有種顯而易見的無助與焦灼。
胡亥手託李斯的雙肘,絲毫沒有鬆開的意味。他凝視著李斯的面孔,神色黯淡、語帶悲切:“丞相救我!”
李斯面上顯露出一副半真半假的疑惑:“陛下何出此言?”
胡亥眼中隱約閃爍著淚花,道:“那奸人趙高意圖加害於朕,已不是一天兩天。前些日子,右丞相馮去疾與其子御史大夫馮劫死於非命,並非簡單的與趙高爭權奪利。二馮上本彈劾趙高,本是朕的主意。”
胡亥挽袖輕拭眼角,繼續說道:“朕本想借著馮丞相彈劾,除掉趙高。但趙高硬是反咬一口,說二馮欺君罔上,理應處死。滿朝文武忌憚趙高的權勢,居然紛紛附和。寡人無奈,值得依照趙高的意思將二馮處死。本來那日是要將趙高一脈除掉的大好機會,不曾想卻使二馮被腰斬棄市,死於非命。”
胡亥嘆了一口氣,道“可惜李丞相那日患病,未曾上朝。倘若李丞相在場,定不會使趙高如此放肆。兩位馮大人死的真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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