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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門,豪華真皮沙發上端坐著一個男人,大概三十多歲,容貌普通,但氣勢驚人,身上穿著一件繡了龍的唐裝,手中捧著她的毒牙,硬是將一張沙發坐成了一座城池。
丁萱的目光掃過屋子,裝修十分古樸豪華,唯一能夠供人逃跑的只有窗和門,那扇唯一的窗戶上鏤著花草紋樣,從外面看是木頭做的,但她探出意識檢視,裡面全是用特殊金屬製成的鋼筋。
【鑰匙持有者出現,天祿血統純度百分之四十,生下純血天祿族人的機率為百分之四十九,建議雙修,不建議繁衍子嗣】
鑰匙持有者?
這是什麼意思?這個男人掌握著什麼鑰匙?鑰匙是用來開啟什麼東西的?
“丁小姐,請坐。”男人朝旁邊的單人沙發指了指。丁萱也不矯情,坦然而坐。男人的目光膠著在彎刀上,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請恕我招待不周。”
的確招待不周,連杯水都沒有。丁萱暗暗吐槽,正色道:“先生是誰?為什麼我的刀在你手上?”
“在下複姓司徒。”
丁萱深吸口氣:“你就是那位火系銘刻師司徒先生?”
“正是在下。”司徒齊的指頭在彎刀手柄處輕輕撫摸,作為銘刻師他能夠感應到銘刻在內的圖騰,每一筆每一劃都清清楚楚。
“我們司徒家,自古以來就懂得銘刻武器之法。這是一種傳承。鐫刻在血統裡,只有血統純正的嫡系中才會出現感應之人,在某一天某個夢境中得到傳承。
銘刻之法只有‘天人感應’這一種傳承之法,沒有得到感應的,將圖騰臨摹下來也沒有用。即使在我們家族中,感應之人也不多,有時候幾百年都不會出現一個。我十五歲那年得到傳承。二十年來我一直努力參悟這幅圖騰,我以為我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火系銘刻師,再無人能出我右,直到看到這把刀,我才知道。我只是井底之蛙。
這幅圖騰十分完美,每一根線條都是神來之筆,注入的靈力精純流暢,連寶石嵌入的手法和時機都精準得堪比瑞士手錶,這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這幾日我天天參悟,受益匪淺。”
怪不得他銘刻的圖騰品相比以前好了很多。丁萱聽得有些心虛,她的銘刻能力來自於天祿的傳承,差不多就跟外掛一個意思。
她暗自猜想。如今出現了不少銘刻師,從現在所見的兩位來看,都是家族自古以來的傳承,那麼他們的家族和天祿有沒有關係呢?會不會他們的祖先也曾吞食過天祿的心臟。得到過天祿的能力?他們只擁有一種圖騰的銘刻方法,會不會是因為與凡人代代通婚血統稀薄所造成的?
是了,這就是系統所說的天祿血統純度。
那麼,她的血統純度,就是百分之百?
“如果有一天我能再見到那位銘刻師,我會向他轉告你的稱讚。”丁萱一本正經地胡扯,“他一定會很高興。”
“告訴我他銘刻的過程。”司徒齊終於抬起頭。眼中洶湧著狂熱,丁萱打了個寒戰:“那位銘刻師銘刻時需要絕對的安靜,不能讓任何人打擾,我哪裡有那個榮幸目睹他銘刻的過程?”
司徒齊點頭道:“沒錯,沒有哪個銘刻師會允許別人在他銘刻之時去打擾。無妨,等我見到了他,親自問他吧。”說罷,丁萱就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朝自己身上湧來,彷彿頭上壓著一座大山,脖子都差點給她壓斷了,要換了別人,早就癱倒在地動憚不得。
高階精神系異能者!至少三階中級!
“丁小姐。”司徒齊神色未變,“告訴我那位銘刻師在哪裡,我保證你和你的家人都能得到安全富足的生活。”
丁萱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勉強露出一道笑容:“我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也知道一諾千金。那位銘刻師對我恩重如山,我絕對不會出賣他。”
身上的壓力又重了幾分,丁萱肩膀往下一垮,勉強支撐著不倒下去,司徒齊淡淡地看著她:“你只有這一個選擇。”
丁萱咬緊牙關,自己只是二階初級,就算力量比一般的異能者要強,對上這位三階中級的強者,哪怕傾盡全力,亦不敢說能取勝,但那樣她的底牌就全暴露了。
“我,我說。”從牙縫裡迸出這幾個字,身上的壓力驟然一輕,司徒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明智之舉。”
“給我杯水好嗎?”丁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司徒齊起身,為她沏了一杯茶,茶香四溢,丁萱不懂茶卻也知道這東西價值不菲,端起來喝了一口,只覺得發苦:“我並不知道那位銘刻師的名字,我是在山城市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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