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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大刺客中的兩位,若是湊齊四個,整個妖界都會震驚。”
“唯一可惜的是,並非是傳世連詩。”
“傳世連詩?至今未有。若真有傳世連詩,那人族必然大興。普通進士與妖帥死戰,勝敗是三七開,但若是有了進士連詩,勝敗幾乎是五五開。最重要的是,三境戰詩太難,人族百億,掌握三境戰詩者不過千人。但是,掌握二境戰詩者卻數不勝數。一旦有了傳世連詩,只要把傳世連詩練到二境,那威力比同文位的三境戰詩更強,偏偏更容易修煉!”
“到那時,人人堪比詩狂啊!”
“慢慢等待吧。”
張破嶽道:“該是第三人了。咦……你們有沒有發現,慶國這十人,擅長之處各有不同。方泊擅長正面搏殺,宗厚擅長雜家雜術,這第三人卻是著名的畫道大家章湖竹,戰畫一絕。第四人是墨家旁支弟子墨涏,普通墨家進士甚至翰林也只能控制一頭機關獸,他倒好,有雙控之能,等於兩人戰鬥!第五人則是……”
張破嶽歷數慶國十人,發現十人長處竟然無一雷同。
“看來慶君很小心啊,若是十人優勢相似,那方虛聖只要勝一人,便可勝十人。”
“他們倒是費心。明明勝算大,還來這一套。”
文相姜河川望著場中的方運,又看了看慶國國君所在的方向,陷入沉思。
章湖竹是一位面相格外慈祥的老人,年過八十,全身鬚髮皆白,只是有些駝背。
“與其餘幾人相比,我不過是一個老粗,詩詞不行,經義也不行,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畫道。還望方虛聖莫要怪老朽拉低您敵人的境界。”章湖竹一邊走一邊舌綻春雷。
“老先生過於自謙了。”方運客氣道。
章湖竹笑呵呵道:“老朽至今還後悔,早知你講畫道能引發天花亂墜,老朽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應前去景國聽講。你們是不知道,前些日子與阮凌那老殺才聊起那日的天花亂墜,他如何嘲笑我。”
“我記得阮凌大師曾經前往。”
方運點點頭,記得很清楚,自己完成凌煙閣之後的第二天,在景國學宮講授畫道和書法等技法,雷家請出畫道三境翰林阮凌前去刁難,結果最後阮凌不僅沒有刁難方運,反而虔心學習方運的新畫道技法。
事後,阮凌對外宣稱報了雷家之恩,以後與雷家再無瓜葛,把雷家人氣得破口大罵。
阮凌與章湖竹都是畫道三境“躍然紙上”,章湖竹雖然僅僅是進士,但卻在戰場廝殺多年,單論戰畫精深,還在阮凌之上。
方運在心中琢磨,別看章湖竹排在第三,看似實力在十人中排名下游,但由於文戰規則的關係,此人的難纏程度遠在許多人之上。
因為,章湖竹以放棄三件寶物為代價,選擇使用自己的戰畫文戰。
所有的戰畫都是他之前所作,他可以隨意使用。
章湖竹之名,方運可是早有耳聞,此人的戰畫殺普通妖侯不費吹灰之力,最輝煌的戰績是以一己之力阻攔一頭妖王一個時辰,最後等來援軍安然離開。
方運在得知十人裡面有他的時候倍感頭疼,那丘崇山的蛟牙古槍再厲害,宗極冰的冰族天賦與亞聖星位再強,屈寒歌的棋道琴道再驚人,也不可能阻攔一頭妖王長達一個時辰。
章湖竹笑了笑,繼續道:“老朽不才,在畫道之上小有成就。最近這些年,是畫了幾幅得意之作。”
聽到這裡,方運心裡咯噔一下,一幅巔峰戰畫,用時絕對超過半年,這等於自己用臨時的力量去對抗敵人積蓄了半年的力量,而且這種力量不止一次,勝算極小。
關鍵是,資料顯示,章湖竹是和屈寒歌一樣,主動要求文戰之人。
“不過……”章湖竹突然話鋒一轉道,“有一幅是要贈人,還有一幅我不捨得用,第三幅我留著要換所需之物,至於另外幾幅,得留給我那些不成器的子孫。有了那幾幅畫,至少五代內不愁吃喝。唉,當長輩的就是要操心。”
方運一聽,肅然起敬。
慶國坐席上頓時亂了起來。
“這個老匹夫!怎能如此兒戲!”
“國賊!叛徒!理當誅一族!”
“虧我還差一點入了他的門牆,當年我真是瞎了眼!”
眾多地位不高的讀書人紛紛喝罵,那些地位較高之人都沒有開口。
“閉嘴!”一聲大喝壓下所有人的聲音,有些人不服氣想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一些人膽戰心驚地循聲望去,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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