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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地換成了驚歎之色。約莫一個多小時之後,全畫終於畫完,我環顧四周,所有的人全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就連剛才始終無動於衷的樓蘭雪,以及她那從一開始就顯得高深莫測的父親,淮海畫院的院長,此時也一樣是瞠目結舌的模樣——因為,就算不懂畫,也該看得出來,我所畫的畫與那幅所謂張大千的贗品幾乎一模一樣,而懂畫的人,就該知道,我這幅其實更強於那幅、
如果是半個月前,即使是有韓伯仁的意識融解,見得此情此景,我恐怕也難免得意洋洋起來。
但是這段時間經過青龍戒的幾次使用,我對這種驚訝不已的神色已經有些麻木了。所以,倒也沒有什麼多得意,只是覺得心中傲氣沖天,再加上想到青龍戒的時效要不了多久就要到了。於是,我便將畫筆重重地投回硯臺,帶著一臉狂傲地冷笑著反問道:“大千先生難道只是這個層次而已嗎?”
說完,我二話不說,扭身就走。
這時候,只聽得身後的樓院長大聲說道:“楚先生,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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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尋歡作樂〗第二十四節 一時狂傲(下)
留步?你都傻的,我留步我就露餡了,我能留嗎?我心裡這樣想著,腳下的步子自然是跨得更快了。儘管我已經走得快得不能再快了,可是我還是被樓蘭雪她老爸給擒住了。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帥哥,我再怎麼快,還是隻能走,不能跑不是,不然豈不是成了落荒而逃?既然是走,那我就不可能快得跑,對吧?可是誰曾想到,那個看起來穩重沉靜的院長大人,他竟然真的跑著來追我,好像我欠他五百塊一樣。
等我真被他扯得轉身,一臉驚愕地望著他時,這老頭子趕緊雙手抱拳給我討饒道:“楚先生,老頭子得罪了,還請原諒。”
我轉頭看了看牆上的鐘,青龍戒到期大概還有半個小時,於是便裝著不耐煩地樣子,問道:“不知道樓老先生有什麼要見教的?”
樓院長又拱拱手,說道:“豈敢,豈敢,楚先生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對畫道的理解,老頭子只有仰首嘆息的份,哪裡還敢有什麼見教。只是剛才我看那幅贗品的時候,因為沒有放大鏡,隔得也遠,所以看了好久才看出來那是贗品。所以,就連我也險些認為只有大千先生那樣的高手,才能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剛才看到楚先生略展身手,自然一下子就看出來,那隻不過是凡手的偽作而已。只是我想問一聲,楚先生你是如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一下子就看出來這幅畫是贗品,而且不是張大千先生所做的贗品呢?”
我搖著頭笑了笑,說道:“樓老先生,我只問你一個問題,石濤生平與張大千的生平,有什麼相近之處?”
“生平有什麼相思之處?”樓院長皺著眉頭想了一陣,說道,“似乎都曾與佛門有緣。”
聽到這裡,我不禁在心裡暗暗讚了一聲,這老頭子畢竟不比門裡面那些畫盲,也不比譚亭山那個半桶水,倒是真有幾分慧根,一點就通。
我笑著點點頭,說道:“石濤的畫追求豪放鬱勃的氣勢,繪畫不拘小節,以有限之筆墨,描大自然無限生動之態。張大千三十歲之前的畫風清新俊逸,五十歲瑰麗雄奇,六十歲達到蒼深淵穆之境,八十歲後氣質淳化,已入化境。他們兩人人生軌跡不盡相同,所以張大千的畫風多變,而石濤穩健。但是因為兩人都曾有一段時間與佛門接近,這在他們的生命以及繪畫藝術中都留下了很深的烙印。所以,這就使他們在畫道之中有意無意之間,總是會摻雜些清淨灑脫的禪意。而張大千臨摹石濤的畫之所以可以以假亂真,也正是因為在這一點上兩者內心暗合。而剛才那幅畫雖然筆法純熟,但是輕佻浮躁躍於紙面,哪裡來的半絲禪意?照我看,不過是民國老畫匠一時之仿作而已,拿說是大千先生的作品,真是汙了大千先生的清名。”
我說完這幅畫,看到樓院長的神情整個都痴了,鼓掌大笑道:“大妙,大妙,楚先生真是高人之論,高人之論啊……”
看到樓院長在我身邊撫掌大讚,站在樓蘭雪旁邊的譚亭山頓時覺得有些沒有面子,頗為尷尬的清咳了幾聲,強裝著笑臉在那裡撐場面。而我本來對樓院長的稱讚並不以為意,看到他這個模樣,反而老老實實地挺立在原地,把樓院長的誇讚一滴不漏地全部接下。
誇了一陣之後,樓院長便彷彿沒有人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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