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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照?”
“不,我是說攝影。在久高監視的那段時間裡把永進商事大樓的情形拍攝下來。如果大樓裡面有人注意久高,這個人就是久高要找的人。”
系長的想法立即被付之行動,永進商事大樓前面秘密地安上了三臺攝影機。主攝影機的鏡頭對準了特地別於對久高進行反監視的正大門上方的窗群。
3
“都是你,害得我吃了那麼大的苦頭。”前川明義對著電話機吼道。
“哎,經理,您別這麼說嘛。”對方的聲音平靜,這更使他惱火了。
“我已經不是什麼經理了,這也是你給我帶來的好處!虧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
“久高被趕走了,您的目的不已經達到了?”
“混蛋!我自己也被趕了出來。還有什麼屁用!還不是你出的好主意!”
打給在家裡閉門思過的明義的就是上次那個怪電話。明義被剝奪了總經理的地位,老婆也跑了。他已經沒有必要非聽從父親的命令把自己關在家裡了,可他覺得無處可去,並且也懶得出門。
整天和那個照料自己生活的老傭人兩個人悶在家裡,他覺得心底裡似乎已經發黴了。
在這樣的期間,世界把他一個人扔在角落裡自顧自前進著。可是除了焦躁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本來就是個機器人,現在被剝奪了職務,那就更沒有人接近他了。就是在任期間人們也很少和他接近。在這一帶可算最豪華的宅邸由於妻子的逃離顯得格外空曠冷落。
那個怪電話就是在這樣的時候打來的。明義找到了積怒的洩放口。
“您聽我說,經理,您大可不必如此光火。”對方泰然自若。
“什麼!你這個人難道一點都不感到自己有責任?”
“經理,不能把久高的開除和您的一時性解任看成是一碼事。”
“一時性?”
“是的。說到天邊去您也是前川禮次郎先生的長子,您的血管裡有他的血在流。這是令尊大人的障眼法,反正過不了多久您還是要回到原來的位子上去的。”
“真的?”
聽對方這麼一說,明義覺得倒也是這麼回事。對父親,他心裡還是有著一種子女對父母的託庇依賴心理的。父親只生了自己這麼個兒子,其餘都是女兒。不管父親如何震怒,接班人還是自己。歸根結底“血總比水濃”。
他抱著這種思想一直乖乖地呆在家裡,可父親那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不安使得他一味地把事情往壞處想。
“那當然是真的。正因為想讓您繼承下去,他才這麼熱衷於自己的事業。您應該相信您父親,在他面前多做出些孩子的樣來。您對您父親太疏遠了。”
“可我父親喜歡孩子遠不如喜歡他的飯店。”
“這只是表面現象。天下哪有不愛自己的孩子的父母?過一陣子您一定能回到原來的位子上去的,那時候久高已經不在了,豈不是您一個人的天下?令尊大人之所以把您暫時刷下來無非是做個兩敗俱傷的樣子給久高看看的。”
“晤,也許是吧。”明義一下子就被對方的巧辯之舌捲住了。
“因此,您儘可以放寬心,一切都和您所希望的一樣。”明義此時非但怒氣全消,甚至已生出對對方的感激之情來了。
“我說經理,上次我託您辦得那件事有什麼訊息沒有?”對方進入了談話的本題。
“啊,是那支鋼筆的事?一直沒有迴音來。”
“您辦事這樣漫不經心可有點不妙啊。久高雖然已經被解僱了,可他是個相當能幹的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復活過來了。我好象跟您提到過那支鋼筆是在某一殺人現場上撿到的,那個兇手和久高似乎有牽連。因此,只有找到鋼筆的主人才算是徹底把久高制住了。光憑和兇殺案有瓜葛這一條他就甭想再在旅館業界混了。久高就是去了別的飯店也仍然是您的強敵,因此必須徹底把他從業界擠出去。為了達到這個目的”
“明白了。我馬上去問。估計也該有眉目了。”
“估計敵人也清楚這支筆是掉在什麼地方的,因此不可能簡單地露出尾巴來。如果有人對此表現出哪怕是絲毫的反應,那就不要放過。”
“就這樣吧。怎麼樣,現在該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下一次再跟您聯絡。”電話喀的一下結束通話了。
山名第二天又打電話找到明義。這事如果再拖下去他可能會變卦。
“嗨呀,鋼筆的主人還沒有找到。”明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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