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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柴米油鹽現實人生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屏障。

她避重就輕地問:“你怎麼忽然有了那麼深的覺悟?”

曾毓說:“我發現我已經到了一個人旅行覺得乏味的年紀。有時候想想,身邊有個男人願意陪你折騰半輩子,也是件不錯的事。”

旬旬心知曾毓現在父母雙亡,兄姐又離得遠,往年逢年過節還可以和曾教授、旬旬母女聚在一塊吃頓團圓飯,如今連這也成了過去。想去旅行提著包就出發是許多人的夢想,但沒有羈絆也意味著沒有人牽掛,想想她也是個孤單的人。

“你和連泉怎麼樣?他應該也回來了,別死撐著和自己過不去,放不下就去找他。”旬旬說破曾毓的心事.,曾毓不無猶豫,“我怕他說還不想安定下來。你說得很對,太烈的感情容易醉,我不能總做最先醉倒的那個。”

“現在想起來,我過去說的那些也許是錯的。你怕喝醉,自以為挑了杯低度酒,一口一口地慢慢喝,一下子倒不了,總吊在那裡,不知不覺就上了頭,還不如大醉一場痛快。”旬旬看著車外抽菸的司機朝池澄迎了上去,喃喃道,“醉不了,就醒不過來。”

下山途中,池澄的心情一直不太好,話更是少得可憐。大概他心裡太過清楚,回到了熟悉的那個世界,很多被不著痕跡隱藏起來的問題都將暴露無遺。他和旬旬在山裡說了太多的以前,但唯獨沒有觸碰關於將來的字眼。前塵舊事裡有愛恨,有得失,有不肯相忘的理由,但當一切迴歸到不虧不欠,他們之間還剩下什麼?

由於告別滾哥夫婦和池澄祭奠亡母都耽擱了不少時間,車子出景區叫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從山腳到市區只需要兩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司機原計劃連夜趕回去,但池澄卻說自己餓了,非要到附近的鎮上找個地方填飽肚子。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另外的兩人也不好反對。到了鎮上,三人找了個當地特色的小飯莊用餐。坐定上菜後,池澄讓司機喝兩杯,司機稱有工作在身,哪裡敢答應。池澄卻提出不必趕夜路回去,讓他儘管喝,晚上就找個旅店將就住上一夜。

旬旬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似乎像是不捨,卻較著勁什麼都不肯說。她對未來一樣的不確定,對自己的明知故犯一樣不安,但又多麼渴望有個強有力的承諾或挽留能夠在徹底清醒之前衝昏她的頭腦——然而什麼都沒有。

她出去給等在家中的豔麗姐打電話,說自己可能還要推遲一天回家。豔麗姐一個勁地問為什麼,旬旬心煩意亂,她很想說“我也不知道”,但最終還是找了個模稜兩可的理由敷衍了過去。剛坐回桌邊,還沒好好吃上幾口東西,又來了一通電話,這回是謝憑寧。

豔麗姐畢竟是情場上摸爬滾打幾十年的人,她時常犯傻,但某種方面,她比女兒更有經驗。她敏銳地判斷出旬旬的語焉不詳一定和池澄脫不了於系,而經歷了幾番變故之後,她從堅定的“挺池派”變為對池澄的用意充滿了懷疑。用她最直截了當的人生智慧來表述,那就是:“不管一個男人再怎麼對你死纏爛打百般說愛,如果他不肯娶你,什麼都是白搭。”她怕欲走還留的旬旬一時糊塗,抓不住池澄又錯過了“金不換”的謝憑寧,落得竹籃打水一場空,自己的下半輩子也沒了著落,於是果斷地給前女婿打了電話,懇求他將女兒帶回家。

謝憑寧讓旬旬在鎮上等他兩個小時,他立刻趕過來接她。

旬旬想說,那天不是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嗎?

謝憑寧卻趕在她開口前說,即使她不願意復婚,夫妻一場,為她做點兒什麼也是應該的。他還說起了豔麗姐的處境,周瑞生攜款跑路後,女兒又出了事,豔麗姐整個人好像瞬間呈現出一個老婦人的正常狀態,妝都懶得化了,頭頂多了不少白髮,現在她最想看到的就是女兒心到身邊。

旬旬猶豫了,她下意識地看向池澄。他把玩著面前的小酒杯,不無嘲弄地靜觀她的言行。打從決定下山起,他就是這副喜怒無常的模樣,身上彷彿綁著地雷,就等著她不小心踩上去。旬旬心中忽然間湧起了憤怒,憑什麼任他擺佈?憑什麼都由他決定?他反覆無常,空口說愛,卻吝於交付一個女人最渴望的東西。

假如他留戀的只是這副軀殼,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愛上他的靈魂?

旬旬答應在鎮上等待謝憑寧。這是她給搖擺的自己最後一次機會。池澄問她在沙漠中會如何選擇,僅剩有的一滴水是她留戀海市蜃樓的所有理由,喝乾之前如果她的幻城灰飛嫻滅,那她情願繼續跋涉。

她掛了電話繼續低頭吃飯,身旁安靜得出奇。過了一會兒,司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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