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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還在感冒鼻子塞著透不過氣,高等數學也讓我愁腸百結,一聞此語更是委屈得一塌糊塗,扎進他懷裡嗚嗚嗚地哭了半小時。老許軟語溫存,好言相勸,均不見成效。正在黔驢伎窮的時候我一抹臉坐了起來,咬著牙開始看書。媽的,不就是個破手機嗎?我還就不信我賺不回來了!
許多天以後他還喜歡回味那一幕,笑著說,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倔。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我都拿你沒辦法了。
那天我幾乎有點離不開他了,心裡憋屈著特別不是滋味,總得找個人倒苦水。一會兒抱怨現在大學生素質低下沒人格;一會兒後悔當初幹嗎買那麼貴的手三星,早知要送人我就買國產的了;一會兒又覺得校園110真是廢物,什麼都幹不了就知道和學生過不去。罵幾句就問問老許:“對不對?對不對?”老許嗯嗯啊啊地應著,唯我馬首是瞻,讓我得到了很大安慰。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躊躇了一下,“我想吃留學生公寓的石鍋拌飯。你陪我好嗎?”
這是我對他的第一次邀請。
忘了在哪兒看過這麼一句話:“任何偷情都是在吃吃喝喝中開始的。”
如果說以前他陪我吃飯時,在我眼裡就像飯店的侍者一樣無可無不可,那麼從這一天起,他至少可以算個奶媽了。
我喝了大概一瓶銀瀑,暈暈乎乎叨咕了許多平時不好意思說的家長裡短,他一點一點幫
我分析,這件事幹得好,就該這樣;那件事做得急躁了,要是這樣這樣處理會更好原來他是很細膩的一個人,人情世故熟透,講話極有技巧,既顧全了我的面子又很實在地說明了問題。我說著說著,大有遇到知己之感,不知不覺用上了老招數,“老許你太好了!你做我哥哥好不好?”
老許的臉似笑非笑,他從我手中拿下泛著白沫的酒杯,緩緩道:“不。”
“我希望和你在一起,但決不是什麼哥哥。”
我心裡一動,該來的早晚會來。我低頭,裝傻。
第34章
以後我經常在眾目睽睽中接到他的電話,“下課了嗎?吃飯去吧。我在食堂門口等你。”
我飯後喜歡歪在座位上不動,老許笑,“該走了。”
我盯著桌子,“誰收碗?”
“好了好了,我收我收。”
“不行,這麼讓你收你回頭又說我欺負你,咱們公平點,猜拳。”
“切,隨你便。”
“石頭剪子——布!”
在“布”脫口而出前我大喊一聲“美女!”,倆眼直勾勾盯著老許斜後方六十度角。老許慌忙回頭張望,我乘機再喊一聲“贏啦!”老許再回頭已百年身,勝負已成定局。沒得賴了,只能恨恨地收拾碗筷。
久而久之他不再上當,不管我喊“美女”還是“美腿”都安之若素地坐著,有一次我喊“哇!36D耶!!”他沒動,鄰座的一個哥哥慌忙回頭尋覓,找了半天只有壯碩的食堂大娘在打掃桌子,一口粉條當即從鼻子裡噴了出來。飛流直下,煞是美麗。
其實我沒說慌,食堂大娘絕對夠36D,那洶湧澎湃的,跟葉玉卿有一拼。
一次贏不了,我就鬧著要三局兩勝,再不行就五局三勝,七局四勝,八局五勝老許煩不勝煩。有一次他很惆悵地問,“將來我們在一起,你是不是就管生孩子?”
“當然不是啊!”我吃得頭都不抬。
“那”
“生孩子是你的事!我就管賺錢養家!”
“我”,老許欲哭無淚,“我也想為你分擔,但是生理條件不允許啊”
“誰說不允許?我前天看報紙還見個法國爺們兒生了呢。”我努力嚥下最後一口碴子粥,“親愛的,要相信科學。”
有時我看著老許在我眼皮前面忙忙碌碌,覺得他像個小工蜂。吃得是草,擠的是奶,勤勞勇敢善良,三從四德,端莊賢淑反正一個傳統中國婦女應該具有的優良品格他身上沒有一樣找不出來的。老馬時常說我“拿著豆包不當乾糧。”其實我也奇怪,這麼好一孩子,怎麼就這麼不長眼非要跟我混著?肯定大腦有包。
其實我衷心希望他將來前程似錦,真的,我好去吃大戶,被拋棄的時候也有個可以借來依靠的肩膀。
我不是天使也不是慰安婦,不準備把自己獻給每個需要我的人。
我警告過老許,不要對我動心:“你要是愛上我,你就是瞎了眼。”
也許警告本身就是一種暗示,也許警告只是潛意識裡的一個擋箭牌,也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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