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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同學的期末成績不多不少恰恰是五十九分,這種讓人生不如死的分數出現的機率本來是微乎其微的,因為稍微有點人性的老師都會酌情加一點分——歸根到底,五十九和六十有多大區別?何苦讓學生耿耿於懷惦記一輩子呢?當然要是故意整人那就難說了。

那天物理老師端坐於講臺之上做沉痛狀:“我從來不愛抓人——抓你們中任何一個都讓我心碎!但是有些同學的卷面實在是太啊?太那個了。所以呵呵呵我必須完成任務啊,對這樣的同學我還是很寬容的,一般都給到五十以上,不是我沒原則,而是我要告訴這些同學們,不要洩氣,不要妄自菲薄,你們還是有希望的”老馬不幸中招,成為革命鬥爭中犧牲第一人。做為看客,我本不必多話,不過老馬生氣的時候老愛跳到凳子上,也不管別人是不是要坐,這真是讓人很傷腦筋。治水之道,易導不易堵,所以我先從迎合她入手,“說得太對了!中國的教育就是成問題!”

老馬覓到知己,淚光閃閃。

“老頭進入更年期難免不太正常,等有時間咱把老頭整過來,天天給丫放春晚的錄象!天天給丫喝一食堂的免費湯!不信丫變不成植物人!不過呢,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難怪老頭下狠手,老馬你的假是請多了點。缺四分之三的課時,休個產假都夠了”下面的話沒敢說,因為馬同學已經有點失常的樣子出來了,我還年輕,犯不上和她一命換一命。

第33章

日子還是那麼重複地過著,自習,吃飯,睡覺,間或看著她們的幸福生活。李雨陪老馬去上重修課,老馬大步流星一馬當先地衝在前面,比她低兩寸的李雨提著書包一流小跑鞍前馬後地伺候著,恍惚中彷彿回到了原始社會的母系氏族;晶晶和師大才子Rufus幸福地依偎在食堂相互餵飯,全然無視牆上的大學生行為準則;企鵝的大款男友情人節送了一款手機做禮物,我們歎為觀止,企鵝每天孜孜不倦地打電話,言談舉止大有幼兒園遺風,動輒嗯嗯啊啊地用東北普通話發嗲,感覺像看一隻東北虎在玩毛線球。老四在自習室紮了下來,夜半來天

明去,隨風潛入夜,自習細無聲,我已經把這孩子忘得差不多了;老六年紀尚幼未經人事,每日只知租一沓豔情口袋小說——我們叫做黃色小本的東西邊看邊聽交通之聲——那是為的哥的姐們開辦的欄目,居然還笑得很開心。

唉,不說也罷,幸福的人都是一樣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朱自清先生說得好,“熱鬧是她們的,我什麼都沒有。”就讓上蒼保佑吃飽了飯的人民吧!

我仍然每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偶爾上網碼點字,編幾個肥皂劇來打發時間。每天晚上結束一天的無聊課程之後我摸出一枚硬幣:如果正面朝上,就去打球;如果反面朝上,就回去睡覺;如果立起來——就,就,就去自習!上帝為我安排每天的課餘生活,我必須服從他老人家的指示,阿門。情人節那天我被許同學拉到文化廣場閒逛,孰料被無數手持玫瑰的賣花小女孩圍追堵截,“哥哥買支花送姐姐吧?”“不要不要。”“買一支吧就一支,哥哥買一枝吧,送給漂亮姐姐,情人節怎麼能不買花啊?”我當時就暈了,你當我姐姐行不行?這麼小就敢幹涉姐姐的終身大事?二話沒說我拉起老許狂奔,路上N只小黑手伸過來試圖將我們緝拿,這景象後來曾無數次出現在我的噩夢裡。我倆一路倉皇逃竄,險遭不測。好不容易逃到校門附近,我們面對面地喘氣,黑暗中一個柔弱細嫩的小聲音響了起來,〃哥哥買支花吧?〃

老許喘著問,“要不買一枝吧?報上說這些小孩賣不完花會捱打的。”

“”愛誰誰,反正你掏錢。

是夜,我尷尬地提著一枝蔫不唧唧的玫瑰出現在眾多同仁祝福的眼光中,就此在輿論中正式告別了鑽石王老五時代。那一刻我真的有點恨洋鬼子了,過節整點餃子吃吃算了唄,整朵花這躲沒處躲藏沒處藏的!要是個玉米多好,我在走廊裡就阿嗚了它了。

老許倒是心花怒放像了卻了一樁心事,說到底他還是個比較純樸的小孩兒,看著我手裡蔫頭蔫腦的玫瑰他的眼神有點變化,“小蓓。”

“啊?”

“小蓓。”

“幹嗎?”

這人今天不正常,“有話快說,沒話拉倒。”

“那就算了。”

我不是不知道,話講到這個份上,不明白的是傻子。好歹大家也是受過教育的人了,不必一定把自己整得像窮搖阿姨的言情劇一樣。雖然我也孜孜不倦地喜歡看美女們哭天抹淚地問:“為什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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