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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媽笑逐顏開,忙說:

“謝駙馬、公主高息相助,蘇府感激不盡”

蘇軾截住任媽的話,搖頭而道:

“不!感謝晉卿與賢惠公主雅意,我將自呈箋表,請求外任。”

王詵驚異。

任媽茫然。

此時,文同深深一揖,訥訥而言:

“我向你們告別了,明天就要去湖州。”

王詵不解:

“這?”

文同苦苦一笑:

“前些天接到審官院下達的詔令,我已徙居湖州了。”

蘇軾悽然,望著文同喟然嘆息:

“又是蘇軾之罪!我真無話可說!”

文同望望蘇軾,對著任媽說:

“任媽,你家大郎才高命苦,不會處世,更要你老人家操心了。”說完,“嗯嗯”兩聲,轉身離去。

望著文同的背影,蘇軾說不出一句話來。

任媽喃喃說道:

“這樣一個只會畫畫的悶葫蘆,也要遭貶啊”

王詵神情悽然。

庭院裡的雪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腳印,但很快便被紛揚的大雪掩沒了。

雪啊,你何時才停!

篇二十二

甫御苑·慶壽官

“御苑射弓”,轟轟烈烈的“盛世之舉”太皇太后與皇太后嘆息著·司馬光與蘇軾的命運被作了新的安排·

司馬光在“朝辭進對”的第二天清晨,就冒著紛揚的大雪離開了京都,踏上了通向陝西京兆府的路程。可他在“朝辭進對”中上呈的《強兵安民三策》,卻猛烈地攪和著皇帝趙頊的心,時過十多天,仍然牽腸掛肚地使年輕的皇帝無法安寧。

臘月二十八日,快過年了。皇帝趙頊獨自坐在福寧殿的御堂裡,手捧著《強兵安民三策》發著愣,琢磨現時司馬光也許已經抵達京兆府了。唉,永興軍路是戰事頻仍的特殊地區,也許應當依司馬光之所奏,實行一種不同於潼關以東地區的特殊政策,以適應軍事的需要。“青苗法”、“募役法”也許應當免行。可自己一怒之下,趕走了司馬光,不及從容計議,焦躁拒諫,塞言誤事啊!

宦值輕步走進御堂,把一份奏摺呈上案頭,然後輕步離開。

趙頊順手拿起奏摺,開啟一看,是蘇軾上呈的。他苦笑了一下:這兩個人哪,總像串通好了似的,犄角呼應,夾攻於朕。想著,開啟奏摺凝神閱覽:

右臣蘇荔準闔門告報:天威在顏,不違咫尺;父

命於子,惟所東西。伏念臣受性褊狷,才智短窮,懇

辭開封府推官之職,請求外任

簡短的請求,“忠而無怨”,與司馬光《強兵安民三策》的“忠而不苟”,壁映生輝,更為強烈的觸動了皇帝趙頊的情感,歙然心緒沸動,開始懷疑這半年多來對這兩個臣子的處置是否公正:

“朝臣典範”司馬光在跌落外任的逆境中,仍然毫無悔改地堅持自己的政見,仍然請求在自己的職權範圍內免行“青苗法”和“募役法”,真是“固執”得可怕啊!可這種“固執”真的錯了嗎?“乞請在永興軍駐地免除青苗、募役之苦”,以解軍費之急,以安軍民之心,不能說毫無道理;“乞請暫停陝西義勇戍邊”,以加強習練,提高其征戰之力,則是腳踏實地之想;“乞留諸州屯兵”,以保後方安定,更是為朕之安危著意。司馬光,務實輕名之臣,你“固執”得使朕難決難斷啊!

“當代奇才”蘇軾呢?“往復賈販”一案,分明是冤枉了他,因此案而停止其開封府推官之職,分明是過份了。可他這份寥寥數語的“請求外任”的奏表,分明是壓抑著心底的委屈,心灰意冷地希冀避禍求安。朕遇百年人物而不能用,可嘆可惜!蘇軾啊,你的恃才傲物,也使朕難決難斷啊!

他不願把這種“難決難斷”的心事告知王安石。王安石正在為“御苑射弓”忙碌著。再說,這“難決難斷”的猶豫,是否會被看作是對“變法”的又一次動搖呢?

他不願把這心事告訴皇后。賢淑的皇后從穎王府起,就為自己“難決難斷”的稟性深憂,在這年節來臨,“御苑射弓”的前夕,還忍心讓皇后再為自己操心流淚嗎?

他更不願把這心事訴於皇太后和太皇太后。登上皇位三年了,難道還要藉助柺杖走路嗎?再說,母親和祖母一向偏愛司馬光和蘇軾。“偏愛”也是一種不公平啊!

年輕皇帝趙頊揣著這“難決難斷”的沉沉心事,渡過了皇室團聚的除夕之夜,渡過了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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