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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賈朝軒感到做男人的感覺真好,只有男人配用“偉大”這個詞,因為男人天生就是用來征服天下的,不僅要征服權力,而且要征服女人,征服和偉大一樣只配給男人用。
賈朝軒終於瀉了出去,就像洪水衝破堤岸一樣,兩個人緊緊地摟了一會兒,賈朝軒爬起來靠在床頭點了一支菸。
“軒哥,你給我抽一口。”蘇紅袖庸懶地躺在賈朝軒的懷裡,手裡還握著賈朝軒那根半硬不硬地東西。
“寶貝,肖偉最近還纏著你嗎?”賈朝軒的眼光幽幽地閃動著,望著蘇紅袖粉熒熒的鵝蛋臉。
“纏著,煩死我了!”蘇紅袖水杏眼如秋波一樣盪漾,櫻唇溫潤,笑魘生暈地說。
“我與肖偉誰更生猛?”賈朝軒不懷好意地問道。
蘇紅袖默然良久,突然掩面而泣,說道:“軒哥,說過多少次了,你還是不相信我”
賈朝軒見蘇紅袖當真了,便捧起她的臉溫聲地說道:“紅袖,你別生氣,我並沒有惡意,我的意思是既然他喜歡你,咱們就將計就計從他那兒多瞭解一些肖鴻林的情況,要知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啊!”
“你捨得我?”蘇紅袖懸膽膩脂一樣的鼻子噤了噤問。
“紅袖,政治鬥爭是最殘酷的,既然你跟了我就不能同床異夢。”賈朝軒的口氣陰冷,表情也有些森人。
蘇紅袖非常瞭解賈朝軒,也深知他的政治報復,她小鳥依人地問:“軒哥,這次學習完,能不能再提一格?”
“我們班有的同學還沒畢業就升了,”賈朝軒慨嘆地說:“咱們東州的情況不同。肖鴻林是想借花博會幹出點政績來,明年省裡換屆想當省長,王元章是個沒有野心的人,雖然也有當省長的可能,但更有可能去省人大,將來在東州有資格跟我競爭的只有李為民了。”
“肖鴻林都五十五六歲了,野心還不小。軒哥,李為民在老百姓中的口碑可比你好多了。”
“口碑好有什麼用,關鍵還是上面得有人。”
“軒哥,我把話說在前頭,你升官,我高興,不過,我圖的可不是你這些,我愛的是你這個人,我從來沒把你當市長,只把你當成我的愛人。”蘇紅袖摟著賈朝軒的脖子柔媚地說。
“那不行,做我的女人必須有政治頭腦。”
“我不,我是女人,不是政客,你聽見了嗎?”蘇紅袖嬌嗔地說。
“聽見了,寶貝兒。但是別忘了你是政客的女人。”
賈朝軒說完發現下身又脹得難受,原來蘇紅袖一直握著那根東西,賈朝軒重抖精神,又將蘇紅袖壓在了身下。
27、省駐京辦
傍晚快下班時,李為民推開了王元章辦公室的門,王元章緊鎖眉頭,正在看一封群眾來信,看樣子這封信讓王元章的心情很沉重,多年的從政生涯讓王元章養成了喜怒不行於色的性格,緊鎖眉頭足以說明王元章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
“元章,什麼信,讓你緊鎖眉頭啊?”李為民溫聲問道。
“為民,你來得正好,你先看看這封信。” 李為民接過王元章手中的信,簡單地看了幾眼笑著說,“這封群眾來信我也接到了,我正是為此事來找你的。”
“為民啊,關於全市農村近千所小學危房改造資金早就撥下去了,怎麼還會出現下雨天孩子上不了課的情況,下面這些縣長、鄉長膽子也太大了,連給孩子們修校舍的這點錢也敢挪用。” 王元章用手指使勁點了點桌子。
“元章,我準備下去摸一摸情況,搞搞微服私訪。”
“你準備怎麼去?”王元章關切地問。
“我和小唐坐長途汽車先到皇縣,然後再搭老鄉們的農用三輪車,這樣可以摸到真實情況。”
“為民,開車下去不是跑的地方更多一些?”
“開車動靜太大,怕看不到真實情況。”
“為民,天太熱了,你再考慮考慮。”
“放心吧,元章,下鄉我可是輕車熟路。”
清晨,天還沒大亮,李為民和秘書小唐就登上了由東州開往皇縣的長途客車。
東州市駐京辦即將從低矮的營區平房搬入五星級的花園酒店的訊息,很快傳到了省駐京辦主任薪澤金的耳朵裡。
省駐京辦坐落在北京潘家園一帶一座老式五層樓裡,周圍都是居民區,如果沒有獨立的小院和樓頂上省駐京辦的牌子,還以為是住宅樓呢!
有些省的省駐京辦早就是五星級酒店了,薪澤金本來就覺得臉上很沒面子,好在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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