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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初醒。
這個村莊大概一百多戶人家,又偏僻又貧窮,村裡的姑娘都外銷了,可是外面的姑娘卻不願意嫁進來,久而久之導致這個村莊很多男子娶不上媳婦,成了名副其實的光棍村。
村裡有個叫劉寶慶的小夥子,三十大幾了,娶不上媳婦,眼看就要打光棍了,只好咬牙狠了狠心,把從煤礦掙的五萬血汗錢交給了人販子,買了一個媳婦回來。
這女的比劉寶強小七八歲,說話一口四川口音,眼睛大大的,長得還挺好看的,只是來的時候遍體鱗傷的,好像是捱了打的,膽子也特別小,估計是貧困邊緣地區拐賣出來的。
這女的跟了劉寶強以後,也沒鬧著要離婚,而是安安心心的過日子,還特別能幹,不但家務活幹得利利索索,連地裡的莊稼活兒也乾的有模有樣。
反倒是這個劉寶慶不務正業,整天喝酒耍錢,娶了個能幹媳婦,熱乎了三五天,也就不在意了。
可是村裡的一群光棍都眼饞的不行,經常當著劉寶慶的面開他媳婦的玩笑,有時候還在他媳婦屁股上摸一把,劉寶慶沒本事跟這群光棍較真,只好心裡忍住,可是晚上回去就打他的媳婦。
他這個賣來的媳婦本來膽子就小,被人吃了豆腐也不敢吭聲,回到家裡還莫名其妙挨丈夫的打,委屈的眼淚直流,卻一聲不吭,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很多次,只要他媳婦跟村的男人搭腔說話,回去就要挨劉寶慶的打。
有一天他媳婦到田裡割黃豆,同村一個男的開拖拉機去翻地,說順帶把她捎上,被劉寶慶看到了,當場就捱了一頓打,儘管他媳婦百般解釋,說跟別人沒關係,只是順路搭一下車而已,可劉寶慶還是不信。
他媳婦忍著委屈幹了一天農活,晚上回到家裡,劉寶慶喝得醉醺醺的回來,又找茬把她打了一頓,硬說她是****,到處勾引男人,打完之後劉寶慶就出去打麻將去了。
劉寶慶打完麻將回來,天已經快亮了,推開門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原來他媳婦直挺挺的吊在了房樑上。
媳婦死了,劉寶慶並不難過,只不過是損失了五萬塊錢而已,在他眼裡就跟買了個牲口一樣,於是就借了一副棺材,將那位命苦的女人草草埋了,還到處揚言說這女人水性楊花,對他不忠,死了就算了!
這女人的墳墓就埋在老太太家的地頭,一年前老太太到地裡去摘菜,看到女人的墳頭衰草連天,十分恓惶,心裡有些不忍,這老太太雖然心眼不壞,可是為人苛刻,說話也難聽,就對著墳頭說:“你說你姑娘,長得好有啥用,終歸只能嫁一個男人,你要是安安心心跟著大慶過日子多好,可是你偏偏想不開……唉!”
這個女人生前膽小,死後還是個膽小鬼,又因為是橫死之人不能超生,一肚子怨氣無處發洩,也不敢去找他丈夫的黴氣,如今見老太太不明真相的瞎說,再也忍無可忍了,她恨老太太是個真眼瞎,於是就對老太太吹了兩口冷氣,老太太回去之後就開始頭疼腦熱,幾天之後真成了真眼瞎!
第474章 不寒而慄
太師父聽了老太太的敘述,點了點頭說:“這就對了,這女子是個命苦之人,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怨氣越積越重,已經快變成厲鬼了,幸虧她膽小善良,要不然你們全村人都得倒黴!”
老太太聽了太師父的話,嚇了一跳:“先生,哪咋辦啊?她不會還找我的事吧?我可真沒說她啥壞話啊!”
太師父看了老太太一眼說:“你是心善嘴惡,才犯了忌諱吃了她的苦頭!”
老太太不好意思的捂住自己的嘴說:“我這張嘴確實得罪人……真是沒想到,居然還得罪了她,先生,哪我該咋辦呢?”
太師父說:“她沒做大惡之事,我也不忍心抓她,你準備一些香燭紙表,今晚就度她走吧。”
“度她走……是送她走嗎?”老太太沒聽明白,還以為是“送邪”呢。
“送邪”其實是“驅邪”的一種手法,這是一種比較文明的驅邪方式,一般是術士做法和鬧事的陰靈溝通以後,達成一種默契,由苦主給鬧事的陰靈賠禮道歉,燒些紙錢,恭恭敬敬的將它們送走,從而達到驅邪的目的。
太師父說:“不是送她走,是度她走,就是超度她去投胎轉世,不再受苦了,只有這麼做,你的眼病才不會復發。”
老太太點了點說:“我明白了,這可是積福的好事兒啊!媳婦,你把那隻不下蛋的老母雞殺了,麻利的給兩位先生做飯,我去買些香燭紙表回來。”
太師父一聽,連忙攔住說:“萬萬不可,若是這雞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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