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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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而是一尊佛像。女魅的悲鳴其實很淒涼,她守著畫那麼久,其實無非就是希望畫她的人看她一眼。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悽愴如她,怎麼都覺得有些可憐。
白翌默默的說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這首詩,徐渭可曾念過?”
女魅聽到白翌的這麼一問,頓時傻傻的看著畫,然後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白翌看著她繼續說:“你真的認為徐渭那幾筆是為了勾勒桃花?以他的能力不可能會有如此不小心的佈局和漏筆。他勾勒的其實根本不是桃花,而是恰似桃花的你。你又怎麼能說他不在乎你呢?”
女魅一聽此言,頓時猶如晴空霹靂,幾百年來,從來沒有人告訴她這些,她只是一直怨恨著賞畫的第三人,而沒有想到先生的佈局竟是如此的精妙,精妙到讓她又愛又恨了數百年的歲月。
漸漸的,她的容貌發生了變化,她扭曲的半邊臉恢復了原來的容貌,整張臉恢復了色若春花的清麗,她飄然的從天花板上下來,顫抖的雙手,伸向了畫中。彷彿是在回應徐渭的召喚,她輕輕的唱起了古調,我第一次認真的聽了下來,那是一曲《春江花月夜》。
漸漸的她融入了畫中,在那一霎那的接觸時,我好似看到徐渭居然伸手接住了女魅的手。我頓時一顫,但是好歹心裡還知道這畫的分量,掉地上的話,估計我這輩子也賠不起。
終於一切都恢復了安靜,我們走進了工作室,把畫放好,生怕有什麼閃失,我癱坐在凳子上,喝著已經冰冷了的隔夜茶,對著白翌說:“那,那徐渭真的是有意畫她的?”
白翌瞅了我一眼,冷冷的說:“你還真以為我是徐渭?我怎麼知道,或許這善意的謊言救了咱們兩條命。否則這隻魅已經成了氣候,再吸一些精氣,就可以脫離畫,成精了。”
我頓時為那個墨筆女魅感到了一陣悲涼,因為白翌的那句古詩和有的沒的的煽情解說,她居然又回到了禁錮了她百年的畫中,這真是一出悲劇啊。但是想想最後徐渭好似真的伸手了,又感覺還是有這可能性的吧。
反正人面和桃花等待的永遠是有才有情的才子,我們這些俗人是不會明白的。想到這裡突然對那首詩有了新的一層理解,人面是不知何處去了,但是沒準那年年盛開的桃花還是有情有義的等著崔護去看的,而這桃花之中指不定就有那麼痴情的妖魅呢?
第二天早晨,六子一大早的就來了,進屋子的時候還鬼頭鬼腦的,生怕我們兩個都被鬼給撲死了。一看我們兩個都沒事也就舒了一口氣。但是一走進臥室,他突然臉色又變的尷尬了,然後回頭怪異的看了看我們兩個,憂鬱了半天還是說了一句:“小安,這床單怎麼一灘一灘的白色水漬啊”
我們一晚上沒開燈,而且這床本來被女魅的墨汁滴得到處都是,也沒辦法睡覺,只有在工作室裡坐了一個晚上,這還是剛剛進門的。我一看原先那黑色的墨汁全沒了,反而變成了白色。心裡也十分的奇怪。最後六子把目光放到了那屋角被捏的皺巴巴的安全套盒子,突然驚悚的回頭看著我們,從頭打量著。好像第一天認識我一樣。
我被他盯的發毛了,問道:“六子怎麼回事?有什麼問題?”
他突然意識到什麼,馬上反應過來說:“沒什麼,沒什麼。呵呵,大不了我換條被單,難怪你還問床乾不乾淨,敢情這小安,放心我不歧視的,現在這個很普遍啊。”
我被他說的雲裡霧裡的,想這白痴在想什麼呢,我回頭看了看白翌,他的眼神流過一絲奇怪的神情,我問道:“你知道那小子在說什麼麼?”
白翌淡淡的拍了拍我肩膀說:“沒什麼,對了,你身子還疼不?”
被他那麼一說我才想到,和那女魅鬥了那麼久,身上撞的到處是烏青,點頭說道:“疼啊,這一晚上鬧騰的我是一身的烏青啊。”
六子突然結巴的說道:“小,小安,你,你原來是下面的那個?”
我回頭瞥了他一眼,正要問他一大早沒頭沒腦的說些什麼呢。白翌先插嘴說道:“嗯,這晚上不容易,非常的激烈。你也不要一直問,情況不是你能理解的了的,能體會的只有我們兩個人。至於那畫我保證你可以安心的去補了。”
我點頭說道:“嗯,六子你放心吧,不過晚上的事”
六子馬上接話道:“放心,你們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這點義氣我是有的。只不過,沒想到”
六子果然是個明白人,這種事情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誰會知道畫墨成魅呢?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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