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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剛以前沒帽兒,只因為家中是地主就給他戴上地主帽子不妥,讓給他摘掉,你回去就通知他,省得他以後還寫信。然後他又說:準是他在省裡、廳裡的領導當中有熟人,你真不知道?我說那還有假,我知道還能不說?”說到這裡,大炮笑眯眯地湊到白剛耳旁輕輕說:“哎,我問你在省裡、廳裡是不是認識大領導啊?託人了吧?”

“多少年斷了聯絡,我又是這個身份,上哪兒託人去?我就是直接給公安廳寫的信。”白剛在省裡真有很多熟人、老領導。要是個會來事兒的,正可以藉此機會就坡下驢,吹上幾句,既可以抬高自己身份,又可以嚇唬嚇唬縣裡村裡這些幹部。但白剛不願意來這一套,他十分坦誠實話實說。大炮按階級鬥爭的常理推斷,他顯然不信:“沒熟人你寫封信,說你不是地主,解決問題就這麼快?”然後又湊到白剛的耳朵根子上小聲說,“你跟我說實話,人家冷股長還讓我掏個實底,向他彙報呢!”

白剛一聽冷股長著急了,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我沒有託人,因為這問題明顯違反政策,領導機關的人都十分清楚。”說到這裡白剛腰桿也硬起來了,“一看該解決,只批上幾個字:如情況屬實,此做法不妥,請糾正。這就行了,還不快?有啥難解決的。”

這一下可把大炮給鎮住了:“唉呀,我的媽!真是神咧!公安局讓我看了公安廳的來信,上邊批的就是這幾個字。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準是有人給你通風報信了!”大炮微笑著,神秘兮兮地看著白剛眼睛,覺得這裡面準有故事典兒。

白剛說:“誰會給我通風報信兒?你知道我離家這麼多年,縣裡沒有一個熟人。”大炮還是不信:“那就是省裡有人告訴你了,要不你怎麼說得這麼準?”白剛說:“省裡誰會跟我說,來信都經過你的手,你還能不知道?我只是猜想,想到他們會這麼批。”大炮想了想也是這麼回事,省裡來信我準知道,這才相信白剛是猜想的。覺得人家這人了不起,猜就猜這麼準。

可是他覺得你再能猜,現在這情況即便符合政策,沒熟人也不能這麼快就辦下來。一個戴帽地主、摘帽右派,這麼容易就改變了自己的成分,真讓人難以理解。便說:“你沒託人,是不是處理這封信的領導正是你的熟人啊?”白剛覺得雖有可能,這種可能性很小,可是看到大炮一直不相信沒熟人辦不下來,便也不再爭論,也就順水推舟地說:“我在省裡熟人很多,也許是吧!”

“也許是——吧——”大炮把後面這兩個字說得很慢,對白剛這種不相信的口氣很有些譏諷,然後非常肯定又不無驕傲地說:“我猜得沒錯兒,咱猜這個也是一猜一個準兒,咱是幹啥的,這點勾當兒還能瞞得過我?”他越說越高興,他為自己這種猜想十分自豪,就好像他這種猜想已經被事實證明了一樣。他對白剛也暗中高看了一眼,再也不敢為難他,並且把他的猜想當作事實又添油加醋地向冷股長作了彙報。白剛倒因為這封信處境有了不小的改善。

白剛聽到這個令人興奮的好訊息以後,第一件事便是給妻子寫信,讓她不必擔心,同時也勸她相信,悲觀是不必要的,有理的事情,終究會得到解決。

就在白剛得到這個信兒之前,當地發生了一件奇案,有關部門對這件事一直秘而不宣,卻作為一件大案緊鑼密鼓地張開了一張大網,進行偵破。雖然秘而不宣,但因為就是發生在王各莊鎮上的事情,三鄉五里的還能瞞得住嗎?事情一發生人們就偷偷傳說:市管會幫集的老萬在河套的沙灘裡被人活埋了。

具體情節其說不一,有人說是他急於邀功請賞,集日以外,主動到河邊擺渡那裡去抓倒賣糧食和粉條的人。也有人說,不是他自己要去,是市管會聽說有大宗投機倒把生意在沙灘裡進行,派他去渡口把守。

《從囚徒到省委書記》荒村18(2)

這條大河綿延千餘里,到王各莊這一帶,大河又是兩縣的界河,河北就是另一縣的地面了,兩縣人來車往全靠擺渡。兩條大木船並在一起,一次可以載運幾輛騾馬大車,還可以上不少人。河面雖然不太寬,只有幾百米,但因多年河身南移,河北邊的河套卻有幾里寬全是大沙灘。只是靠近北河堤的地方,為了護堤,有成片的柳樹林和柳樹棵子(灌木),十幾米外便看不見人。

因為王各莊集鎮上對投機倒把私買私賣查得緊,有些大宗的黑市交易,都是趁著天還不亮,雙方約定好了,偷偷在河北鄰縣河套的柳棵子裡進行。

老萬在集上作威作福慣了,他就膽大包天了,自以為走到哪裡也沒人敢惹。可是他不想想,天還沒亮,在一個幾里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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