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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行嗎?夜裡騷擾恐嚇工作組,還扔石頭打傷了人,他都說是劉家的人乾的,有民兵巡邏他再這麼說就站不住腳了吧!我總得保證工作組的安全哪!”步主任說:“就按你的說法,你們去了不還是馬劉兩家矛盾加深了嗎?這算不算挑起了雙方的矛盾?”
“是馬永昌製造事端嫁禍於人,劉家幹了什麼?”老郝說,“這怎麼算是我們挑起了雙方的矛盾?”步主任非常不滿:“說馬永昌嫁禍於人有證據嗎?”
“大清白日工作組幾次被搜查,夜裡連續糟害工作組,馬永昌都說是劉家人乾的,這可能嗎?到底是誰幹的不少人看見了,我們也瞭解是誰。領導要想弄清楚,只管派人去調查,我可以提供足夠證人。”事情到這個份兒上,老郝也寸步不讓了。
老郝一說能提供證人,步主任便不再追問了,改變了話題:“我問你,那個吳玉萍表現怎麼樣?”老郝說:“不錯呀!工作積極負責,有能力”步主任非常不滿地打斷了老郝的話:“不是問你這個,是說她的階級立場。右派裡沒傻瓜,有能力又怎麼樣?立場有問題,越有能力越壞!”老郝想了想說:“立場也沒啥問題呀!”雖然肯定,但說得就不像以前說別的問題時那麼幹脆、果斷。他想準是朱一夫或公社彙報裡說了什麼。步主任看老郝不那麼果斷,便嚴厲地說:“告訴你,她是個摘帽右派。你是個老黨員了,可不能喪失政治嗅覺。”
“這個我知道,她立場沒問題。”這回老郝果斷了。他覺得人不能喪良心,平心而論,吳玉萍在組裡是他最有力的助手,大部分實際工作是人家支撐著。他可以經常回家一住就是三天五天。別人也都不斷回家。人家離家也不算遠,卻一直沒要求回去,整天堅守崗位,而且做了許多工作,一個婦女能做到這點容易嗎?怎能昧著良心說話。
步主任說:“劉國良反革命案,不是她在攪和嗎?還調了案卷?要幹什麼?為反革命分子翻案?這是不是臭味相投階級立場問題呀!”
《從囚徒到省委書記》荒村25(2)
“案卷是我去公社要的。”老郝說,“她沒攪和什麼呀!村裡有些人對這案件有反映,我們不瞭解情況沒法解釋,調卷只是瞭解下情況。”
“縣裡、公社定了的案子,你們瞭解什麼?誰有意見讓他找公社找縣裡,用不著你們解釋。”步主任氣嘟嘟的,把話說得很絕。
老郝聽了十分窩火,我們在村裡住著,這麼大的問題,難道瞭解下情況都是問題?這樣的領導已不好和他講理了,便不客氣地說:“我們在下面解決問題,也是縣裡的要求啊!村裡住著工作組,還讓群眾到處去告狀不好吧?那不成了鼓動群眾上訪嗎?還要工作組幹啥!如果縣裡認為我們有問題,還是那句話,請派人調查。如果真有問題任憑處置。”
“算啦算啦!有不少工作都抽不出人來,哪有工夫去調查你們?”步主任說,“看來你們和村支部很難相處了,和朱一夫、公社也很難共事。指揮部研究了,決定把你們調到另一片去,進駐道廟村。這個村班子癱瘓了,什麼工作也推不動。你們去了也要有思想準備,有可能連飯也吃不上,有什麼困難努力克服吧!你們手裡的關於橋頭營的材料,全部交到公社去,不能帶走。”老郝覺得和這樣的領導已不能實話實說了,便說:“案卷我們早送到公社去了,另外也沒有什麼材料。”步主任說:“你們不是收集了劉國良的材料嗎?”老郝說:“沒有啊!”步主任說:“沒有就好。這樣吧,你回去收拾收拾立即去道廟。”
老郝回來先找吳玉萍原原本本講了,只是沒說她是個摘帽右派可不能喪失立場那句話。雖然如此,對吳玉萍來說,也仍然是晴天霹靂。她一直為找到了解決這一冤案的重要證據而喜悅,卻想不到落了這樣一個結果。不僅冤案解決無望,而且使全組跟著她受訓斥受責難。
她沉默了好長時間,才強忍著眼淚說:“你們都受我的連累了。”老郝說:“這不能怨你,你做了很多工作。劉國良這案件起先我是不想管,聽了你的彙報,又看了卷我相信這是冤案。你做得對,該管。可是現在我們沒法管了,路上我就想了,我對領導說沒材料,留著也是禍害,我看燒了算了,就當沒這回事,對誰也不要提了。”吳玉萍痛苦地搖了搖頭:“不!不能!這材料來之不易,我相信總有用的著的一天,材料我留著,一切責任由我承擔。”
一個女同志,過去受了那麼多的磨難,現在身上還承受著巨大壓力,但她寧願冒更大的風險,也要為民伸冤,這太難得了。老郝是早就看破了紅塵的一個人,工作上只是應付差事,很少動感情,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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