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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點著燈,心裡才有點發驚!這麼晚了,誰還在我們屋裡?幹什麼?
馬翠花從屋裡出來了,又是驚喜又是埋怨地說:“你們可回來了!我等了你們一晚上,可揪心了。這是上哪兒去了,這麼晚才回來?”只是怕驚醒房東大娘,說話的聲音很低,是湊到她們跟前才說的。吳玉萍一邊往屋裡走著,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上一個老鄉家裡聊天,聊晚了。”馬翠花仍然小聲說:“以後可別這麼晚回來,讓人不放心啊!”黎娟說:“沒事吧!這麼晚,街裡也沒人了。”
黎娟的話剛落音,外面就有人朝她們扔開了石子,滿把的碎石子飛過來,像下雨一樣打在她們身上。黎娟急了,喊叫說:“你們幹什麼?”然後推了吳玉萍一把,意思是讓她快進屋,自己卻迎著柵欄門走去,繼續喊道,“什麼兔崽子王八蛋,上這兒搗蛋來了?有種的你們等著”話還沒說完,幾個大石塊又向她砸來,有一塊帶尖的石子,正砸在她的額頭上,頓時鮮血直流,她用手按住傷口追了出去,大聲喊叫著;“狗崽子們你們等著!”馬翠花也幫著喊叫:“你們幹什麼?”但並不去追。
吳玉萍見黎娟用手捂著頭追了出去,知道她是被砸傷了,便也氣憤地返身追了出去。等她們到了街上,早已不見人影了。進屋一看,血流基本止住了,不過傷口不小。吳玉萍趕緊從自己挎包裡找出紗布紅藥水,給黎娟包紮。馬翠花說:“吳大姐帶的還真全,包紮的也夠麻利的。你過去學過?”吳玉萍說:“咳!下鄉勞動經常傷了手腳,碰了這兒那兒的,都是自己包紮,練出來了。”
馬翠花含著眼淚說:“大姐!是我們對不起你們呀!你看這夥王八蛋,竟想對你們下黑手。”吳玉萍知道馬翠花是負責監視她們的,但看得出來,她的心腸並不壞,是善良農民,是自己的姐妹。覺得借這個機會,應該做做她的工作。當然一下不能往深裡說,但總應該讓她明白個是非:“咳!也怨不得他們。我們和他們一無仇二無冤,深更半夜的害我們幹啥?他們也是身不由己,是有人不願意讓我們在村裡呆呀!”
話說得很含糊,不過馬翠花心裡明白這話指的是誰,可是她覺得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這個吳大姐可真不好惹,啥事都讓人家看透了,說話又在情在理,讓人不好反駁。一時沒話可說,只是驚異地看著吳玉萍。愣了一會兒才說:“不管有人願意不願意,你們是上級派下來的,誰也咋著不了。你們儘管在這兒住著,有啥難處和我說,我看不會出啥事兒。大姐!有句實話和你說,這村複雜,過去的事兒,都是縣裡、公社定下的,你們就別打聽了。”
馬翠花把話挑明瞭,這回是吳玉萍承認也不好不承認也不好了。她想了想才十分沉著地說:“謝謝你給我們提個醒兒,原來是為這個呀!我們來搞鬥批改,任務本來就很多,現在又加了一個‘一打三反’”一提到“一打三反”,沒等吳玉萍說完,馬翠花便趕緊接了過去:“這村‘一打三反’已經搞完了,是公社的試點,搞得早,搞出的反革命一個被縣裡抓走了,有一個沒等縣裡抓得急病死了。這一切都結束了。”
《從囚徒到省委書記》荒村23(2)
“打擊反革命的工作結束了,還發生今天這種事,這能讓人放心嗎?翠花同志,你是個明白人,這要上上綱,往高裡一強調,不就是反革命活動嗎?”吳玉萍覺得不能不給馬永昌這些人提個醒兒,可是也不能嚇著他們,那樣他們可能更瘋狂,惹起更多麻煩,便又把話往回收了收:“當然,不是說這些人就是反革命,我們不會無限上綱,有些人可能是對我們有啥誤會。鬥批改任務很多,就是不搞‘一打三反’了,最後還要整黨,整頓健全領導班子,哪樣工作我們都必須接觸群眾,聽取群眾意見。現在我們到群眾家串串門,都遭人暗害,就算是對我們有誤會,你看,這些人是不是也太過分了?連工作組的安全都不能保證,能說‘一打三反’搞好了嗎?能說班子整頓好了嗎?我們對縣委還要有個交待呀!”
吳玉萍把馬翠花說得臉上一紅一白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她早就覺得村裡有些事是做得太過分了,可是自己不敢說。馬翠花回去,當夜就找到馬永昌家裡,把這一夜發生的一切全說了。她事先不知道村裡採取這些威脅的手段,但她知道這一定是村裡搞的,村裡不佈置,沒人敢這麼幹。所以最後就大著膽子說:“我覺著不能讓這些人這麼幹了,得保證工作組的安全。”馬永昌把臉一板,不高興地說:“讓你看住她們,你看不住才鬧成這樣。不給她們點顏色看看,能治住她們嗎?”
吳玉萍見村裡對工作組採取了措施,便和黎娟商量趕快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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