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1部分,我的回憶,打倒一切,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朋發起組織所謂A

團和B團,凡是資望地位高的編入A團,一般人則編入B團,其A B二字母並無特殊之意義。不過這個團體

以反共產主義為宗旨,所以後來人們就把 AB 二字母,解釋為 Anti…Bolsheviks 的縮寫。至於彭述之在《向

導》週刊第一百九十期上所發表的《目前革命右傾的危險》一文中所說殷錫朋“在江西國民黨內已經組織了

一個小小的秘密團體,有黨綱有章程,名字叫SM呀!”是否即AB團的別稱,抑在AB團之外尚有所謂SM團,

則不得而知了。

第二章 八個月的地下生活

我返回上海,渡過近八個月的地下生活—一九二七年十月至一九二八年五月,這是一段

夠苦悶的日子。我為中共的挫折而傷感,也為我個人所受處罰而不平。我是黨的創始人之一,

我愛黨,也許是逾於別人的;我不得不反對瞿秋白的盲動主義。我又老在逃避警探們的追捕,

任何活動都受到限制,因此,心緒和生活都極不安。一直到一九二八年五月下旬,我赴莫斯

科參加中共第六次代表大會,我的生活情趣,才開始有了改變。

一九二七年十月五日晚間,我們乘著一艘漁船,沿著廣東的海岸線,向香港進發,一路

倒也風平浪靜。這艘船的船主兼舵手,是一位慈祥的老者。他的兩個助手,是他的子侄輩,

為人也很誠實。他們殷勤的招待我們;有時,途中偶然發現可疑的船隻在遠處航行,船主便

立即請我們臥在艙裡,免得暴露目標。

可是,這艘漁船很小,艙內除了鋪著的粗糙木板,作為我們的臥處以外,別無任何裝置;

而艙房不過三英尺高,我們睡在裡面,起臥稍不留神,頭就可能碰著艙面。此外,由於思潮

起伏不定,以及海浪打擊船板聲響的騷擾,我雖很疲倦,也沒有好好安睡過。因此,我這次

旅行,不能算是安適的。

我們在船中計議如何脫離險境,到了香港怎樣辦,到了上海又如何等等問題。我們嘆息

自己的處境,按照“成則為王,敗則為寇”這句老話,認為我們現時既不能成“王”也不能

成“寇”。因為,我們脫離了部隊,也就不成其為“寇”了。我們自比於“喪家之犬”,這對

失去了一切的我們,似是切合的。

第三天的清晨,漁船進入了香港的鯉魚門,到了銅鑼灣海面,我們就在那裡登陸了。在

香港人的眼中,我們也許是幾個怪物,我們幾天沒有修面,身上穿的,還是流沙鄉下所換上

的粗白布衣褲,染著黃一塊黑一塊的泥土漬子,頭上戴的是又破又髒的草帽,腳上穿的是經

過長途跋涉的黃布鞋。但走起路來,個個倒也顯得神氣十足,我們在街上買了許多份當天的

報紙,這是我們兩個多月所沒有看到的東西,我們邊走邊看,忘其所以。我們的形狀曾引起

沿途人們的注意,他們一定都在那裡推測:“這是從汕頭敗下來的軍官。”

我們走進了著名的大東酒店,選了一間大房間。茶房們看見我們這些形同乞丐的鄉下人,

而卻又派頭十足,不說甚麼,笑了一笑,就要我們付房金。我們這幾個窮光蛋,在甲子港付

了雙倍的船資,還有一路上的其他花費,囊中所剩已少得可憐了。我們四人都各將所有的錢

湊攏來,付了兩元多的房金,剩下的只夠坐坐車子,連一天的飯費也不足了。我們於是將草

帽、報紙和少得不足道的零碎東西,都留在房間內,就到街上去活動。

125/185

… Page 277…

《我的回憶》第二冊

賀昌和×××去找中共在香港的秘密交通站。這是需要幾番轉接才能找得到的。我和李

立三則去找那位曾任過國民黨中央海外部長、華僑出身的彭澤民。他是與我們友好的國民黨

左派,在武漢分共時,他潛回香港,重操商業。在中環一間頗大的鋪面裡,我們果然會見了

彭澤民。他那時忙著和一些穿著西服,狀似華僑的人物交談,似乎適逢是生意很忙的時候,

他看見我們這兩位奇怪的客人,顯然有點驚慌,不知和我們如何招呼才好。我們看見這種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

杜鵑聲聲

雙曲線

論衡全譯

老是不進球

寶貝不要跑

這就是結局

[hp]vampire

僻處自說

墨蛇狂情

竹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