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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進行相當順利,所以如此,是得力於中共的黨團組織作用。我專任中共中央代表,
並未兼任工會代表,因此,我不必經常參加會議,只在中共黨團中,從事幕後指導。參加中
共黨團委員會的,有香港海員工會代表蘇兆徵,鐵路工會代表王荷波、孫雲鵬,上海紗廠工
會代表鄧中夏、李啟漢,廣州工人代表會代表馮菊坡、劉雲松等。這個黨團無異是大會決策
的機構,決議案和選舉名單,都是由中共黨團準備就緒的。
中華全國總工會由此誕生了。大會選舉了二十五人組成全國總工會執行委員會。林偉民
(海員工會會長)為執行委員會委員長;劉少奇(漢冶萍總工會會長)、劉文松(京漢鐵路總
工會會長)為副委員長;鄧中夏為委員兼秘書長和宣傳部長;李森(即李啟漢)為委員兼組
織部長;孫雲鵬為委員兼經濟部長等。並決定總會設在廣州,立即行使職權。
中華全國總工會執行委員會第一次會議接著就在廣州舉行。它鑑於總會偏處廣州一隅,
勢難指導其他地區工會工作的進行,乃決定在上海秘密設立一個辦事處。我被選為上海辦事
處的處長。這個決定給予中共中央職工運動委員會工作上極大的便利;後來我曾利用這個職
務,在“五卅”時,迅速地組成了上海總工會,並推動了這個運動的進展。
中華全國總工會根據大會的決定,正式加入了赤色職工國際;從此,中國職工運動便與
莫斯科發生了組織上的關係。上面所說的奧斯脫洛夫斯基在這次大會中參加了大會工作,使
加入赤色職工國際的決議,順利透過,並解決彼此關係上的一些實際問題。中國各工會前此
都未與亞姆斯坦的職工國際發生過聯絡,也未受西歐社會民主黨的影響;因而新成立的總工
會加入莫斯科的赤色職工國際一事,毫無阻礙。
在領導這次勞動大會的工作中,國共兩黨合作得很好。當時任國民黨中央工人部長的廖
仲愷先生,因忙於處理廣東的財政,乃本著與中共熱誠合作的精神,將領導工會的工作都交
由工人部秘書馮菊波(中共黨員)處理。雖然如此,我遇有重要問題,還是直接找廖先生商
談;我的意見,他從沒有表示過異議。他的太太何香凝女士更向我明白表示,廖先生忙於廣
東的政務,在職工運動方面,他只願做一面旗幟,一切實際工作他無暇過問,大家做了,他
也不會反對。
中共在這次大會中,最大的收穫是增加了對香港工人的影響。香港海員工會是香港各工
會中的柱石,蘇兆徵是海員工會中具有信譽的一位領導人。他在輪船上工作了約二十年,長
住香港,連廣州都很少去,對國內情形更是陌生。他於一九二五年二月間代表香港各工會赴
北京,參加國民會議促成會,因而他有機會了解了內地的情況,並對中共發生了好感;終於
由老資格的國民黨員,轉而加入中共為黨員。
他回到香港以後,曾將他北上所目擊的職工運動的情形,介紹給香港的同事們,因而增
加了他們對內地職工運動的瞭解,並對中共產生好感。
這次大會也順利的消除了香港工團總會的反對意見。香港工團總會雖然派了代表出席這
次大會,但對中共的領導表示不滿。一位香港工團總會的主要代表曾向我指出:香港工團總
會是由一百多個工會組織起來的,海員工會不過是工團總會中的一個單位。他並質問:為甚
麼要海員工會做這次大會的召集人,卻不理工團總會?是瞧不起工團總會,抑或是企圖包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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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憶》第二冊
我雖曾向他多方解釋,但誤會並未冰釋。
在中共黨團中,處理這個歧見的時候,我堅持對工團總會採取友好的態度。認為不應將
工團總會稱為“黃色工會”,形成職工運動的分裂。同志們接納了我的意見,選舉了工團總會
一位主要代表參加大會主席團,表示我們並無歧視的意思。又經過蘇兆徵等人的從中疏解,
工團總會也就積極參加了大會的工作。這件事不僅彌補了原有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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