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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即曾譯《托爾斯泰主義之綱領》,一九一七年三月又發表《俄國大革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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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憶》第一冊
影響》一文於《甲寅月刊》。接著他分別在《每週評論》、《新生活》、《新青年》、《新潮月刊》及《少年中國》
等雜誌上發表了許多關於社會主義和馬克思主義的論文,是中國從事共產主義運動者中研究杜會主義較早
的一個人。
② 李大釗先生介紹威金斯基、楊明齋去會晤陳獨秀先生,似乎並不知道他們的秘密使命。因為李大釗
先生和威金斯基後來都沒有說過他們之間有過甚麼初步的商談。大概李真的以為威金斯墓是一位新聞記者。
威氏與陳獨秀先生在初步接觸時,尚隱瞞著他的真實身分。似乎也可以推知李當時的介紹信只是泛泛的。
第二篇 中國共產黨的誕生
第一章 陳獨秀的最初策劃
陳獨秀先生是人所共知的中國共產黨的始創人,這不但由於他的聲望在當時起了號召的
作用,而且實際上他確是組織中國共產黨的最先發動者和設計者。他具有決心和信心,擬定
發展中國共產黨組織的初步藍圖,並從事實際活動。由於他多方推動和組織,各地的馬克思
主義者的零星活動終於演進到中國共產黨的正式組成。
一九二○年七月十三日下午,正是直皖戰爭的前夕,我由北京乘火車赴天津,旅客異常
擠擁,車行的速度也不正常,近黃昏時才抵達中途的廊房站。火車進站後即停止前進,站外
隱約傳來稀稀落落的槍聲,旅客們驚惶不安,但都不敢離開車廂。憑窗遠眺,只見高與人齊
的高粱叢裡有少數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蠕蠕移動。旅客中的一位軍官向我們高聲解釋,說看來這
還只是雙方前哨部隊的接觸,假若前面的鐵路沒有截斷,我們今晚還有到達天津的希望。果
然,不久火車繼續開行,但沿途時駛時停,抵達目的地已是深夜了。
翌日(七月十四日)直皖戰爭大規模展開了。皖系的段祺瑞自稱是國軍總司令,以由日
本裝備起來的邊防軍為骨幹,自北京附近向保定、天津進迫。直系的曹錕和吳佩孚組織討逆
軍,得到關外的張作霖和桂系的岑春煊等的聲援,以保定為指揮中樞,向皖系軍隊展開攻勢。
戰爭進行約五日,即以直系的勝利而告結束。這是歷史上自袁世凱小站練兵形成北洋軍閥之
後,第一次爆發的內部大規模火拼,也就是北洋軍閥走向分崩離析的一個顯明標誌。
我在天津住了一夜,次日搭津浦車南下,十五日到達龍蟠虎踞的六朝故都—南京。那時
署假已經開始,又受戰爭影響,南京各學校的朋友們多數均已離去;加之那時南京城內商業
蕭條,民氣低沉;這些都不免使我有寂寞淒涼之感。不過當時一般青年多有遍覽名山大川的
氣概,我也深染這種遊歷癖,常在旅途中偷閒遊山玩水,所以這次在南京不理會甚麼戒嚴禁
令,仍獨自遍遊風景名勝,如雨花臺、清涼寺、莫愁湖、玄武湖、天王府等地,無處不使人
憶及太平天國的如煙往事。
不久我到達上海,報上已刊出皖系失敗的訊息。我立即去訪問那時遷住在法租界霞飛路
漁陽裡二號的陳獨秀先生。他為皖系軍閥的失敗而稱快、大談時局的各種可能發展。他問我
此次南來,是否負有學生代表的任務。我加以否認,並告訴他在離北京前與李大釗先生談話
的經過。他大為高興,表示正要找我商談關於共產主義運動的事。他熱誠地要我搬到他家裡
住,以便從長計議。他說樓上有三間屋子,他和他的家人用了兩間,另一間住著一位急進的
女青年王會吾。樓下三間,一間是客廳,一間由青年作家李達住,還有一間空房正好給我住。
我雖抱有從事共產主義運動的意向和熱情,但還只是一種空洞的想法,是偏於興趣方面
的,還沒有以這一運動為終身事業的堅決打算。因此我住在陳家的最初幾天,主要仍是在外
面奔忙,辭去了中華全國工業聯合協會總幹事的職務,並與黃介民等舊友酬酙頻繁。這使陳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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