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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獨秀對這位愛出風頭的學生卻不怎麼順眼,聽錢玄同說。他為了沾點上流社會的關係,還曾偷偷去過安福系的俱樂部。

他又沉下臉瞪了對方一眼:

“沒有科學和民主,哪有現代化?真是脫褲子放屁!”

下面響起善意的嘲笑,羅家倫一點不在乎,也跟著大夥笑了起來。

當陳獨秀轉到李大釗處,這位忠厚之人果然在等他。這些天,陳獨秀因忙於《新青年》的編務,實在騰不出精力來關心《每週評論》。從創刊號到頭幾期稿子,幾乎都壓在他身上。幸好還有位河北人張申府,拖著高一涵幫著寫些稿子,跑跑印刷廠。

陳獨秀一見李大釗那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就逗趣地說:

“守常呀!你的《庶民的勝利》和《布林什維克的勝利》一出籠,人家就罵《新青年》成了蘇俄機關報甚至傳言我們從蘇俄駐華使館領了不少盧布和賞金呢,把個胡適之嚇得躲避都來不及哈哈哈!”

李大釗卻笑不出聲,他不無擔憂地說:

“適之是越來越討厭談政治了,我覺得《新青年》同人間已有裂痕。真是令人痛心哩!”

陳獨秀畢竟比他了解胡適,苦笑一聲說:

“適之並不是不喜歡政治,在美國留學時,他就驚訝西方人的民主和政治熱情。一次集會演講,臺下坐滿了名教授,大會主席卻是位普通的工友。還聽他說在一次婦女遊行時,他發現最崇拜的杜威先生竟也混跡於隊伍中高呼口號。所以說,他感興趣的是西方的民主政治,而不是你的階級鬥爭學說。還有,此公一心想作聖,想開風氣之先。他回國時打出了‘講學複議政’的口號,強調二十年不入政界,不談政治。這是因為他當時極想進北大,又覺得北大名家答本,與當時的政府也有複雜的聯絡。一句話,在他眼裡,這北大的門檻並不是輕易好進來的。而蔡先生這位老革命黨,儘管學術上主張相容幷包,但對教授參與政治卻很感冒。像梁啟超論學識堪稱頂尖人物,但因一味投入政治就決不聘請。他是個聰明乖巧的人,當時這樣說是想迎合北大的需要。另外他對北大章氏門徒佔上風也有所膽怯,也需要時間來搞一下學術。現在好了,他在學術上已很風光我總覺得這位小老弟的政治熱情只是淡了些,他畢竟是一位視民族為己任的思想家。別人只看到他很西化,我卻認為他骨子裡還是個傳統的‘士’階層。古代的‘士’執干戈以衛社稷,而西方的知識分子只是熱衷於學理。胡適只是在等待時機,他的性格決定了今後必然大談政治。只是他所談的政治,與我們不同罷了!”

李大釗驚愕地盯著這位雄才大略的兄長,對他的精闢佩服不已。說實話,他們正是因為胡適的因素,才創辦了《每週評論》。還記得去年深秋的一個下午,他和周作人、張申府、高一涵幾個人聚集在陳獨秀的學長室。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認為《新青年》出版週期太長,等送到上海印出來新聞也成舊聞了,那位魯迅先生對此就很有意見。加上胡適的態度,他們想讓《每週評論》多談些時政,出版週期也快。而《新青年》更側重學術性,多刊登些新文學作品。當時決定創刊號在年底前出版,陳獨秀還記得對方的提醒:

“你儘快將明年同人輪編《新青年》的次序公佈出來,好騰出精力來辦《每週評論》。另外,還得請你寫一個《發刊詞》,再在《新青年》上做一個廣告。”

陳獨秀當時有力地搓了搓發僵的雙手,爽快地說:

“好!‘讀《新青年》不可不讀《每週評論》’,我就這樣做個廣告,行”

陳獨秀見守常面容憔悴,心中隱隱不安:

“唉!我是知道一個人支撐一份刊物的辛苦的,聽說你連印刷和校對都在自己跑待我安排妥《新青年》,就來幫助你。我已向周氏兄弟約稿了,胡適也快回來了,他總要有所表示嘛!”

李大釗的心裡湧出一股暖意,他彷彿又回到不久前那個難忘的夜晚。

那是舊曆冬至的前夜,北京的夜已很冷他和張申府相約來到北京《晨報》的印刷所,無論如何必須在今夜完成《每週評論》的最後校對。張申府見陳獨秀的《發刊詞》對外交前景非常樂觀,竟用不屑的口氣反駁起來了:

“陳先生講美國總統威爾遜,是主張公理戰勝強權的第一個大好人,我不以為然。”

李大釗望了一眼這位河北小同鄉,讚許地說:

“這就是仲甫的性格,喜歡想到哪就寫到哪。如果引起了爭論,那他正是求之不得”

他又想起了陳獨秀當年的那篇《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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