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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經營多年的基業拱手相讓。識破李曄意圖的李茂貞自然不肯奉詔,他領兵輕而易舉地將覃王所率禁軍擊潰,並將他們一行圍困於奉天。最終,在韓建的斡旋下,李茂貞解奉天之圍,覃王狼狽逃歸華州。‘
七月初,不甘失敗的李曄再次興兵,以彰義節度使張璉為鳳翔西北行營招討使,靜難軍節度使李思諫為鳳翔四面行營副都統,進討李茂貞。同時,朝廷復以王建為西川節度使、同平章事。再次削奪新命西川節度使李茂貞官爵,複姓名宋文通。
但是可笑的是,這次堂而皇之的興兵並沒有採取任何實際的行動,很快無果而終。從此,朝廷方面再也無力制約李茂貞的壯大。
而朱溫,也正是在這一月練成了新軍,出征北上的。
河中節帥府中,手持從汴梁飛來的信隼所載朱溫出兵邢洺情報的李曜深深地皺起眉頭,他是在擔心李克用會在這個時候讓他出兵協助反攻朱溫。
第210章 力挽天傾(叄四)
涿州城東北方十五里處,有著一處小山,小山不算大,也不算高,但樹木卻十分茂密,在夜色中,從山下眺望山上,總能感覺到一種莫名地猙獰。然而此處偏偏有個不錯的名字,喚作打狼山,至於名稱來歷,已不可考。
幽州與涿州之間的官道,正是繞著打狼山而過,是以從山上往山下望來,能看清前後全道。若是幽州、涿州之間發生戰事,那麼這等地方,就正是所謂兵家必爭之地。
幽州與涿州的確正在發生戰事,但幽州的李嗣昭、李嗣源二將,連帶重獲自由的高思繼兄弟如今被團團包圍在幽州孤城已近三月,這打狼山也就沒了什麼作用,劉仁恭的兵馬早已撤走,除了各地守備之外,全軍集結幽州城下,打算死圍。
今夜的打狼山上,有一些不速之客不請自來。與此前劉仁恭派駐在此的軍隊相比,這些不速之客人數不算太多,百五有餘,二百不足,領頭的那人與眾人一般穿著黑衣,身材略瘦,十分年輕,白面無鬚,細看居然還有些稚嫩。
他身邊捱得最近的那名隨從,魁梧高壯,臉上有條傷疤,在這月初時朦朧的月色下顯得格外猙獰肅殺。
這二人,正是主持營救幽州李嗣昭等人的馮道與阿蠻。
少時,從山下傳來馬蹄聲,馮道看了阿蠻一眼,後者立刻朝身邊的幾名牙兵一招手,上前檢視,來人一共三騎,也是一身黑衣。打頭那人一看阿蠻等人,刷地一下翻身下馬,抱拳道:“元旅帥,一切順利!”
阿蠻面色一緩,點點頭,沉聲道:“且去歇息,一會兒便要有一場苦戰了。”
那三人一齊抱拳應是,各自牽馬到一旁歇息去了。
阿蠻回到馮道身邊將情況告知,馮道抬頭看了一下夜色,道:“最後檢查一下幾處火神液的安放,還有軍械監提供的那個‘導火索’。”他微微一頓,輕聲道:“今個雖是晴天,但軍械監的‘技術督導’再三強調導火索不能受潮,此次接應幽州之事事關重大,我輩萬萬不可輕忽大意,要是壞了節帥大計,誰都吃罪不起。”
阿蠻在軍中時日已經不短,性子似乎比過去沉穩了許多,聞言也不多說,應了一聲,便自領人下去檢查了。
馮道深吸一口氣,再次抬頭看了看月色。他身旁不遠處一名黑衣男子語氣平靜地道:“馮書記不必擔心,今夜月光不亮不暗,正適合設伏。”
馮道苦笑道:“週五郎說的是,不過某非不知今夜正好設伏,只是多少仍有些許緊張罷了。”
那週五郎點點頭,道:“馮書記初次獨當重任,有些緊張倒也可以理解,不過馮書記,有句話某不知當說不當說。”
馮道立刻道:“五郎久為老師‘十三親衛’之一,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週五郎道:“某隨節帥四年有餘,一直是節帥牙兵,在這四年多時間裡,節帥遭遇無數在我等看來根本就毫無辦法應對之難事,然則不論是危險還是急迫,節帥從未在某等屬下面前表現出半點為難,更別說緊張倉皇、手足無措等情況。正是因為節帥這般鎮定自若,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因此我等親隨也便絲毫不亂書記當知,節帥能有今日,實非幸致。某知馮書記你常以節帥為範,平日裡嚴於律己,寬以待人,於學業也足夠勤奮刻苦,只是這鎮定自若”
馮道聞言,面色一肅,拱手行禮道:“週五郎指點得是,馮道謝過。”
馮道乃是李曜親傳弟子,又是河中節度使府掌書記,週五郎哪敢受他全禮,他吃了一驚,連忙避身回禮:“馮書記萬莫折煞了某這等粗鄙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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